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一望无际的林中,除了他们的回音,什么也没有。
叫了半天,两小不禁有点泄气了。
又走了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两条岔路,两条岔路都幽深黑暗,树高叶密,阳光一丝也透不进去。
吾肥看着幽暗的树林,心中不心打退堂鼓,说道:“小飞,咱们回去吧,这样找也不是个办法,鬼知道他们上那儿去了。”
法飞一听,不禁气道:“扯蛋,明远哥要出了事儿,咱们回去怎么向老太爷交待?”
“这这”“什么这个那个,现在你走右边的小路,我从左边的小路找下去,反正一定要拼了命去找。”
“可是”望着深邃无连接树林,吾肥心里不禁有点怕怕起来。
“皮球”吾肥话还没说完,洗飞已顺着右边的小路一溜烟地跑了下去。
吾肥只好硬着头皮从右边的小路钻进了树林。
“太阳出来罗,大姑娘出来罗”为了给自己壮胆“皮球”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唱着。
“哎哟哎哟啊!”
忽然,前面远处几惨叫传进了吾肥的耳朵里。
吾肥循着惨中声凝神听去。这一听,顿时心中大叫“不好”三人一起长大,彼此声音是早已很熟悉的。
“完了完了,这分明是明远哥的声音嘛,肯定出事了。”
“皮球”想着,早已忘记了怕怕,人已向前飞快去奔去。
惨中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转眼间“皮球”已来到了一座山神庙前。
这是一座早已废弃了的山神庙,是从前人们为了供奉紫金山的山神而建的一座小庙。
此时,庙门紧闭,明远的叫声正是从这座小庙里传出来的,叫声似乎越来越惨。
吾肥顿时没了主意,便连声大叫道:“明远哥。别怕,我来救你。”
可是大门紧闭,面前只有一堵很高的围墙,皮球急得团团转,犹如热锅里的汤圆。
正在这时,旁边林中突然窜出一条瘦小的人影,来人正是“绿豆眼”洗飞。
吾肥似遇上救星般,立即大叫道:“小飞,快来,明远哥正在里面和强盗大战,好像强盗的武功很高,明远哥有点抵挡不住了,咱们赶紧冲进去助他一臂之力。”
洗飞问道:“好,我也听到了他的叫声。可是,小肥,我们怎么进去呢?”
望着四面封开的山神庙,洗飞也发了愁。
“啊!哎哟”明远的惨叫声依然不断地从庙里发出。
洗飞和吾肥急得直跺脚,苦于一身力气没地方使。
忽然“小绿豆”眼一转,洗飞计上心来。
只见他对庙里一叫道:“大胆毛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皇上身上拉屎,老虎头上拍苍蝇,有种你出来和小爷一斗!”
庙里有人压低嗓门问道:“那来的人瘪三,报上名来,准备通通受死!”
洗飞神气活现的道:“哼,连你家小爷都不认识。告诉你,把耳朵屎掏掏干净仔细听着,别骇破了你的苦胆,我二人乃是江湖人称‘碰到死光光’林中鸟洗飞和‘遇到死翘翘’胖中胖吾肥是也!”
“喂喂喂,拜托‘林中鸟’帮帮忙好不好,我可不想叫什么‘胖中胖’啊!”吾肥低声表示对“胖中胖”这几个字相当不满意。
洗飞说道:“呆头鹅,现在那有时间去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再说,你要是不胖,除非等天下人都成了皮球。”
他对自己的“灵感”能想出这么妙的绰号,还是相当满意的。
庙里绑架明远的强盗回道:“原来是双笨鸟和一呆头鹅,看来我中午的下酒菜又有了着落。”
就在洗飞和吾肥一眨眼的功夫,庙门“吱”的一声开了。一条身影闪了出来,接着庙门又“吱”的一声关了起来。
两小一看,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好似两个白痴一般。
“小子,不在家好好练功,跑到这儿来干什么?还乱吹什么‘碰到死光光’、‘遇到死翘翘’,简直是吹牛不打草稿哩?”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怪老头。
吾肥结巴道:“啊!老伯,怎么会是你?明远哥他他”
见此情景,两人已是满头雾水。
老头道:“慌什么?有我老人家在这怕什么。只不过我现在在教明远一种功夫。”
洗飞奇怪地问道:“老人家,什么功夫这么可怕?为什么不教我小人家?”边说完,已跑到老头的身后,想推开庙门进去看看。
老头身形一闪,堵在庙门前,看来,他是没有让两上小家伙参观的意思。
老头说道:“现在还不能教你们这门功夫,因为你们的资质还不够,等你们把‘灵犀功’练到一定的火候,我自然会教的。”
这下两小没办法了,只有干瞪着眼看着怪老头,心中半信半疑,谜团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老头命令道:“好了,小飞小肥,你们先回去吧,以后每天中午和晚上给我明远送饭来,知道吗?”
两人很不情愿的点头,转身要走。
“别忘了,在山上好好练功,不许做别的事,也不许偷赖,小肥管小飞”
“么什么?”小飞一蹦三丈高:“你让呆头鹅当我的上司?”
“不错。”老头说:“他憨,你的坏点子多,偷懒的事只有你会干。”
“不公,不公,太也不公。”小飞怎么气不过。
“不公也没办法,你要不执行,嘿,别怪我是”
怪老头的笑又变得“慈祥”起来。
“回去吧!”老头说完,一转身,人影一晃,庙门“砰”的一声关上,他已进庙了。
小飞恨恨地骂道:“哼,臭老头,死老头,屎老头,烂老头”
“吱——”庙门又开了,老头又出现在两个小家伙的面前,指着小飞的鼻子道:“小飞,刚才你说什么,再给我重说一遍。”
洗飞说道:“没,没什么,老人家,我没骂你臭老头,死老头,屎老头,烂”
吾肥证明道:“是的,他骂是骂了,可没指名道姓。”
老头点头,喝道:“没骂就好,快滚!”
洗飞见“皮球”一蛮够意思,替自己笨笨地掩饰过去,忙说了声:“呆头鹅司令,老人家有令,要人领导我‘滚’,咱快遵命滚吧。”
两人撒开双腿,如过街老鼠般地窜进了树林。
“哈哈,臭小子,有你们哭的一天。”
老头笑了一阵。一转身,又进了山神庙。
顿时,明远的惨叫声又传了出来。
就这样,洗飞和吾肥除了每天练习“灵犀功”外,还要在中午和晚上拎上饭菜送去神庙。
两人每天都要听上几遍明远的惨叫。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惨叫声也越来越少了。两人心中甚为担心,但苦于有怪老头挡驾,他们连明远的影子都是见不到。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洗飞和吾肥练完武功,照例拎上一篮子的饭菜来到了山神庙前。
山神庙里一片寂静,静得似乎有点可怕。
洗飞叫道:“老人家,我们送饭来!”
老头一闪身,出了山神庙门。
接过篮子,老头道:“小飞、小肥,你们从今以后不用送饭菜来了,在家里只管练功。”
两个齐声问道:“为什么?”
老头不耐烦地道:“那有这么多为什么,我老人家自有道理,你们只管按我的话去做好了。”
话一说完,已转身进了庙门。
洗飞道:“真是奇怪,这怪老头跟我们搞什么鬼名堂,当真是邪门。”
吾肥怕道:“嘘,老弟,拜托你小声点,别又让他听见了,咱们快走吧。”
“哼,怕什么!”
洗飞说着,已掉头走了。
于是,两人便从早到晚自顾自的练武。
每天,他们都要跑到山神庙前转一圈,希望明远能够突然从庙里走出来。
很长时间没见明远了!长这么大,这大概是他俩和明远分开最长的一次了。两人心里不免都有些“思念。”
这样子又过了半月。
这一天,两小实在等不及了,早早练完功,跑到山神庙前大叫起来:“明远哥,明远哥,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吧!”
吾肥上前大声拍门道:“老伯,求求你发发慈悲,让明远哥出来见我们一眼吧!”
山神庙一片死寂,对于二人的喊叫一点反应都没有。
顿时,一种不祥之感罩上了二人的心头。
小飞忧忧心忡忡地道:“哎呀,小肥,你说那死老头教明远哥功夫,折磨得他整天鬼哭狼嚎的,这两天又忽然没了动静,会不会”
小肥一听,心中有气,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个臭小飞,明远哥不会死的。哇”
说到死,劝人的反倒自己先哭出了声。
只听他边哭他边喊道:“明远哥,你怎么不出来了呢?明远哥,你死得好惨啊!哇”
看着吾肥的惨样,洗飞止不住的眼泪也哗哗地掉了下来。
顿时,两人的哭声连成一片,警得林中群鸟纷飞。
哭了一会儿,洗飞突然掉头跑下去,丢下吾肥一人坐在庙前嚎啕大哭。
没多大功夫,洗飞又跑了回来,手上已多一条雪白的床单。
洗飞道:“小肥,别哭了,咱们还是赶紧为明远哥超度亡魂吧。”
于是,两人将床单撕扯一番。然后将一条条白带札在腰上,每人手上又拿了根树枝,权当“哭丧棒”
打扮好以后,洗飞道:“小肥,咱们替明远哥超渡以前,先要将那老头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否则他会拖住明远哥的亡魂,让他去了极乐世界,那可就惨了。”
吾肥揉着那双哭得像核桃似的眼泡说道:“嗯,有道理,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于是,两人在庙前的空地上做起“法事”来。
“阎王爷,您好!”洗飞、吾肥齐道,边说边跪拜起来。
还蛮有“礼貌”的。
“现在阳间一恶人,他罪该万死,罪恶累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罪”罪什么,二人形容不出来,只好又接着说:“望他到阴间后,你能将他打人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受尽万蛇吞噬、大锯分身、下油锅、上刀山等等苦罪,转胎为猪,免得他来世祸国殃民。”两人开着双眼,跪在地上念念有词。
突然“吱”的一声轻响,庙门打开了。
哇塞!那怪老头出来了,两人居然还骂的起劲,哭的起劲,浑不知道。
老头如同鬼魅一般,闪身站到二人的身后,看着两人在向阎王爷打他的“小报告。”
“尊敬的阎王爷,我们现在十分悲痛,十分激动,许多话一时说不出来,下面我仅例举那死老头十在罪状,供你番讯他时的参考。”
洗飞道:“第一,他身为长者,居然跑到女子浴室去‘春色大刺激’干出这等有伤风化的龌龊之事;第二,他残害青少年,整天让我们背着一麻袋石头往山上爬,还让我们练什么‘灵犀功’,害得小肥一个屁将裤子打穿;第三,他在我们的饭里下毒,扼杀我们这些国家未来的栋梁;第四,他好赌成性,十赌九贼,让我们这些祖国的未来主人翁玩物丧志,天天陪他赌;第五,他亲手杀害了我们的明远哥,这是纯粹的谋财害命;第六,”
“臭小飞,你还有完没完!”老头听到这里已是气得头皮发胀,两眼发直,忍不住大叫起来。
“啊!老头?”
洗飞和吾肥顿时惊得瞠目结舌。
老头气呼呼的道:“我说,洗飞、吾肥,我老头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要如此的诅咒我,今天你们一定要还我老人家一个公道。”
洗飞叫道:“哼,死老头,你还想骗我们,你把明远哥关在庙里一个月,又打又饿,活活整死了他。昨晚他在阴间已托梦给我们,要我们今天到庙门口来开追悼会,并举行‘死老头番判大会’,哼,你要我们还你个公道,我还要你给我们还条命呢!”
说完,摆出一副“谁怕谁”的架式,说着就要招呼吾肥上前找老头拼命。
正在此时,庙里走出一人喝道:“住手!”
两人一听,好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惊,抬头望去。
啊哈,此人正是两小朝思暮想的萧明远。
难道白天遇见大头鬼了,二人想着,心里不禁都有点发毛。
吾肥哆哆嗦嗦地问道:“喂,明远哥,你你是人是鬼啊?”
明远疑惑地说道:“小肥,小飞,你们怎么了,我是人啊,我是你们的明远哥啊!”“真的?你不骗我们?你没有被他这个死老头害死?”
“我当然是个大活人,不信你们看地下,我还有影子,鬼可是没有影子的呀!”
两人低头一看,阳光下果真有明远长长的黑影。
“哇!万岁!”
两人激动地扑向了明远,抱着明远左看看,右看看。看着看着,又大哭起来。
望着怀里的两个小伙伴,明远也不禁淌下了一行热泪。
要不是为了学成老头的“挨打功”和“闭息功”
他怎么也不会离开他这两个小伙伴的。
明远笑道:“好了,小飞、小肥,别哭了,还不赶快向老伯道歉。”
一句话提醒了两小,二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开始犹豫起来。
他们慢吞吞地走到老头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伯,老人家,对,对不起得很,我们真是该死,你骂我们吧,打我们了行。”
听了二人这样真诚的检讨,老头的火气一点没消,冷哼道:“哼,臭小子!我的十大罪状你们还没数完呢。来,慢慢地给我接着数来。”
小飞急急说道:“不,不,老人家你老人家哪有十大罪状,那都是我小人家瞎编的,而且还没编全,后面几条都编不出来了。老人家,你是个大大的好人,你一条罪状都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要有,都是我小人家的”
不等他再胡扯八道,老头打断他道:“小飞啊,你别尽拣好听的话说。等我找到整你的机会,你可别怪我老人家不客气!”
“不怪不怪!”洗飞语无伦次地道:“客气客气!”
老头哭笑不得,一转头对萧明远说道:“明远,以后该轮到你送饭了。”
说完,他就像拎小鸡一般,将吾肥和洗飞拎进了山神庙。
“啪”的一声,庙门又紧紧的关上了。
明远还没有反应过来,里面就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两小也学成了老头的“挨打功”和“闭息功”
当然,他俩学“挨打功”洗飞要多吃些老头特别加料的拳头,因此,惨叫声也更尖厉些。当然,有些喊叫是洗飞“制造”的。“制造”惨叫声,洗飞不挨打也能杀猪似的喊半天,何况还真的“挨打”?
“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妈屁股擦油漆,着!”
紫金山下的小草屋里又响起了骰子碰击的“叮当”声。
“哇,瘪拾,小子们,你们三个都是瘪拾,现在轮到我掷了。”老头兴高采烈的叫声早飘出多远。
此时,明远、小飞、小肥的眼睛正紧盯着老头里的骰子,三人都已将自己的手悄悄按在桌面之上。
“哗拉拉,矗隆隆,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叮叮当当”四颗骰子开始三百六十度大旋转起来,四双眼睛紧紧盯着小盖碗。
“停!”三人齐声叫道。
“停”字刚出口,四粒骰子很听话的霍然而止。盖碗一掀——“哈哈,一个么点,一个两点,二个三点。”
“瘪拾!”三人起先紧张得满头大汗,此刻激动的叫声,如雷响,如炮竹。
“我们终于赢了,老伯,以后我们是吃定你的瘪拾啦,哈哈”三人大笑“专吃瘪拾功”终于练成了。
老头欣慰地道:“哈哈哈,小子们,我老人家总算是是没白教你们一场。”
老头已相当满意,此时三人的“灵犀功”已超出了第三层。
老头突然说道:“以后,你们也别想再和我老人家赌了。”
“为什么?”
此时,三人的赌瘾已被勾了上来,谁知老头却来了个“紧急刹车”
老头解释道:“因为我老人家专吃别人的瘪拾,我可不希望被你们吃我的瘪拾,事情就这么简单。”
说完,一转身进了里屋去睡觉了。
“唉,老伯可真扫兴,不如咱们自己赌吧。”
明远的提议顿时到洗飞和吾肥的一致赞同。
于是,三人又重新开局。
“知了,知了。”外面的知了一个劲地叫着,屋里的瘪拾也一个劲地吃着。
三人互相赌着,每人轮到做庄,都运用瘪拾功你来我往,三人赌兴更浓,直赌得脱光了衣服,只穿一条裤子还浑身冒汗,热得不能再赌才罢了手。
洗飞嘀咕道:“操他奶奶,这鬼天气真热,简直是不让人活了。”
“皮球”一边使劲地摇着扇子,一边说道:“废话。咱们金陵是出了名的四大火炉之一,能不热吗?”
明远提出建议道:“小飞、小肥,咱们到紫霞湖游水去好不好?”
“好!”“好!”两人几乎叫着跳起来,拉着明远就朝屋外左去。
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三人已来到了紫金山脚下的紫霞湖旁。
紫霞湖,位地紫金山的西法。此湖四面环山,湖水清澈照人。每当夕阳西下,太阳余晖照耀湖面之时,湖水都呈现出一征紫霞之色,景色十分宜人。传说紫霞湖便因此而得名。
四下无人,正是游水的大好时机。
三小早已忍受不住夏日的灼热,一起剥光全身的衣服。
“噗通!”
“噗通!”
“噗通!”
三条全身光溜溜的身子立即钻入了水中。
三人又一齐伸出头来叫道:“哇塞!好舒服好舒服!”
皮球吾肥道:“我说小飞,这可比你那个什么‘春色大刺激’来得痛快多了。嘻嘻!”
洗飞说道:“看不出来你这呆头鹅居然还懂得享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也。”
明远笑道:“哈哈,小飞、小肥,你俩可真是一赛哩,整天乒乒乓乓,唏哩哗啦吵个没完没了!”
三人一边嬉笑斗嘴,一边玩着水,好不开心。
明远问道:“小飞、小肥,咱们马上来个游水比赛好不好?”
洗飞叫道:“好啊!这样才‘够刺激’。”
吾肥接问道:“怎么个比法呢?”
“我数一二三,看谁先游到湖中心,怎么样?”
“不行不行,湖中心到底是那儿,谁也说不准。不如以游到对岸为准。”洗飞总是有理由反对别人的意见。
另两人同时答道:“行!对岸就对岸!”
“好,现在各就各位,一、二、三!开始!”
明远“三”字刚数完,三人已同时伸展身形,犹如三条小蚊龙,同时向湖对岸游去。
顿时,湖面上水花四起,平静的湖面更加喧闹起来。
明远当先冲在前面,洗飞紧跟其后,而“皮球”则气喘呼呼的被抛在了最后。
比赛结果,明远获得冠军,洗飞名列第二,吾肥当然只得屈居第三。
三人在踩着水回来,非常开心,而吾肥则不服气,嚷着要再赛一次。
忽然,一个女孩的喊叫声从岸上传来。
“喂,小孩!谁让你们到湖里游水的,快上来!”
三人一听是个女孩的声音,着实吓了一大跳。他们可没忘记自己还是光溜溜的身子。
洗飞急道:“哇!明远哥,不好了,岸上是个毛丫头呀。”
“皮球”居然有点幸灾乐祸地道:“唉,这下可轮到咱们给她来个‘春色大刺激’罗。”
洗飞骂道:“呆头鹅,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吾肥道:“那怎么办,你难道要我哭吗?”
这时,岸上女孩的声音又传过来:“喂,小孩,让你们过来怎么还不过来,难道你们都是聋子吗?”
吾肥问道:“明远哥,咱们怎么办?”
明远道:“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此时我也没办法了。”
于是,三人一起手拉着手,踩水到了岸边,不过,他们可不敢上岸,否则可真的要“春光外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