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阿晼扭头看向萧南,见她表情恬静柔和,一时也不能确定她说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比如提醒她离侯家远些。
“呵呵,看什么,没见过美女?”
萧南感觉到她关注的视线,微微侧头笑着说道。
“切,美女没看到,小胖猪倒是有一头。”
阿晼鄙夷的撇撇嘴,笑闹间便把刚才的话题丢到了一旁。
不多会儿,萧南邀请的女宾全都到齐了,一番寒暄后,她便引着众人前往马球场。
一行人且说且行,还不等靠近马球场,便听到了里面震天响的说笑声、马蹄声以及鼓乐声。
“咦?他们已经开始了?”
这年头男女大防还没有后世王朝那般变态,像打马球这样的全民运动,男男女女的凑在一起做观众倒也不算伤风败俗。
是以一群大小娘子们并没有扭捏不前,而是大大方方的走进了球场,来到萧南提前准备好的看台。
看到黄沙铺就的场地上,二十几个穿着两种不同颜色骑马装的矫健男子策马奔驰,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握着马球杆,而在一片细细飞沙间,一个系着红、黄等颜色彩带的马球上下飞舞着,而场地两侧的球门洞后的鼓乐响动,好一派热闹的赛马球场景。
萧南扭头看向红花“那着红色骑马装的是郎君吧?他也下场了?跟他对打的是谁?”
四个红字辈的丫鬟中,红花的马球打得最好,所以被萧南安排来马球场负责巡视。
红花福礼答道:“禀郡主,是郎君的同科好友李家大郎,李郎说杏园探花的时候,他与郎君同为探花使,却未能分出胜负,今日既来打马球,不妨在球场上再较量一番。”
李郎?李敬?!
萧南心里狠狠的抽动了两下,刚刚松开的手掌再次握紧,她极力用柔和的语气说道:“哦?可是陇西李氏的李郎?与刘郎君交好的那位?”
红花点头“是,刘郎君听了李郎君的话也来了兴致,当场命人取了块金铤做彩头,说看好咱们家郎君,赌红队赢呢。”
萧南的嘴角一抽,紧握的手又松了开来,暗自大汗:额,还真是赌性坚强呀。
随口问了句“除了刘郎君,可还有人下注?”
阿晼也围过来凑热闹“是呀是呀,呵呵,若是有人坐庄,我也赌两把。”
红花低头擦汗,恭敬的回道:“刘郎君坐庄,我们八郎君和李郎,还有韦郡马(即韦源),吴郎君等都下了注。”
萧南扫了眼马球场中间的记分牌,哦,此刻双方还都没有进球,便又问了句“八郎君和李郎也下注了?他们也是下了一铤金做赌注?”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时候的李敬处境并不好,几乎都要靠典当过日子了。
唔,若是能让他大大的出上一回血,貌似也不错哦。
红花已经回道:“是,两位郎君对自己要带领的球队都十分有信心呢。”一铤金子可不是小数目呀,放在普通百姓身上,能够好几年的花销呢。
萧南唇角勾起,叫过红蕉,附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便摆手让她下去了。
阿晼好奇“你要干嘛?”不知为毛,她觉得乔木这笑容很诡异的说。
萧南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就是让小丫鬟帮我去下一注,支持支持我家夫君而已。”顺便给‘庄家’提点儿建议,小小的坑某人一把。
“哎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也要玩两把呀,我、我这儿还没说呢。”
阿晼着急了,忙转身要叫住那个跑出十几步远的红蕉。
红花见状忙恭敬的说道:“县主莫急,婢子愿帮您去下注。”
听了这话,阿晼才扭过身,命丫鬟取了张‘飞钱’(类似银票的东东)递给红花“嗯,我也赌崔八赢。”
一旁的南平也命丫鬟取了张飞钱“我赌李郎君。”虽然她很喜欢崔玉郎,但与萧南作对已经成为一种惯性。
四周的贵女们听了,也都纷纷表示要赌一把,只看得萧南暗自摇头:还真是全民皆赌呀,难怪上辈子她的马球彩票能这般火爆。
唔,这辈子她要不要顺着这个势头再发行一回呢?
正想着,崔薇开口了“这样单纯的下注不好玩儿,八嫂,诸位贵客,咱们要不要玩点儿更刺激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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