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昨天夜里,而苏醒的慕容羽红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全好了,而且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不仅如此,慕容羽红发现自己康复后,精神也变得十分充足,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
接着,慕容羽红想起了弟弟的事情,于是走出卧室找父母理论,当她来到客厅后,发现坐在沙发上和母亲聊天的父亲,他的伤也好了。
慕容羽红一再询问自己的伤为什么好,以及弟弟的事情,慕容英就是不说,还让女儿不要管那么多,既然有了精神就好好去学习,补充这几天落下的课程,让她做好自己的事情,将来出人头地为家里争光。
慕容羽红实在忍不住了,就说慕容英脑子里只有面子和地位,说自己不过是他用来光耀门面,证明自己领导下的家庭是精英楷模的工具。
哪知慕容英来了句:“人活着就该往高处爬,既然家里已经有了权利,那么不管是谁,包括他自己,都只是权利的工具而已,既然做这个权利的工具,可以名利双收,又没有什么坏处,何乐不为呢?”
慕容英这么一说,彻底把慕容羽红惹怒了,她原本寄托在心里,“父亲对自己这么严厉是父爱的体现,父亲希望自己好,用心良苦,都是因为他疼爱自己。”这种观点彻底破灭。
慕容羽红当时问了一句:“如果我小时候,成绩也不好,注定没有出息,你会不会像对弟弟那样对我。”
结果慕容英只是说:“可你现在有出息就行,别问这些没用的。”
其实慕容英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他只是绕过了回答“会”的尴尬而已。
慕容羽红想到被害死的弟弟,原本她还以为一定是出了什么误会,或者是父亲因为某种原因逼不得已,结果慕容英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他自己。
到了这里,慕容羽红虽然极其愤怒,可是并没有对父亲彻底翻脸,让她完全对慕容英失去幻想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慕容羽红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景象,慕容英让她过去身边,接着从衣服里拿出了两本结婚证:结婚证上豁然是自己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男人的合照!
而且这个合照,慕容羽红一眼就看出是利用自己的证件照,经过和其他人合成的。
慕容英拿着结婚证在女儿眼前晃着:“登记处是我让人打的招呼,证明也是我为你办的,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丈夫,他可是某位大领导的孙子,当然了,你们可以不同居,等你找个时间,和这人有个孩子就行。”
慕容羽红很确信,如果是自己的父亲,绝对有这个能力,可以“制造出”一对“合法夫妻”难怪刚才出来的时候听见父亲好像说,他自己又“升职”之类的话,也肯定和自己的婚姻有关。
慕容羽红意识到,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逼婚,说的好听点,父亲就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商品,该怎么包装,该怎么使用才有价值,一切由慕容英决定。
要是说难听点,慕容羽红认为自己就是父亲养的一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