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小的面积,这要盖房子,得多大的房子才成?
“也不只是盖房子,我还想建一个作坊,做点别的营生。”实际上,她是想室内种植蘑菇。
不过现在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一听骆小冰这是要建作坊,张德望更是惊讶了。
也没深问骆小冰是要建什么作坊,而是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这两亩地可不便宜,估计得要八两银子,你钱可够?”
村口的地是荒地,所以价格并不贵,约莫四两银子一亩。
这小冰要真有这八两银子,这几年又如何会过成这样?况且还要盖房盖作坊,这加起来可得要不少的银钱了。
骆小冰也料到会被问,也早已想好了说辞。
“村长爷爷,实不相瞒,当初孩子爹怕他会出事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请人教了我一些本事,这其中就有认药材的本事,我这几日去山上采了一样金贵的药材,卖了不少的钱,加上毛窝窝和松子的进项,倒也能勉强买的上地,建得起房。”
这是张德望第一次听骆小冰讲起孩子爹的事情,下意识就问,“孩子爹如今在哪?”
骆小冰敛了神色,微垂眼睑,“他……死了。”
此时,骆小冰的家里,齐天昊正和乐乐说话,莫名奇妙的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张德望一震,眼里满是怜悯。
怪不得……
“村长爷爷,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才浑浑噩噩的把日子过成了那般,如今看着那俩孩子,我也顿悟了,决定彻底走出来,才不枉孩子爹当年对我的那一厢的安排。”
之所以会说这些,是因为怕人觉得前后反差太大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但是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心上人去世而浑浑噩噩多年的形象,那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张德望听了连连点头,“该的,为了俩孩子,也该走出来,往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可不能再为了过去的事情把日子过成那般了。”
说着,张德望就道,“那地的事情我帮你办妥,只是村口的地并不属于村里,我虽有权力,可也得需要走点关系和流程,大概得要几日的时间才能将事情办下来,你可等得及?”
“村长爷爷办事,我自是信任的。”说着,骆小冰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十两银票,“这是买地的钱,多出来的是给村长爷爷的辛苦费,这几日就劳烦村长爷爷帮忙跑腿了。”
张德望一听有二两银子的跑腿费,不由得一惊,连忙要推辞。
“往后我还有要摆脱村长爷爷的事情,村长爷爷要是不肯收,往后我怕也是开不了这个口了。”骆小冰见张德望要推辞,连忙就道。
人情往来什么的,她还是知晓的。
要真不给点表示,怕是多好的人缘也要败光。
既是有这个余钱,那自然要买个皆大欢喜才行。
张德望一听骆小冰这样说,便就没有再推诿,直接收下了那十两的银票,心中暗自决定,往后关于骆小冰的事情,他定要多注意多关照。
谈妥了事情,骆小冰便没再多留,直接告别了村长。
等骆小冰走了后,村长媳妇吴氏走了进来,“当家的,这小冰找你何事?”
张德望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忍不住感慨,“这骆家人当真是……唉,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