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痛。”仿佛不想引起他人注意,那名婆子立即摇头,只是一直留意她的云拂晓却暗地笑了,她猛地把手里的茶盏往那名看院门的婆子摔去,接着大喝:“来人,把这名满口谎言的刁奴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这次她已经懒得跟他们多说,先打了再说,就看看她受完这五十大板,还有没有这个命来回答申辩。
只是五十大板下去就算没有死,也不见半条命了,不好运的会连腿也废了,成为一个废人。
几名云拂晓特意找来的腰圆胳膊粗的婆子瞪瞪的走向那名看院门的顾家婆子,那名顾家婆子一看登时害怕的往后跌坐下去,她惊慌失措的摇着手,抖着声音叫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王婆子让我离开一会,是王婆子……”
她惊慌的叫着,还直指王婆子,那名王婆子一听登时一愣,接着好像想到什么一般,三角眼一眨,立即飙出一行眼泪,她抖着手指着顾家婆子痛心疾首的叫道:“顾家的你在说什么胡话,枉我对你一直这么好,没想到你临死还有拉上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待你如自家姐妹,有什么好吃的都算你一份,院子里摘了水果也留你一份,如今你恩将仇报,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说的,你背后的人又是谁?”
王婆子那情真意切的模样,还有那被人背叛出卖而悲愤的模样,好像她真的被人冤枉,被人陷害一般。
云拂晓闻言刷地抬眼,冷冽的双目寒芒咋现,她盯着王婆子冷喝道:“住口。”在她的眼皮底下也想颠倒黑白。
她那双寒光涔涔的目光还有冷冰冰的语气让那名王婆子生生地切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让她心惊的不能自主的退了一步,生生的把她震慑住,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用着一双无法置信的眼珠望着云拂晓。
好冷的目光,还有那不容反驳的气势,怎么也不像一名刚及笄的女子该有的,这么有气魄的气势她看着就像和贺兰御世子一模一样,难道真的如世人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气势也那么的相像。
冷若冰霜的云拂晓缓缓地站了起来,韩嬷嬷立即伸手搀扶着她,云拂晓扶着韩嬷嬷的手缓缓地仪态万千的步下台阶,缓缓地往那名王婆子走去。
那名王婆子强作镇定的模样在看到云拂晓一步一步慢慢地像踩着她的心坎走来的的时候,瞬即崩溃,豆大的冷汗倏倏地从她的额际滑下。
神色冷然的云拂晓来到王婆子的面前站定,由上至下的俯视王婆子,就这样冷冷的盯着她,直盯的她寒毛冷竖,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
这个时候贺兰御猛地把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搁在案几上,接着大步一跨,几步的来到云拂晓的身边。贺兰御站在云拂晓身侧,双目冰冷,刷地看向底下,底下的丫鬟仆人都缩了缩脖子,噤声不语,大气也不敢喘,而那名王婆子也被贺兰御冷岑岑的目光瞪的身子无力,整个人趴在地上。
这个时候贺兰御不知道怎么地俨然,变成一副闲人勿近的姿态,眉宇间透着一丝暴戾,他大手一挥声音低沉的喝道:“来人,把她们拉下去,杖打到她们招为止,不招不准停手,再不招把她们的家人拉来,有儿女的打儿女,没有儿女的打相公。”
贺兰御不急不慢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那冷如冰川的声音,还有话语里面的狠辣,让她们宛如置身冰窖之中,连身体里的血液都被冻结,整个身子不能动弹。
贺兰御的声音刚落也不知道打哪里冒出几名黑衣侍卫,他们齐刷刷的大声应道,接着飞奔出去,一盏茶的时间,朱门结实的大门再次被打开,那几名侍卫会同几名小厮押着老老少少好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当中有几名年约十几岁的年轻男女,他们一看到跪在中间的王婆子和顾家婆子的时候,都激动的冲了过去,这个时候云拂晓已经让其他人站到一边去,中间只留下王婆子和顾家婆子。
一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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