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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看着光影斑驳中的一双骇人血眸,不禁撑着退后直靠在墙壁上,惊恐:“是你!你是”
那双血眸,青纥子民绝对不会认错,那是血族的标志!这人,是血族的!
“有点见识!”太常少主抱臂而立,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仿佛看待垃圾一般,“既然这么聪明,你觉得你会怎么死?”
死!惊雷般炸响心头,她慌忙地摇摇头:“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是皇宫……外面有很多人……我还要参加比赛……”
太常少主的声音飘忽,此刻听来却极为恐怖;“你也知道这里是皇宫啊,你也知道人多啊,你也知道接下来有比赛吗?但你不是也敢动手吗?怎么,换做你是你,怕了?”
怕了?那少女赫然抬眸,那一双扭曲的眸中是隐约的恨意:“你想给她报仇?哈哈,痴心妄想,她挡了我的路,我怎能放过!你杀我啊,杀了我她的魇咒永远也无法解除!哈哈”
太常少主怜悯地看着眼前狂乱的少女,摇头,这个丫头恐怕不会知道,无名剑每次使用,耗费的都是心血吧,否则这把剑怎么会是不详之剑?给她剑的人都没有告诉她?
“你挡了她的路,死路一条。”
“你动了她的心思,罪无可赦。”
“你侮辱了血族之魂,剑者尊荣,更是天理不容!”
说到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太常少主几乎是一字一句用灵魂发出的!他看着眼前狂乱的少女,眸中血色开始弥散:“谡帝让你死,她也不容你,本少主也同意成全你。摄魂!”
“唧唧,唧唧!”某神宠大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扭着小屁股代替了太常少主的眼睛,一双小小的滴溜溜的血眼砰然睁大,锁定了那痴迷中的羽然,一丝丝淡淡的血色萦绕在空气中,最后摄入她的脑海中。
“神宠大人!”太常少主偏偏脑袋,望着肩头的某位神宠,“区区小事,何劳烦您老动手?”
值得神宠大人动手的,翻遍血族还真是没有。神宠大人主动出手,还真是罕见!
“唧唧!”你这个笨蛋,摄魂术不到家,最多让她忘了自己而已,本大人的摄魂术让她在清醒中恐怖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地死去。哼唧!
“神宠大人!”太常少主无奈地垂眸,然后瞥向了床榻上的少女,“既然她被‘清醒’地摄魂,那么让她痛一痛也好!”
“唧唧,唧唧!”你要做什么?
“神宠大人您还记得我们血族的刑罚吗?用剑刺死她是侮辱了剑,那道刑罚倒是很合适!”太常的声音让神宠大人满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惊惧的两眼放大。
“唧唧唧唧!”不要啊,我不要看,好残忍!
那刑罚,将羽然体内的内劲收拢在一处,折断她全身的关节,重新拆装九九八十一次,然后再把内劲送回她体内,关节疼痛,此刻内劲贯穿体内,那真的是比刀山油锅还要痛苦!
最重要的是,那种痛苦每催动内劲就像重新受刑一轮!
神宠大人风中凌乱,悲戚地凝望羽然,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