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里,夜风轻轻拂来,引得林子里的树叶婆娑作响。
子湛凝视着那块石头,因为内力极好的缘故,就算是在漆黑的子夜,他也能清晰地睹物。方才,自己话音落后,石块后面的草丛明显微微动了一下。
从那草丛晃动的幅度看来,石块后面定当藏着一个人。
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偷听他讲话?
子湛眼眸一眯,沉声威逼道:“如若你不出来,就不要怪我出手逼你出来了。”
躲在石块后面的凌萧若在听了子湛的话后,眼眸眨个不停,她唇角一抽,在心里回敬道:大女子能屈能伸,说不出去就不出去!
心里回敬的同时,她的手慢慢移动,松开了腰间束缚衣衫的腰带。
子湛见给了此人两次机会,他都不主动现身,旋即脚步一抬,便朝石块飞掠而去。飞掠地同时,他沉声低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这个林子再往前走不远就出了苍山地界了,苍山附近也有许多村民,但是,那些村民一般晚上都不会上山,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偷听他说话,恐怕是非奸即盗了。况且,他方才与影的对话,他不太想让第三人知道。
因着子湛飞掠而带来的劲风扫得凌萧若身后的草丛是一阵晃动,她眼眸微眯匍匐在地,静候子湛的到来。
子湛一个旋身就到了石块之后,到得石块后,他抬起手掌准备朝下劈将而去。
然而,当他鹰眸一瞪看清石块后的景象时,竟是生生地收住了掌风。
“这……”子湛全然没有料到石块之后竟是这般风景,他痴痴地蹦出了一个单音节词。
只见那石块之后一柔弱女子匍匐在地,她以手掩住面部,身子微微发着抖,唯余丝丝缕缕的发丝凌乱地散落于后,皎洁的月光洒满她身,竟是出奇地诱惑。
子湛看清楚状况后即刻转身,背对着凌萧若询问起来:“姑娘你何以深夜在此?为何如此妆扮?”
凌萧若在听见子湛的声音后可以清晰地判断出,他是背过身去说话的。以她以往那些日子对子湛的了解,此人一定是一个备受封建教条礼仪摧残的人,是以,当他看见她的背时,一定会转过身去的。
月亮在他二人的正前方,子湛的影子映在了她的身上,这为她的行动创造了绝佳的机会,因为子湛不会因为影子而发现她的行为。而她,便要趁他背身之际,将那带有麻醉效果的绣花针刺入他颈后的麻醉穴中。从而,他便不能将她的面目看清楚。如此,才是她逃跑的上上策。
凌萧若在听闻子湛的问话后,刻意改变声音尴尬道:“这位公子……奴家方才……”
子湛在听了这些许暗哑的嗓音后,眉头一皱,横声问道:“方才如何?”
凌萧若以手掩面,半羞半遮地说道:“奴家方才在与一男子行那鱼水之欢。”
子湛眼眸瞬时一瞪,完全不敢想象会有人在这野地之中行那苟且之事,他低声怒问道:“那男子呢?”
凌萧若一听子湛提起那男子,遂掩面哭泣道:“那男子本是有妇之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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