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对吧?”
“我现在在放假。”
“放了两个星期了,还不够吗?”
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难道告诉冉静我被公司辞退了?还是我一直在找工作,可是找不到?还是直接告诉她我丧失了信心?
“为什么不说话?”
也许黑夜总是让人更容易释放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我迫切的需要宣泄:“我被炒了,没工作了,不是我没找过工作,可是找不到,我甚至愿意接受仅有我以前一半薪水的工作,可是我依旧找不到,我还能怎么样?”
“那就三分之一,不行就五分之一,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你叫我从头做起,我是一个总监,一个主管级人物,我是管人的,不是被管的。”
“你不是总监,也不是主管,你现在只是一个无业游民。”
“可我曾经是。”
“对啊,你也会说曾经!”
“我不想和你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我有些恼羞成怒,站起身来。
“可是我想说,怎么样?”丫头也站起身来和我面对面的站着,又是那种不依不饶的神情,我每次看到都很无奈。
“那你还想说什么?”我颓然的又坐回沙发上。
“你为什么不能从头开始,只要你自己有实力,你可以向其他人证明自己。”
“我已经证明过了,我以前做过的业绩难道是假的?”
“你可以多证明一次。”
“凭什么?我不愿意浪费那个时间。”
“浪费时间?难道你每天躲在家里看电视、玩游戏就不是浪费时间?”
“那是休闲娱乐,放松自己,积蓄力量。”
“你,狡辩。”冉静有些生气。
“好,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自己想,不关我事。”冉静气呼呼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留下我一个傻傻的坐在那里。我的手在遥控器上停留了几秒钟,还是选择了继续,继续看完我租的碟片。
一直到凌晨六点我才入睡,到不是完全因为看碟片的原因,冉静的话一直在我耳边萦绕,不过惊醒的作用到是其次,让我感到兴奋的是冉静真的很关心我,到底这种关心可不可以直接为我们两的关系定性,这个问题我考虑了两个小时,然后在不知不觉中美滋滋的睡着了。有时候我也很鄙视自己,这个时候自己能不能正经一点,脑子怎么就会想些无聊的事情。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随便洗漱了一下,我又来到沙发上,习惯性的打开电视机,我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昨天冉静对我说的话。我向冉静的房间看去,房门紧闭,难道这么晚了她还没有起床?我又看了一下饭厅的,饭桌上似乎摆了不少东西。
走到饭桌前又看见一张纸条。
猪:你的衣服我洗好了,晾在阳台上,自己收;饭也做好了,在桌上,自己吃;冰箱里我买了很多速食面和零食,自己拿。
另外,我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