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以这么说,但是外边的人是如何的不惊动任何一个人进去的呢?难道……”云拂晓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着,忽然间她皱起眉头,该死的,她怎么忘了最重要的一个关键,就是整间牢房的人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并且就连她自己她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惘然,她竟然不记得寅时的时候,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云拂晓越想越惊恐,天啊!昨晚那样的环境,那样彷徨不安的情况下,这些娇生惯养的少奶奶和丫鬟们怎么可能睡的着,包括她,但是现在她才觉得自己在那个时辰是在熟睡。
现在这么一回想才觉得事情非常的诡异,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怎么睡的着?
睡觉的地方只有一张冰冷的石床,和一床破旧的席子,并且牢房里的霉味和那张不厚又有骚味的被子,那难闻的气味充斥整间牢房,经过了一天一夜她都还没有完全适应。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昨晚她们是怎么睡着的?她又是怎么熟睡的?
难道昨晚寅时的时候,整间牢房的人都被迷住了,都陷入沉睡之中,所以才不知道寅时的时候,自己是在做什么,也就更没有办法知道其他牢房里发生什么事了。这样也就解释了大少奶奶为什么没有挣扎了,就在沉睡中给人勒死。
因为她们都中了迷药都昏迷不醒,也就根本不知道在那个时辰,大少奶奶是被谁杀死的,但是大少奶奶既然已经昏迷了,直接把她套进绸缎里面不就可以制造上吊的现场了吗?怎么还需要勒死她呢?云拂晓越想越觉得奇怪,三番五次的推翻自己的假设,这个杀人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么多此一举的事,那个杀手怎么会那么做呢?
难道是为了嫁祸给某一个人,忽地这么一个念头骤然出现在翻腾的脑海里面。
对!确实只有为了嫁祸给某人才会如此做,才会如此的多此一举,那么他想嫁祸给什么人呢?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嫁祸于人无非就是为了扳倒那人,那么他想扳倒谁呢?他的第一个目标已经是王府了,那么他要嫁祸的人身份应该也不低,那么会是那个皇子或者王爷呢?
该死的,要是这样,这些就不是她一个人所能想明白的,这些只能说给王爷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让他们去想,当下云拂晓把自己的发现和猜测一一的跟王爷他们禀报。
“什么?迷药?你们立即去每一间牢房问问。”王爷脸色一沉,立即吩咐。
而贺兰御闻言那双黑如曜石的眸子倏地圆争,他的神情骤地冷了几分,整个人仿佛被十二月寒冬时节的大雪覆盖,不但冰冷,而且冻人,他的思绪万转没一会就想到这事的关键,那冷酷的神情继续冰冻下去。
那慑人的冻气让连站在他身后的陈队长也感觉寒意刺骨,整个人仿佛站在北风口一般,那寒冷的北风迎面扑来,从身上的毛细孔闯入,蔓延至全身,让全身瞬间就冷如冰棍,就连血液也要凝结一般,使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站在他身旁的那两名狱卒同样的感受,并且他们的感觉更加强烈,他们虽然早已经知道贺兰御是出了名的冷酷、淡漠、冷然,但是现在他的身边,他们才感觉到,他们的形容已经是轻微的,已经算是微小的,已经是挑最简单,最扼要,最不起眼的形容了。
要是他们来形容,那就只有一句,世子贺兰御的身边不是人站的地方,太冷了。
没一会儿,去询问的护卫陆陆续续的回来。
“回禀王爷,大少奶奶旁边的二少奶奶说,她们原本是没有睡觉的,但是今天早上是被惊呼声唤醒的,她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并且还睡的很沉。”
“回禀王爷,王侧妃说……”
“回禀王爷,刘侧妃说的情况一样,她们说,当时夜间的天气有点冷,她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取暖抵抗寒意,但是不知道怎么睡过去了,今天早晨也是被惊呼惊醒。”
“回禀王爷,丫鬟们,她们说,当时她们好像闻到一阵清香,之后就人事不知,今天早晨也是被惊呼声惊醒。”
“回禀王爷,那边嬷嬷说,在丑时的时候,她曾看见一道黑影闪过,但是接着她人事不知,直到今天早晨被惊呼惊醒,才知道大少奶奶已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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