不回来!你,随便吧!”说完起身离去。
“子辞……”东布声音颤抖的喊了一声,前面的背影却没有一瞬间的停滞。
她的眼泪刷得一下掉下来,继而变成嚎啕大哭。看着子辞每日咳血快要死掉,她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去央求涟儿,只要能救回子辞让她做什么都行!她爱的失去了自尊,失去了人格,这样还不够吗?竟然连她的死活都不管,晏子辞,太绝情!不,他是太专情,只可惜对象不是自己!她付出了所有的感情,却连他一个回头的迟疑都没换来,自己真得值得吗?这个男人即便是中了蛊毒,关于涟儿的记忆还深埋在心底。涟儿在他的血液里,骨髓中,她,根本就比不了!
子辞说完自己想要说的话出了王府,一抬眼瞧见一辆马车在外面。轿帘一揭露出涟儿的脸,他立即满脸的惊慌失措,“我……涟儿……不是……”
“慌什么?上来再说。”涟儿淡淡的笑着,没有他意料当中一副捉奸的表情,更没有丝毫的不高兴。
子辞心里忐忑的上了马车,还不等屁股坐稳就迫不及待的解释起来。
“我知道不该偷偷出府到这里,不过我不是想要见她才来的。我想着尽快解决之前的啰嗦,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涟儿,我已经跟她说清楚明白了,她再怎么想要死皮赖脸都没有用!明个儿我们就进宫面圣,把咱们的婚期定下来,我看过黄历,三天后就是好日子!”他一边说一边觑着涟儿的脸。
“你来是为了自己心里舒服点吧?”涟儿轻哼了一声回着,“既然你决定辞去王爷的封号,带着我逍遥自在的离开,这个睿王府里有谁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从来就没在乎过东布,因为她不在你心里。眼下看来,她在你心里还是有位置的,三年的时间说来也不短!”
子辞听了脸色大变,他急切的拉住涟儿手,“不是的,不是的!涟儿,你千万不要误会……”
“你拖着带病的身子偷偷出来,让我怎么想?”涟儿打断他的话,“眼下你什么都不要解释,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算完事。”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一百个我都答应!”子辞赶忙回着。
“好好在西府养病,按时吃药按时吃饭、睡觉,其他的事情暂时别想,更别再说什么进宫之类的话!我要得是你的健康,不是什么虚名,咱们……有的是以后!”
“嗯!”子辞重重的点点头,“我会好好养病,一切都等我好了再说,你放心吧!”
看见他痛快的答应,一脸的小心翼翼,心痛像潮水般涌上来。她们的“以后”只有七天了!这七天,她要好好感受子辞的爱!
“我让小厨房做了你喜欢喝的白粥,里面加了些去了油的鸡瓜子,配上清淡的小菜很可口。”涟儿笑着说道,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子辞心里有一丝纳闷闪过,看着涟儿宁静温柔的笑立即觉得自己太过多心。两个人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才能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能成为障碍,他还是没有涟儿洒脱!
“今个儿我听见一件喜事。”涟儿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太子和蜀国公主卓雅定下了婚期,过几日太子会亲自去蜀国迎娶。”
“哦?这小子倒是个重承诺的人!”子辞想到了三年前的事情。当时卓雅钟情于林春生,后来失落的回了蜀国。太子曾说,如果三年后公主未嫁他便去迎娶,如今竟成了现实。
先有子辞的妹妹菲儿远嫁蜀国,现今又有蜀国公主前来和亲,如此看来魏蜀两国的结盟已成定局。那么吴国呢?如果皇上对吴国采取打压的政策,拓跋炎在京都的生意应该会受到影响。
“魏蜀吴三国并立,如今魏蜀两国结盟,是不是因为吴国蠢蠢欲动?这天下要打乱了吗?”涟儿忍不住轻轻叹息,“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子辞闻言倒笑着说道:“魏蜀吴三国都有上百年的历史,先祖都是部落首领,后来不断的扩大才有今日的三足鼎立。早些年为了争地盘没少打仗,天下百姓民不聊生。后来三国先祖在一起谈判,各自圈地为政定下百年之约,天下这才太平。如今离约定还有四十年,三国都只是在外交上相互较劲,应该不会轻易打破眼下的局面。”
涟儿听了这下放心,经商最怕的就是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