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后,他就一直找我,想拿到师傅的东西。”
“三德看出了慕容英他们的符咒,是出自我的手笔,而且慕容英因为我们知道的太多,想要除掉我们,这自然和三德想到一处去了。”
“慕容英让我回家调查是假,等的就是我做法,将小鬼引出,然后三德出手降服,如此一来,我们就没用了,他再让手下随便编个理由把我带走,当然,慕容英的目标也包括知情的你们。”
玄阳子一口气说完脸色有些难看:“先回我的老家避一避吧,然后再作打算唉,这一切,其实早有因果,我今天遇难其实也怪不得你们托我驱鬼,而是早有的定数。”
赵桓枢听了点点头,玄阳子似乎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而且现在重要的是,虽然不知道慕容英的具体身份,可是他给人的感觉肯定手段极多,非同小可,这一点,从他遇见鬼都这么淡定,一步一步,不仅把鬼除了,还顺便把知情者也抹杀,这些地方就能看得出来。
车开了一天一夜,期间换赵桓枢和胖子开了一段时间,众人才来到了数百公里外的西虹山。
这座山道路险峻,七拐八绕,面包车开到半山实在开不下去了,一行人只好下车走路。
翻过了一座山,又走了十个小时的山路,穿过一片森林,期间唐柔累得每隔几分钟就要原地休息好久,赵桓枢和胖子已经唐子也累得够呛,脚底磨出了好几颗水泡不说,几个人几乎是互相搀扶着走的。
倒是玄阳子别看他老,状态比赵桓枢他们要好很多,顶多就是休息一下,喝口水吃点东西,走起路来也不让人扶,而不是像胖子他们东倒西歪,连连喊苦,不过这样的地方,慕容英就算本事再大,要搜寻众人也得费一番功夫,而且运气好的话甚至永远都找不到。
到了傍晚的时候,玄阳子带着众人来到了森林中一间竹搭的屋子,这里就说他口中所谓的“老家”。
竹楼离地搭建,而且十分宽敞,另外里边儿也不脏,倒像是常有人住的样子,后来玄阳子说,他每隔一个月就会回来一次,这儿是他当初和师傅修行的地方之一,而这个地方,三德道人是不知道的。
进到竹楼后,赵桓枢他们在竹子排建的地上足足躺了半小时才缓过气来,这山路实在难走到了某种极致。
玄阳子在竹屋中间的炭火台上生了火,同时挂了个黑漆漆的水壶烧水,看着外边儿开始变黑的天空,怅惘道:“本想做完慕容英这票我就回这儿养老的,这下好,钱没拿到,提前回来了。”
唐子揉着酸胀的脚腕,坐在炭火旁抱怨道:“师傅啊,那我们怎么办?难道一辈子躲在这儿不出去?”
唐子的话也是赵桓枢他们所想,现在慕容英知道这里的人知道了他的秘密,岂能善罢甘休?说严重点,按照慕容英为了掩盖丑事连亲儿子都弄死的性格,赵桓枢他们恐怕国内都呆不下去了。
玄阳子皱眉,两只眼睛一直盯着窗外茂密的森林和西方翻红的天空,良久道:“既然是你死我活的地步,我的道术又不如三德,那只能借助鬼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