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了姐夫的老婆啦。”我抹着一滴冷汗说:“不要那么亲热,给他们看到我可不好。”
小玉搞对抗的道:“我就是要气死那个衰人,让他知道妻子在别人怀抱的滋味。”“但阿腾到现在还不相信,所以他只当你是小熏,气不了什么吧?你家姐就肯定会生气了。”我解释说。
事实上当小熏看到妹妹亲昵地牵着我手,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小玉赌气道:“我不理了,反正既来之则安之,改变不了的现实,也只有接受。”“我家小姨变那么豁达了。”我多次想甩开小玉的手。
但女孩缠得很紧,老婆愈看愈生气,鼓起脸庞,也上去牵起阿腾的手,男孩以为妻子不玩了,消气笑问:“怎么了?不玩了吗?”小熏白我一眼说:“不好玩,不玩了。”
“哈哈,这样才是嘛,你这小不点,总爱戏弄老公。”阿腾大乐,即场抱起娇小的妻子,往其小嘴深情一吻:“蜜月旅行,不就应该甜甜蜜蜜,搞什么花样的。”
妻子没料到突然被亲吻,眼睛瞪得像只灯笼,我看到老婆被亲嘴,也是呆得不懂反应,三个人中最生气是小玉,目睹丈夫亲其大姐,眼圈一红,几乎要流下泪来:“衰人!亲我家姐?”
我心情虽然同样激动,可亦安慰说:“算了,在阿腾心目中,那个是你。”“但、但也没可能真的亲啊。这样晚上不是要跟家姐上床?”
小玉嚷道,这话儿惊醒了我,万一阿腾由始至终不相信,那么我的妻子岂不是要给他玩弄?这是不可能的啊!可是小玉却仿佛要向丈夫报复的说:“好吧,既然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姐夫,我当你老婆,今晚跟你上床的!”
“你开玩笑吧?小玉”我满头大汗,小玉握着拳头道:“哪里!我不是小玉,我是小熏!我是姐夫你的老婆!”我面如死灰,心想这一点也不好玩哦。
女人狠起来时是可以很吓人,这句说话从小玉身上我完全体会得到,因为阿腾的不相信令小姨把心一横,决意要代替小熏位置,而妻子在知道无法扭转已经发生的事情后,亦只有暂时以妹妹身份对待妹夫。
看到妻子被别人亲,我心同样酸溜溜的,但回心一想,嘴巴是小玉的,交换的唾液也是小玉的,老婆最多只是代替她去感受一下吧?意义上来说阿腾亲的仍是小姨,所以不应该觉得妻子吃了亏的想法。我明白这也许是自我安慰。
但正如小玉所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三个人中以小玉最乐天,确定既成事实后,居然有点乐在其中的享受当其大姐的乐趣,在乘搭火车去游乐场时拉着我说东说西,完全不像发生离奇大事后的当事人心情:“姐夫,你说待会我们去玩什么?”
我强作镇静说:“这时候还叫我姐夫,阿腾会觉得很奇怪吧。”小玉想了一想,腻声嗲气说:“老公”明明样貌、声线都是小熏。
但当知道里面的其实是小玉,感觉却是两回事。人说小姨是姐夫天敌,好比猫捉老鼠般无法反抗,面对如此调皮姨子,我不得不承认这是经过几百年临床实证的事实了。
这时候我们两对夫妇以面对而坐,阿腾睡了一晚又冷又硬的地板仍甚疲惫,才上车不久就挨在小熏肩上呼呼大睡,妻子嘴哼哼望着小玉跟我说话亲热,面甚不悦,但又无可奈何,老婆你也知道你妹性格,这完全不关我事呀。
大约一小时车程,我们便到达目的地,这天日本不是假期,旅客甚少,乐得不用跟人群挤逼。小玉年纪最小生性好动,看到那色彩缤纷游乐场大门急不及待拉我去玩。
老婆性格成熟,对孩子玩意显得不大感兴趣,两姐妹其中一个相反之处是小玉超爱机动游戏,而小熏则超怕机动游戏。“小玉,我们去玩过山车吧,听说这是世界最长的木制路轨过山车,全程有两分半钟,过足刺激瘾。”
阿腾为讨好妻子,特别挑她最爱玩的刺激游戏,小熏看到那几十尺高的路轨脚都软了,死也不肯上车,阿腾猜想老婆又在撒娇,笑着把她拖上去。
“不要不要!我最怕这种的!”小熏被强行拉上车,怕得哭出眼泪,阿腾以为妻子在演戏,笑说:“别装,是你说一定要坐过山车,我们才特地来的。”我跟小玉坐在车头,担心问道:“你大姐不会吓破胆吧?”
小玉拍拍心口说:“哪里,现在她的胆是我的,都不知多强。”我望望面前女孩的胸脯,另一担心问:“那你不会吓破胆吧?”小玉又是拍拍心口说:“当然不会,现在我就是家姐,都不知多大胆。”
我对小姨的乐观有点无言,不过车也上了,不是考虑状况的时候,当过山车开动,后面立刻传来高八度的尖叫。“哗”小玉把手指塞在耳蜗,不满说:“不要那么夸张吧,喉咙可是人家的呢,别害我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