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对自己所不能及的东西从不妄想。我不能怪她不早一点让我看透她的心,教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点着欲望之火的眼眸,好像逃避地狱的火一样。
于是,我找到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就和她结婚。当时,我身边不乏愿意嫁我的人。婚礼那天,爸妈都来了,住在我的新居。
在婚宴中,妈妈让我开了眼界,知道什么叫做风华绝代,白先勇,张爱玲笔下的上海佳人活现在我眼前。她穿了一袭元宝领织绵暗红花旗袍,是中国城最著名的上海裁缝做的。
旗袍的衩开得高高的,尽露大腿线条,脚蹬红色高跟披着一条剌绣披肩,引起全场华洋宾客触目,比穿着低胸婚纱的新娘子更抢锋头。
她表现得异常兴奋,喝了很多酒,满场飞,讨媳妇儿嘛,应该高兴。只不过她没正眼看过媳妇儿一眼。洞房那个晚上,夜深人静,我的新娘子累得倒头便睡。听到有人在房子里走动。
起床探视,窥见客厅里,佩雪孤独的身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拿着酒瓶,哼着老歌调儿。“夜了,还不睡觉?”坐在她身边,才发现她在饮泣。她不答我,继续把酒往肚子里灌。我把她的酒瓶抢过来,不许她再饮。
“妈你做什么?喝那么多酒。今天已喝了很多,不要再喝。”她说:“不要管我。你回去洞你的房吧。”“妈,你没事吗?”我好言的安抚。“我没事,不要你的假意关心。”她哭得更厉害。
“为什么哭?有谁伤了你的心?”我觉得有责任去安慰她,伸展膀臂,亲切地搭着她裸着的肩头,体贴地,温柔地慰问。
“有谁能使我哭?是你,只有你使我哭。”“我做错了什么?”“你装糊涂。”“我真不知道。”“你把我置之不理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终日晃晃荡荡,为的都是你啊!”“妈,你说什么?你”“你还不明白?难道你要我说出口吗?”
“妈,我”“你这个没心肝的石头,你心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妈妈了。”她的头枕着我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勾人心魄,令我晕眩。一阵诡异的气氛濔漫着。
我的心怦然跳,怀里拥着的是一团欲火,温柔而旺盛,将我漫漫的溶化。情不自禁地去就她,搭着她胳膊上的安慰的手,变成情欲的手,滑下去。
抚摩着她腰间软滑的曲线。那里不能满足我扩张的欲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间,一寸一寸的移近着。
再移近一点,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已经如洪水汛滥着欲流,我身上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向她高高的昂然挺立。
“噢,我的天,我们不应该”我的自言自语并没拦阻她,我自己也不受控制。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妈,阻止我吧!我知道你会的”“不要叫我妈。”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靠拢在我胸膛,有无限的委屈,向我倾诉。
她说,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却使我觉得寂寞,凄凉。我需要有个胸膛让我靠着,有人对我说爱我。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这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都睡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因为我是个小女人,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那里来的胆色,应该说是色胆包天,竟敢这样调戏自己的妈妈。
她解开她睡袍纽扣,露出深长的乳沟。那里,有一阵比酒更强烈的体香扑过来。我怕得要死,拿起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酒瓶,仰起脖子,咕噜一口喝尽。默祷上主赦我罪过,然后去犯那濔天大罪,在我新婚的那个晚上和我的妈妈,共赴巫山。
作孽!人是不是有道德廉耻这回事?我得承认,不久之前,在新房里洞房花烛,想像着和她作爱的那个人,已踏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一切都为我展开,整个地祈求我的怜爱。
我的唇贴在她光裸的臂,漫游在她最敏感,也是最性感的肩窝,颈弯和耳背上。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服。我那只手凭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地,小心地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质小内裤拉脱,直脱到她脚上。
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或无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一嗅,她的女人味。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捕捉彼此眼神的每一个变化。我们没有看彼此的身体,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潜向股沟抵达挺耸浑圆的臀儿。
我边吮着弹性极佳的双峰,边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大腿拨开,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