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贺兰御她们不陌生,尤其是这名丫鬟,她是家生子更不陌生,只是他们一家子的性命抓在王妃的手里,她能怎么办呢?
她把头磕的更响了,边磕头边求饶,“三少爷饶命,奴婢知错了,三少爷饶命……”
“相公,这位姐姐可能无意的,她可能也不知道这茶杯没有茶托,她没有捧也不知道茶杯里的水是刚烧开的,她只是捧茶的,不要怪她啊。”刚被太医抹了一层药膏的云拂晓微微勾了勾唇角,抿上一个微笑,为这丫鬟求情。
贺兰御挑了挑眉,如鹰眸的眸子高深莫测的扫了云拂晓一眼,他可不信云拂晓那么容易就放过她,那么说她是要闹大罗?明白云拂晓意思的他,登时脸色一沉,用着更冷更酷的声音吩咐道:“来人把今天负责器皿的人带上来,还有负责今天茶水的人带上来。”
“是。”一名管事模样的人答应着退了出去,一会之后带进来一个婆子和一个丫鬟,她们一进来立即跪在大厅正中,连话也不敢说,不过她们在低头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王妃坐的方向,当看到跪着的丫鬟的时候,她们的脸色霎的一白,她们看王妃的一眼,被贺兰御和云拂晓捕捉到了,他们对看一眼,相互使了一个眼色。
“回三少爷,今天负责茶水的是这位王婆子,负责茶具的是这丫头石榴。”那名管事指着这两名奴婢介绍道。
“王婆子我问你,一般主子的茶水是即开即倒给主子的吗?”贺兰御清寒的眸子缓缓地从那名王婆子身上滑过,冷冷的问了一句。
“回三少爷,奴婢是开水即开就送到耳房,耳房的丫鬟泡好,放凉到一定的温度,才会端给主子的。”王婆子很快定下心神,一五一十的把她的工作交代了。
她说的是实话,开水即开她就送过来,但是却不是她负责呈递茶水,所以她知道就算要查也差不到她的头上。
“嗯,你,石榴是吧,今天的茶具是你负责的?”冷若冰霜的眸子直盯着石榴低垂的脑袋,那虎视眈眈又冰冷如冰箭的目光,硬是把已经胆战心惊的石榴看得身子如筛糠的抖个不停。
“回……回三……三少爷,今天……的茶……茶具是……奴婢负……负责的。”石榴好不容易才压住颤抖的声音,但是依然结结巴巴的。
“碰!”贺兰御随手抓了身边一个茶盏砸下地,冷着俊颜呵斥,“那怎么给三少奶奶奉茶的茶盏会没有茶托?来人把这名奴大欺主的刁奴拉出去杖……”
“相公息怒,相公,不要生气啊,今天是我们的……您就不要生气了,对这些做事不省心,不够细心的奴才,要怎么处置,我们王府不是有王府的规矩吗?再则有长辈在,您又不清楚规矩,要是处罚重了,不是会被人说……并且府里是母妃当家的,没有谁够母妃清楚该怎么处罚,要怎么处置您就交给母妃吧。”云拂晓快走几步来到贺兰御的身边,温柔的拉住他,制止了他要处罚那名丫鬟的行动,她声音时大时小的劝告着,但是必要的话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众人的耳里。
是啊,不管他怎么处理,都不够让王妃亲自处理来的痛快,这事是王妃吩咐她们做下的,那么就让王妃亲自处罚她们,让她们明白一个道理,为主子办事,出事了,受罪的还是自己,没有性命的也是她们自己。
再则也让为王妃办事的人心寒,从事发到现在王妃没有出过一声,也没有为她们开罪,只管摘清自己,这样的主子,她们能不心寒?
被云拂晓搬上台面的王妃再也不能做鹌鹑不出声了,她在王爷和老王妃的注视下不得不站出来。
“来人,石榴管理茶具失职,杖打二十大板。冷裳奉茶不上心,疏忽职守,烫伤主子,责无旁贷杖打三十打扳,逐出王府。王婆子送开水进来不做提醒,以致被立即倒了送进来,杖打五大板。”
“王妃饶命啊,奴婢以后不敢了……”
冷裳脸上的血色全退,她跪行于地爬向王妃,抓住王妃的裙摆哀求道,只是王妃别过脸不看她,让她被几个管事婆子拉了出去,而她一路叫嚷着,只是叫了几声就被人堵住了嘴,拉了下去,其他石榴和王婆子同样被带了下去。
当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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