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续为人谨慎,不想为一点点事冒险。今天若不是这小妞淫荡的很,勾的他心头火大他未必会做出这么冒险的决定。
但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事他还是做不来。说到底,人的性格和一个人的成败有很大关系。如果,曹续真是个敢拼敢抢的人,三十岁的人了也不会是现在这么个地位。
曹续没有心思在想那些遥远的事情,他的手指不停的进出怀中玉人粉嫩紧实的小穴,那里的温热紧凑让他不愿离开一步。
略微颠簸的后座上,曹续怀中的陈婷婷的那队碗大的翘乳不时随着车晃动着,白晃晃的煞是吸引眼球,只是王东海专心开车,刘元不住的流着口水回头看。
而曹续则仍然若有所思却片刻不停的揉捏着怀中的软肉。“真是个好婊子!”刘元低低的说了句,不行就放我家!“你家?”曹续头一抬,问道。
“我乡下那个,地方偏还有个地窖,到时候扔这小骚货下去,等咱们谁想了就开着车去肏,也不算麻烦!再说,后面这只大道格能卖个好价钱,咱们也不用一直起早贪黑,说不定说不定能再附近村找点喜欢玩嫩女老嫖客,咱们以后都不用愁了!”刘元脑子一转,好主意也不是没有。
听了他的话,曹续微微的点了头,没有马上答应,毕竟还是在路上,不过,三人脑子想着以后的生活,都微微的咽了一口吐沫。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我甚至对我昏迷时的最后的影像都无比迷糊。
我拼命的想醒过来,我怕天亮的时候被附近的人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草地上,而我身边还有一只道格,重要的是大家都会认为我是被它奸的昏迷不醒的!
那样对于我和我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个“世界末日”般的悲剧,只是,无论昏迷中的我如何想醒过来,这都是一番奢想。
不过如同所有的噩梦一样,即便再痛苦,都有醒来的时候一样,昏迷的我总是会醒过来的只是,刚刚恢复意识的我第一个感觉不是寒冷和鳌拜的舔舐或是蹂躏。
而是下身传来的快感,这种快感不是很剧烈,却也十分清晰。我知道,我现在正在被奸淫,我想不出是什么人“得到”的我。
而我知道在我昏迷的时候恐怕这种奸淫就已经开始了,那双揉捏着我乳房的手直接宣告了我最后的期望破灭了,奸淫我的是一个男人,而非是我的老公鳌拜。那么,我肯定是被人发现了,而那个人恐怕已经将我“转移”我再次成为了别人的玩物。
和昏迷时的我不同,现在的我反而不想马上醒过来。我怕面对那种我无法控制的胁迫,虽然知道不可避免,但是我不想再被人威胁了,这种压力已经太大太多,我几乎无法承受。
我开始不住的后悔,后悔自己的淫荡,后悔自己的下贱,可是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而那种快感不断驱散我的后悔或者说是让我不去想那些,不去想如何解决自己会面临的灾难。
男人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内不断的抽chā,那种速度和力度都不是足以让我马上高潮的,但是即便这样,我的心也被撩拨了起来,身体不断发烫,而周围人的话语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
“曹哥!你可是肏了不少会儿了,要不让我一起来吧!你看她的小嘴和屁眼不都闲着呢么?刚才咱们可都看到了,这小骚货可是三洞齐开的!咱们又不是没试过,你干嘛非要一个人霸者呢?”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显然已经不是个年纪轻轻的人了,周围泛着的难闻的臭味也让我猜想捡到我的人,未必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而显然还不是一个人
“不会是流浪汉吧?难道,我要被流浪汉奸淫下去么?可可鳌拜呢?它怎么样了?它怎么就没能保护我呢?”我心中凄苦不已。我恨到不行,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好还怎么做老公?就知道再我面前逞威风,关键的时候就不行了!
“难道是自己跑了?呜我不但被人抛弃,还被道格抛弃了!”我心中难过不已,甚至有点自怨自艾,自暴自弃的意思在里面了,周遭并不寒冷的温度,却让我感觉到对这个世界都充满了绝望。
“哼!让我干完这一炮再说,妈的,这小屄可真紧那!看来还是个不经常被肏的嫩货,你看颜色也漂亮,比那些发廊里的老娘们强多了!嘿嘿!没被那只道格肏废掉,让咱们捡着了也算是咱们的福气!你俩等会儿,咱们先轮流肏,等轮上一轮了咱们在一起肏!”
曹哥得以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还揉着我的乳房,而我小穴内的肉棒也随着他的话语,胀大了一号!
“我看曹哥说的对,刘元,你就别心急了,没看她还没醒么?这么晕肏她的小嘴,也没意思,还是等他醒了给俺们吹箫来得爽!”一个声音在稍远的地方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