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需要你全部做,但是做做样子,每件的收针地方你还是要做做样子绣上几针的。”看到云拂晓那骤变的脸色,还有那狠狠的剐他的眸子,贺兰御不得不接着解释,什么时候他也有被瞪的一天了?一般都是他冷冷的瞪人的。
丫的,来到这里电脑、电视、电话等电器没有她接受,不能做实验她也接受,但是最受不了的就是女红,还好这幅身体的前主人的女红就不出色,所以当她不得不拿起针线装模作样的时候,她那乱七八糟的针法还是让秦嬷嬷好好的说了一顿。
怎么人变聪明了,这绣工却越来越差了?比第一次刺绣的人还差,谁叫她根本就没有拿过针,更不用说刺绣了。
所以她只得眨着无邪无辜的大眼,神情委屈的问道:“乳娘,难道你喜欢原来那个女红过的去,却笨笨的我,而不喜欢现在这个聪明却不会女红的我?”说着双眸眨了眨,那乌黑晶亮的眸子立即变的氤氲迷蒙起来。
登时秦嬷嬷心痛不已的拥住她,直道不管那个都是她的心头肉,才把云拂晓劝住,从这以后也就不强求她再拿针线了。
所以现在她听到要做衣服给贺兰御才会瞪他,还好还可以找人代劳,否则她一定让他不好过。
“这东西你看看,或许对你有用。”他别过脸没有看云拂晓的把一张纸递给她,只是那神色有点诡异,和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他会不好意思?她没看错吧?这个冰山脸也有不好意思的一天?
云拂晓迅速抬眸细看,在微弱的烛火下,她还是看到他的耳根微微发红。
呃,他不会是写情书给他吧?要不怎么会不好意思,当下她极快的扫了一眼手里的纸张,接着她目定口呆,说不出话来。
因为那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字体是她见过的,这还不是让她惊讶的,而是那满满的一张纸上写的内容。
那上面由上至下从老王妃开始,把贤亲王府的主要人物,家庭出身,所住的地方,还有一些特别主意的事项,包括他们各自有什么主要心腹,大大小小都列的清清楚楚。
这些都是他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没有假手于人,就从这张纸里面,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待她的,怕她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下子无法适应,先给她留个底,让她心里有个打算。
“府里管中馈的是王妃,但是你要是有事还是可以直接找老祖宗,另外你要是觉得王妃的话不中听,或者处事不公,你可以直接跟老祖宗说。”
他这是不是在告诉她,当家主母虽然是王妃,但是老王妃的权力还是不容小觑,有时候府里的事还是要老王妃出面,所以要她想办法讨好老王妃?
“你好好研究一下,我走了。”贺兰御说是说走了,但是还是站在那里不动,一双沉寒的冷眸望着她,只是那眼底怎么看怎么都像在控诉。
呃,他在控诉什么?云拂晓巴眨巴眨的眨着黑曜石般的眸子,不解的望着他,神情有多无邪就多无邪,有多无辜就多无辜。
其实在她的心里已经笑开了花,这丫的,真是一个别扭的人,明明心里想要她道谢,却偏偏不好意思说出来,还要装大方。
仿佛从云拂晓那熠熠闪闪的眸子里看出她在装无辜,装不懂,贺兰御不由的用冷眸瞪了她一眼,神色不豫的转身离开,只是那地板都快给他蹬出脚印来。
就在他要跨出窗户的时候,云拂晓眨眨眼很调皮的说了一句:“相公谢谢您,您慢走啊。”
“碰”的一声,贺兰御一个趄趔收势不急,脑门撞到了窗棂,只是他还是脚不沾地的快速离开,他虽然跑的快,云拂晓还是看到他的俊脸已经绯红一片,就连耳根也泛红。
哈哈,原来贺兰御也会不好意思,也会害羞,当即云拂晓笑的见牙不见眼,就在云拂晓呵呵的笑声中,贺兰御第一次落荒而逃。
悲催的,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取笑了,只是那句“相公”怎么听,就怎么好听,他嘴角含笑的望了望天际的弯月,这弯月就像云拂晓笑起来弯弯的眉眼,呃,他怎么又开始想她了,不是刚刚才见过吗?怎么又惦记上了。
只是这次他第一次感觉到惦记他人也是一种幸福,第一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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