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寻来了,想必其他人也快到了,快点动手,不要拖了。”
听到那人不豫的口气,潜在外边的云拂晓担心的皱紧眉头,听他的话他对孙展铭已经动了杀机,根本就不打算留活口,这该怎么办呢?
时间紧迫,还是先救人再说,想到这里云拂晓向这李玲使了个手势,意思就是寻到上风口把瓷瓶里的药粉顺风倒下,只要吸入药粉,人就会昏迷,也方便她们救人,李玲明白的点头,拿着瓷瓶子偷偷的往风口去了,而云拂晓则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没有武功,要是靠近肯定会妃人发觉,还是留在原地为妙。
过了一会,李玲又偷偷的潜了回来,做了一个搞定的手势,把剩余不多药粉的瓷瓶递回云拂晓的手里,云拂晓欣慰的点点头,与李玲安静的等待,等待药效的发挥。
这药粉是她从曼陀罗花里面提取的,只从她在恭亲王府的花园得到一株曼陀罗花之后,就想着从花里提取精华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才想方设法从恭亲王府的花园里偷来曼陀罗花,经过提炼才得了这么一瓷瓶,具有使人昏迷的迷药。
这个时候,高台那边陆续有人摔倒,而摔倒的人使得其他人大惊,不过大惊过后,他们也觉得浑身无力,刚刚那名领头暗叫不好,被人算计了:“大家快点掩住口鼻,不要呼吸。”他也不笨,当下明白能无声无息的把人迷倒除了在空气中散播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当即叫人屏住呼吸。
但是这迷药早就被他们吸进肚子里,就连他也觉得手脚发软,眼前开始发黑,他摇摇头试图摇去昏迷的迹象,但是这那里是瞌睡虫,摇摇就能醒的。
他狠狠的一咬牙,拔出一把匕首,用力的往大腿插去,登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过那差点令他大呼的刺痛,还真的使他清醒过来,没有被迷昏。
但是其他人却没有他那么好运了,也想不到用痛意来刺激精神,纷纷倒地。
就连跟人交手的孙展铭也无法幸免,都不知不觉的吸入麻醉药粉,不过他也像那头领一般,手起剑落,在自己的左臂划下一道口子,也凭着这份撕心的痛意来抵抗麻醉药。
当下在东歪西倒的人群中独有孙展铭和那名统领依然维持不变,依然坚挺如标枪的屹立在高台上。
当云拂晓和李玲算好时间出来的时候,触目所及的就是流淌着鲜血却依然站立的两人,两人宛若斗牛场里面的公牛般,瞪大眼睛盯着对方,他们虽然有力气维持站立之姿,却再无力交手,只得用眼神来杀对方,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们都已经把对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而在他们两的身边则躺着不少黑衣人和夫人小姐宫女等,他们个个毫无知觉的或趴,或躺,或依着椅背,或相互依靠着,宛如熟睡一般,不过看她们的情况应该在她放药的时候就已经给人打晕,或者是被蒙汗药蒙晕的,因为就刚刚他们倾听得到的消息,就是根本没有这些女眷的喧哗,吵闹,啼哭声,碰到这样的场面,身为女子的她们不可能个个临危不乱,个个视死如归的,肯定有个别受不了刺激而崩溃,吵闹的,现在看她们大多数安稳的睡在自己的位置上,就知道她们早已经被弄晕了。也怪不得刚刚不闻声响。
云拂晓再抬头往其他两边的高台看去,同样的场景,只是那里再也没有夫人或者娘娘们,只有一些宫女和丫鬟婆子等,相比那些夫人娘娘们早就被转移了,而现在只有这座高台上的大臣家眷还没有来的及转移。
丫的,他们还知道先把重要的人先转移,只是那些人被转移到哪里去了呢?皇后娘娘和母亲她们在那里呢?是不是在同一个地方?不知道孙展铭知不知道,云拂晓飞快的看了四周一下,着急的问道。
“孙少爷,知道他们被抓到哪里去了吗?”接着转头对李玲快速的吩咐:“李玲,你去把这个人的手脚打断,快点,他现在中了麻药,身上没有劲道的。”
而云拂晓自己也不闲着,她抓起一个茶壶往一个昏迷倒地的黑衣人的脑袋敲去“碰!”的一声,那个人的后脑被打,冲撞力使得他的额头狠狠的往地上撞去,这下子不但后脑起楼,脑门也红肿了,真真的应了那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