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声巨响也把门开想走的众人拦住,当即就有小厮冲了过来。
“快,撞开,里面可能有事发生。”侯爷着急的厉声喝道。
登时就有几名小厮奋力的撞起房门,“碰”的一声,结实的楠木雕刻着镂空花纹的木门被撞开,几个手持木棍的小厮当先冲了进来。
这个时候云惜柔早已经钻进锦被之中,只是她故意的把锦被扯下一点点,露出她白皙如雪的一点颈后肌肤,从一抹若隐若现的肌肤看去,不难看出锦被底下不着一丝一缕的身子,这样跟能引起他人的无限遐想。
而那几名小厮首当其冲的被她吓到了,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一下子忘记回头禀报给侯爷和老太太知道。
心急的老太太那里忍受的了这诡异寂静的一切,登时和侯爷大夫人在几名护卫的保护下走了进来。
“孽障!来人把他们泼醒,我让你在这里好好读书,应付明年的春闱,你却给我在这里和这些不要脸的贱人鬼混,你是想气死我吗?”侯爷气的捶胸顿足的怒喝,更多的是伤心,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看到地板上凌乱的衣服还有室内浓郁的淫靡之气,他那里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以为在这里和女子鬼混的是他的大儿子云昊天,和那个丫鬟,一点没有想到是云惜柔。
这个时候假装被侯爷的大嗓门惊醒的云惜柔,假装惊慌的要起床,接着好像想起什么一般,又缩回锦被之中,她半跪在罗汉床上对着侯爷楚楚可怜的哀求。
“父亲,女儿不孝,只是女儿和世子两情相悦,一时控制不了自己,铸成大错,让父亲失望伤心,只是女儿求父亲成全,也求父亲不要责罚世子,都是女儿的错。”
“什么!冤孽。”老太太一下子承受不了蹬蹬的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身后的嬷嬷搀扶住她,她一定摔倒在地。
“你说什么胡话,什么世子?”就连侯爷也是一副无法置信的模样瞪着云惜柔,好像她再说什么天方夜谭的奇人异事。
而一同来的大夫人脸色霎的一变,那血色仿佛一下子被抽光,惨白的比宣纸还要惨白几分,她双脚无力,要不是侯爷眼疾手快扶住她,她一定瘫软在地。
“当然是贤亲王府的贺兰御世子啊,我们府里现在还有第二个世子吗?”云惜柔虽然说的可怜兮兮,但是那神色说不出的得意。
闻言侯爷的脸色瞬即由青转红,由红转黑,再由黑转紫。
“祖母,父亲,母亲,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了?你们在找相公吗?相公他们找你……”
接着云拂晓姿态优雅又从容的扶着紫竹的手,莲步轻移的走了过来,而她的身边跟着的赫然就是一百零一号表情也就是没有表情的贺兰御,和有点微醉的大少爷云昊天,只是他眼神清澈,没有半点迷离,显示他现在是清醒的。
屋内的人骤闻云拂晓的话,那些表情就像打翻的调色盘,五颜六色、各色各样、应有尽有。
有松了一口气的,有喜出望外的,有如见鬼魅的,有喜极而泣的,还有就是云惜柔那种惊恐又不相信,又不甘,外加不可置信的惊骇神情,刚刚那绯红的脸色早已经雪白如纸,她惊慌的用力甩着头,嘴里低声的呐喊着:“不是的,不是真的,啊,那……那……他是谁?”
她惊恐的转身,双手用力的捶着那躺着不语的男子,用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声音痛苦的呐喊道:“该死的你是谁,你这个淫贼,你为什么要毁我清白,你为什么不是世子,为什么……”
云惜柔声嘶力歇的话在看到那名男子的面容的时候,哑然而止,好像被人掐住喉咙般,再也说不出话来,那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她的神情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
那名刚刚还不能动弹,但是却因云惜柔一口一个世子逼得全身凝聚出让人心惊的怒火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云惜柔的相公黄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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