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毫不差,不错不错!
再抿了一口茶,夜千陵站起身,直接从木莞心的面前走过,步出亭子,笑意溢满脸庞,道,“章公公,你是奉太后之命来宣右相的吧,我正好要回房,不如由我亲自带你去!”
章公公一怔,却是不语。
木莞心想要知道夜千陵到底搞什么鬼,也一道而去。
这……这……真是好一个捉奸在场!
房门大开的屋内,只见,一个只着肚兜的美艳女子,香肩外露,死死地抱着一袭白衣、丰神俊美的男子不松开,而至于男子的神色……忽略忽略……
木莞心瞬间怔在了原地,似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夜千陵则是迅即低头,绣帕一抹眼,声色哽咽,好生委屈,“夫君……你……你……”双肩颤抖,竟似乎是说不出话来,然后,一转身,‘哭泣’着狂奔离去。
宫玥戈的面色,顿时,黑沉到底……
章公公在宫内呆了几十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马上就反应过来,面容严肃,“右相,夜大小姐与你的婚事,乃是太后亲自赐的婚,这成亲才不过半月的时间,你怎么就……就……”沉沉的叹息一声,“右相,先不说这个,太后宣召,你还是先随奴才一道进宫吧!”
木莞心长时间的呆站着,直到人都走远了,才慢慢地反应过来,踏入屋内,对着屋内的女子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将所有的怒气,全都出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却不想,先前‘哭泣’离去的人,竟去而复返,眼中,带着似笑非笑的光芒。于是,抑制不住的倒退了一步。
夜千陵踏入房间,看着女子红肿的脸,怜惜的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道,“利用你这一事件,我并不想多说什么。如今,你若想走,我可以送你离去。”
宫内。
宫玥戈一袭白衣,悠然而坐,神色淡然中,隐着一丝不易见的冷意,可声音,却还是一贯如往常,“太后,微臣恐怕没有这个时间等到你派人去找微臣的夫人回来,因为,微臣受命皇上,需要马上离开京城。”
“是么?”
慕容函郁轻轻地皱了皱眉,面色不是很好看,“右相,如今,发生这样的事,语儿哭泣离去,下落不明,哀家着实是担心的很……”沉默了一下,“你既然说受命皇上,那哀家这就派人去问问皇上,若真是急事,那右相可先走。”
宫玥戈笑了,只是,笑意丝毫不入眼底。
片刻后。
太监回来禀告,说右相的夫人在刚不久前,对皇上说城外西山上的牡丹是黑色的,皇上一时好奇,就立即带着侍卫出宫去了。
“右相,如今皇上不在宫内,哀家也不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不如,我们一道等皇上回来,如何?”慕容函郁询问着道,但语气中,哪有半分询问之意。
宫玥戈握着茶杯的手,一寸寸扣紧,杯沿处,一条条细微至极的裂缝,蔓延开来。眸底,一片毫无温度的冰冷。好,很好,看来,他是遇上对手了。
城外。
夜千陵孤身一人,策马离去。
猛然,一勒缰绳,回头淡淡的望了一眼身后越来越渺茫的城楼,眼底,闪动着极其危险的光芒。一个时辰,她等着他前来,届时,她定拿他的首级祭奠这具身体的主人……宫玥戈,我等着你……
一路快马加鞭离去!
先是成亲之际,设计慕容尘知晓自己嫁给宫玥戈乃是受慕容函郁所迫,继而利用慕容尘领兵出征,从而令夜璟天可以一道出城离去。接下来,在慕容尘与夜璟天带兵出征的途中,慕容尘暗度陈仓,带兵马,悄然从另一个方向前往‘闾国’,与她事先布置好的人马,也就是当初夜璟天给她的那一批隐卫汇合,施妙计连夺‘闾国’两座城池,令‘闾国’瞬间陷入危机,以此来引宫玥戈出城……而后院中的那一个女子,早在开始之初,她就令小杨打探了‘宫府’内的一切,然后,循循善诱,为的,就是今日拖住宫玥戈,令他比她晚一个时辰出城。至于原因么……
红唇,似有似无的勾了起来……很快就会知道了!
而轩辕承玄……有一处非常非常细微的地方,恰好被心细如尘的她,不经意间给察觉到了,于是……
一扬马鞭,夜千陵加快速度的赶路,同时,也将脑海中的思绪给通通的拂去。现在,可不是回忆这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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