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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情流暗生赠君南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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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碧青一枝长剑,力斗二丑四丑两人的四柄三尖两刃刀,若不是龙腾剑法的招式精奥神妙,而戈碧青在这套剑法上,曾下过苦功,火候造诣极深的话,恐怕早就落败了。

    龙腾剑法的招式虽然神奥,威力绝伦,但两柄三尖两刃刀的招式何尝不是诡异异常!固然,戈碧青与豫中四丑弟兄单打独斗,的确可稳操胜券,若独斗二人,短时间内虽可不败,但时间一长,则就很难说了。

    一枝剑独斗四柄刀,晃眼之间,已打了四五十招,双方只扯成了个平手,彼此谁也不能奈何谁。

    三丑见二哥四弟久战戈碧青不下,便一声喝道:“二哥四弟,我来助你们!”

    身形一晃,便已扑出,大丑一把没拉得住,不禁暗喊一声:“糟糕。”

    依照豫中四丑对付强敌的惯例,除非是双方先讲好条件,以一对一,被对方拿话扣住,不好意思外,一向都是一拥齐上的,不过,所谓不好意思,也只是在没落败时来说,如果落了败,结果还是免不了来个一拥齐上,摆开四象阵,困住敌人,不将敌人伤在手下,决不肯轻易放过!

    今天,四丑弟兄对付戈碧青,倒并不是他们小觑了戈碧青,认为戈碧青的武学不值他们四弟兄一拥齐上,实在是有所顾忌,这顾忌,就是为了旁立的庄韵睛,他们怕一拥齐上对付戈碧青时,庄韵睛便会出手。

    大丑一把没拉得住三丑,三丑已纵身扑出,刚喊得一声“糟糕!”果然,三丑身形才一纵起,庄韵晴已柳腰一拧,身若巧燕般地掠出,拦着三丑一抖长鞭,鞭梢直卷三丑腰际,娇叱道:“回去!”

    三丑一身武功虽然颇高,但与庄韵晴如何能比,何况身悬半空,本就不易问避,而庄韵晴出手又快若迅雷捷电,长鞭拦腰缠到,刚想闪避,只觉得腰间一麻,鞭梢已缠卷腰间,真是快得有如电光火石,三丑连念头都没来得及转动,一个身躯已被直掼出去“拍”的一声,摔在地上,而且还摔了个四仰八叉。

    大丑一闻娇叱入耳,就知道不妙,还没看清楚是怎样回事哩,三丑的身躯已被摔了出去,四仰八叉的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大丑心中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以为三丑躺在地上不动,定是非死即伤!连忙腾身纵到三丑身边,一检视之下,也才知道,三丑既没有死,也没有伤,只不过是被点了穴道而已!

    挥鞭缠入摔掼出去,并能点制穴道,这是种什么鞭法?什么武学?大丑心中更是既惊且骇!

    二丑四丑双斗戈碧青一支长剑,本是个平手局面,看情形,在百招之内,恐伯还不能分得出胜负。

    三丑一声喊喝:“我来帮你们!”声方人耳,随又闻听,一声娇叱:“回去!”

    接着只听得“叭!”的一声响声过后,三丑既未过来,再也未有其他响动,两人在与戈碧青激斗中,虽然无暇旁顾,但凭打斗经验,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必然是三丑纵身扑出,为那蒙面少女所阻,那“叭”的一声响,毫无疑问,定是三丑被那蒙面少女摔倒地上发出的声音!

    高手过招,最忌心神旁骛。二丑四丑心神略分,戈碧青长剑已乘隙连续演出绝学,本来是拉成平手的局面,二丑四丑立即被迫处下风,真是俗称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戈碧青长剑一展开绝学,剑势威力骤增,便更精神抖擞,忽地一声长啸,剑招一变再变。只见寒光飞洒,剑影纵横,夭矫似游龙盘空,四面八方皆是剑雨,结成又紧又密的剑幕。

    这一来,二丑四丑的四柄三尖两刃刀,立刻为紧密的剑幕所阻,无法递得进招式!

    二丑四丑心中不禁大骇,才知道,这少年书生武学剑术的是不凡!

    就在二人心中惊骇之间,戈碧青的剑招又变,招演“双龙摆尾”忽转“偷云换日”紧跟着是“拦江截斗”三招绝学。

    这三招绝学,乃是龙腾剑法九大绝招中的连环三绝学。也是精华所聚的三招绝学,其威力,实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势。

    就在这三招绝学的第三招出手之际,陡闻戈碧青一声清叱道:“撒手!”

    在“撒手”声中,只听“当!”的一声暴响,火星四溅,二丑左手的一柄三尖两刃刀,巳被长剑磕飞!

    二丑今天真是走足了背时运,先与庄韵晴动手之际,左手兵刃被长鞭磕飞,还震伤了虎口,拣回刀来,这次竟又被戈碧青的长剑磕飞,而且未愈的虎口伤口,鲜血又复涔涔而出!

    双刃在手,二人合斗一支长剑,尚且没讨着便宜,如今只剩下右手一柄单刃,虎口又疼得紧,如何还敢勉强支持再斗下去!

    兵刃一脱手,便忙不迭的撤身暴退,同时口中喝道:“四弟!咱们退!”

    四丑见两人合力尚且斗不过人家,二丑一退,只剩下自己一人,孤掌难鸣,如何是敌手,徒自称强何益。于是便答道;“好!”好字出口,便霍地向戈碧青猛攻出一招,以进为退,乘戈碧青闪避之际,撤身暴退!

    四丑身形刚暴起撤退,戈碧青便一声喝叱道:“那里走!”

    喝叱声中,双肩晃处,身形已跟踵纵起,长剑一挥,直扑四丑。

    四丑身形也不过刚落地,尚未站稳,戈碧青的长剑已挽着一大朵剑,迎面罩着前胸三大穴,乃是“玄机”左右“肩井”三大穴刺到!

    戈碧青这一招,不但来得太快,而且也用得太狠!岂只是狠,更是又沉又稳!

    四丑不禁大吃一惊!要想避让那里能够,只得眼睛一闭,暗喊一声:“我命休矣!”

    虽然是闭上眼睛,暗喊“我命休矣!”难道就是这样真的闭目等死不成?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人,岂有不惜命的?在这世界上,有那一个人在临死之前,不做垂死挣扎的?要嘛就是失去了理智,神经错乱,已经不知道死亡可怕的人!

    四丑在这时之所以闭上眼睛,暗喊:“我命休矣!”他倒并不是不冀图挣扎,而是一个人在生命濒临绝望时,一种畏惧死亡的必然现象!

    四丑眼睛一闭,两手的两柄三尖两刃刀,却下意识猛劲的往上一撩,当然,他这一撩的目的,是希冀能能撩开戈碧青刺来的长剑,但,戈碧青又怎会让他撩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眼看四丑就得立刻丧命在戈碧青的长剑下之际,蓦闻大丑一声喝道:

    “打!”

    打字刚入耳,只见数点寒星,夹着“嘶!嘶,”破空风声,疾电般自侧面向戈碧青袭来!

    戈碧青这一剑虽能将四丑毙于剑下,但自身亦难逃被暗器击伤之危,况戈碧青本心并没有要四丑弟兄性命的意思,只是想制住四丑弟兄,强迫他们说出杀害他父亲全家的仇人是谁,好替亡父报仇!

    用器袭到,戈碧青立即挫腕掣剑,偏身圈臂,长剑画起了一道弧形,正准备挥剑迎击打来暗器时,陡听得一声娇叱道:“丑贼!敢施暗袭!”

    一股强劲掌风已自戈碧青身侧擦身而过,迎向袭来暗器,掌风到处,数点寒星立即全被震飞!

    跟着香风微飒,庄韵晴的娇躯已若飞絮般地飘到了戈碧青的右侧,俏生生的站立。

    这时三丑被点穴道已被大丑拍活过来,四丑弟兄会合站在一起。

    戈碧青唯恐四丑弟兄逃去,再要追寻,又得多费手脚,双肩一晃,正要再度扑出,忽然衣袖被人一拉,刚要纵起的身形,竟被这一拉之力,硬阻了下来,同时耳中闻听得一声极低的娇呼道:“喂!你慢点儿!”

    戈碧青虽知是这姓庄的蒙面少女所为,但也不禁为之一怔!因不知她为何要阻止他,遂就感觉诧异的掉脸看她,可是,她脸上蒙着黑纱面幕,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如何能知道的阻止他的意思。想问吧,可又有点儿问不出口!

    大丑见四丑遇险,纵身出拉已是不及,只好打出五枝透骨追魂钉,这透骨追魂钉,钉身均喂有剧毒,中者无救,霸道无比!

    若不是庄韵晴发出一掌,震飞这五枝透骨追魂钉,戈碧青是否安然无恙,还真的难说呢!

    庄韵晴一掌震飞五支透骨钉后,立即飘身到了戈碧青身侧,一见戈碧青要纵身再度扑出,生恐戈碧青轻进遇险,所以才暗拉他衣袖,出声阻止他,要他慢点儿。

    戈碧青掉头诧异的望着她,她本心性玲挑剔透的人,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不禁抿嘴卟哧一笑低声道:“当心他们的暗器!”

    一语提醒了戈碧青,他乃恍然大悟,暗道:“自己怎么恁地粗心大意呢?纵身扑出,万一他们乘机再发出一把暗器,身是半空,功力再高,也无法施展,无法躲避,那时岂不是要命丧暗器之下?”

    戈碧青这么一警觉,心中对庄韵青便不禁十分感激,感激可是感激!但庄韵晴不应该卟哧一笑,戈碧青对她这卟哧一笑,却感觉十分的难为情,因为难为情,也就产生了一种不悦与气恨!

    在戈碧青的心里,认为庄韵晴这卟哧一笑的意思,是含有着轻视与讪笑,笑他粗心大意,没有脑筋。

    一个少年男人,被一个年青的少女讪笑,这少年男人除非是一个懦夫,否则,能受得了吗?况戈碧青又是个平素高傲自负的少年呢!

    庄韵晴虽是个兰心意质,聪明绝顶的少女,但她并不是个善用心机的姑娘,她这卟哧一笑,可能是一种习惯的使然,也可能是在一个心中喜爱的男人的面前的一种娇态,当然并没有轻视与讪笑他的意思!

    她怎知道,因为这一笑,会惹起他的不愉快,要是知道,她会笑吗?愿意惹她芳心喜爱的男人不高兴吗?当然不!

    戈碧青本是要谢谢她提醒他的好意的,可是也就因她这卟哧一笑,而没有说出一句“谢谢”

    豫中四丑会合站立一起后,都知道戈碧青一定不会放松他们,必然跟着再度扑出发难,弟兄四人一个个,每人手中都暗扣上了五支透骨追魂钉,蓄势以待,只要戈碧青身形纵起,四人手中的二十支透骨钉,便立刻集中向他打出!

    也幸亏是庄韵晴适时阻止了戈碧青,没有纵身跃出,否则,这时戈碧青恐伯已经命丧在透骨钉之下了。

    大丑见戈碧青身形一动,似要纵出,心中不禁暗喜,那知,庄韵晴不但阻止了他要纵起的身形,并且还提醒他,叫他当心暗器。

    这一来大丑便更加地把庄韵晴恨入骨髓,虽是恨入了骨髓,但又有什么办法?

    忽地,大丑心中念头一动,暗道:“我既约了那丫头阴岁中秋参加英雄大会,何不也约上这小子,并顺便把这件事也搁在英雄大会上再说呢?反正这小子的仇家,那老怪物,明年英雄大会,也是个准定到场的人物!”

    想到这里,便桀桀一阵怪笑道:“小狗!你要知道你那真正的仇家是难,又有何难,只要你有胆量,明年中秋参加本帮的英雄大会,到时不需你找他,或者他还要先找你,来个斩草除根呢!”

    大丑的话刚说完,戈碧青还没有答话,庄韵青已冷哼了一声,娇喝道:“丑贼!你说话可要算数,明年的英雄大会,我们准定到场,到时你若不交出他的仇家来,可别怪姑娘心狠手辣!”

    庄韵晴这几句话,算是代替戈碧青答应了参加英雄大会,由四丑交出仇家,藉英雄大会上双方作一了断。

    戈碧青不禁一怔!望着庄韵晴道:“庄姑娘!我和你”戈碧青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得那边大丑嘿嘿一声冷笑道:“好!我们就这样决定,明年中秋我弟兄恭候二位的玉驾!”

    大丑说着,便向他的三个兄弟招呼道:“我们走!”

    走字刚出口,四条身形均已掠身纵起,跃上马背,一拧马缰,向来路疾驰而去。

    戈碧青身形一动,方待要追,庄韵晴忽地一伸手拦住他娇嗔道:“喂!你这人怎地不听话的哩!”

    戈碧青不禁一怔!旋及会意地望了她一眼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说话也真奇怪!”

    庄韵晴不禁一呆,暗道:“是呵!他为什么要听我的话呢?”忽然心中又忖道:“但是我是好意呵!”

    一想到好意,便不由得格格地娇笑道:“你这人!真是我也是一番好意呵!”

    戈碧青望了她一眼,冷冷地道:“哼!好意?我和你素不相识,你知道我愿意不愿意参加那个什么英雄大会,就擅做主张的代答应了,并且还”

    戈碧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庄韵晴已拦着说道:“你别说啦,我知道你是怪我不该放走了豫中四丑是个是?”

    庄韵晴说到这里,忽又格格一声笑道:“我说你这人呵!真是不识好人心,凭你的功力武学,斗豫中四丑一个两个的?或者没有问题,要是他们四人联手合斗你一人嘛!不但追问不出你父亲仇家的下落,恐伯还得白饶上你的一条性命!

    庄韵晴这话可全是实情,戈碧青的武学功力有多高,豫中四丑的武学功力如何?她冷眼旁观了许久,心底甚是有数!

    庄韵睛的心里有数,戈碧青的心里又何尝不是雪亮,知道她这话确实不假,但,由于他一向高傲自负惯了,明知是实情,怎肯承认,何况说这话的人又是个素不相识的少女呢?

    戈碧青闻言,脸色不禁一变,冷冷的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可用不着你那么操心!”

    戈碧青的语气,一再的不领情,庄韵晴的芳心中也就不由的生了气,冷冷地道:“这么说来,该是我不好了!”

    戈碧青道:“当然是你不好,谁要你多管这件闲事的!”

    庄韵晴怒道:“好!就算我不对,我已经管了这件闲事,你要怎么样?”

    戈碧青也怒道:“我要你替我去把豫中四丑追回来!”

    庄韵晴冷冷地道:“我要是不呢!”

    戈碧青倏地剑眉一挑,俊目精光灼灼地望着庄韵晴道:“不然我就要”

    要什么呢?,戈碧青呆住了,要留下她做抵质,威胁豫中四丑,豫中四丑与她根本没有关系,不但没有关系,而且还结下了梁子。要与她分个高下,那又是为的什么呢?不但与她无仇无怨,而且她还帮助过自己!况她的武学功力,刚才曾亲眼目睹过,她一人独斗四丑弟兄,只不过是三招两式之间,就将四丑弟兄迫得暴退不迭,自己和四丑弟兄中二人激斗了五六十招,虽是获胜败了二人,但却胜得极为侥幸,由此可见,自己与她的功力相差几许?

    所以,戈碧青一句我就要之下,要怎样?他可要不出来了。

    非只是要不出来,神情还有点尴尬,一双俊目望着庄韵晴发怔!庄韵睛见他这付神情,不禁卟哧一笑,故意使刁的催促地说道:“你就要怎样呢?说呵!怎么不说了呢!”

    戈碧青在后天性格上,虽然承受了他受艺恩师的狂傲气质,但他先天的心性,毕竟是淳朴厚道的。

    庄韵睛的凌人傲态,他看了心里虽然不大舒服,但她这种凌人傲态,只是对豫中四丑,并没有对他呵!而且在他危急时,她还曾帮助了他呢?她虽不该擅作主张,代为答应参加明年中秋的英雄大会,放走豫中四丑,若归根结底说起来,她对他实在的并无关连没有前往参加的必要,但,他亦是关内武林正道人士,而且,这英雄大会,天下群雄毕集,这种武林难得的盛举,岂可失此机会,不前往一观,藉开眼界之理!

    戈碧青的思绪,有如电光火石般地在脑际一掠而过,刚才心中的那股子气怒,不但立即化为乌有,反而朗声笑道:“庄姑娘!过去的事就算了吧,我戈碧青今天承蒙姑娘援手,未毁在豫中四丑手下,此德只有铭志于心,日后有机会再为报谢吧!”

    说着,便朝庄韵晴拱手一揖,双肩晃处,已掠身而起,出去两丈开外。

    庄韵睛不禁一怔,她万想不到戈碧青忽然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并且话一说完,幌身就走!芳心一急,就一声娇喊道:“喂!戈相公!”

    喊声中,柳腰一拧,娇躯已似海燕掠空般地,落在戈碧青的前面。

    戈碧青不觉诧异地问道:“姑娘有何见教?”

    说罢,一双星目,精芒似电的望着庄韵睛。

    庄韵晴格格一声娇笑道:“你这人,性子怎么恁急的呢!话还没说完,就拱手要走。”

    戈碧青冷冷地道:“我不是已经说完了吗?”

    庄韵晴又是格格一声娇笑道:“还有我呢?”

    “哦!”戈碧青哦了一声道:“姑娘有话就请说吧,小生当洗耳恭听就是!”庄韵晴秀目透过覆面的黑纱,望着他说道:“你这人和人说话,怎么板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孔的哩?你这样板着面孔,我有话也说不出来了呢!”

    这庄韵睛也真刁,真怪!她要和别人说话,还要干涉别人面的表情,真是岂有此理!

    戈碧青到底是心性淳朴的少年,面对着这样一个刁蛮的少女,还真的毫无办法,不禁感觉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姑娘!你究竟要我怎样呢?”

    戈碧青说着时,面部神情已变,不再是那冷板板的样子。

    庄韵晴格格一笑道:“要怎样呢!好了,就要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戈碧青不禁莫名其妙地望着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格格格”

    庄韵晴不禁格格地笑弯了腰,纯是一付少女的天真娇态,那里还象是一个身怀奇技异学,三招两式,就政却威震江湖,豫中四丑的绝顶高手。

    庄韵晴格格的笑声,虽是娇甜好听,但因为戈碧青不解她的笑意,遂不禁紧皱起两道剑眉,面容一正,朗声说道:“姑娘!你有什么话,请快说吧!不然,小生可要失陪了。”

    庄韵睛这才停住娇笑,一双秀目射出慑人的神光,可惜这两道似电般地神光,被覆面黑纱挡着,戈碧青没发觉它,否则,戈碧青的心头必然一凛!

    庄韵晴秀目神光似电的望了戈碧青一眼道:“戈相公!看你刚才施展的剑法,颇似绝迹江湖二十多年的龙腾剑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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