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气阵,结!”道士们都是一个表情,脸色肃然,同时举起手中的长剑,大吼一声。
数十道气流跃然而起,化作攻击朝着夙苒而来,那气流中攻击极为凶悍,全然不似这群道士的迂腐,而且最让夙苒惊讶的是,虽然这些人不过是区区金阶的层次,但是他们的实力却堪比钻阶高手!
几十位钻阶高手啊,那是绝对不容小觑的!况且此刻夙苒的实力还被生生压制了三分之一。
而且,夙苒凝眸,同这些人战斗,好似不知不觉中也收到了他们的影响,心中一股浩然正气在其中!
“轩辕剑!”夙苒再也不犹豫,身后黄金色的剑光如同昭然日光浩然升起,夺目光辉,比起对方的正气丝毫不差。
对战,不但是实力的比拼,也同样是战气的比拼。
“轩辕剑?十大神器之一!”那为首之人惶然一惊,手中的长剑差点握不住,第二次啊,这是第二次他们需要亮出除了阵法以外的实力了。
以往的战斗,只要他们阵法结成,浩然正气萦绕其中,势压强悍,足以横扫所有的对手,甚至是昊天府的府尊也要掂量掂量。但是如今,居然不管用?!
“不错,正是轩辕剑!”夙苒仗剑而行,那剑身上的日月星辰,山川草木像是活了一样,围绕在夙苒的身边,炫目。她随即挥动长剑,一身混沌之力似是苏醒了,尽数灌注入了轩辕剑内,只是那一抹紫色却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天啊,居然是紫阶武王,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能啊,紫阶武王怎么可能抵挡咱们的这么多高手的攻击?!”
“是啊,不会看错了吧!”
饶是再镇定的道士们也纷纷出声,表示着惊讶,更别说是那为首的,他心中更是震惊,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居然存在着!道家三清在上,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强悍的,原本正气压迫减少的三分之一内力,居然又回来了,甚至她需要他们第二轮的攻击!
太不可思议了!
“饶是你再厉害,也不行!看我道家的符箓阵法!”为首的道士大喝一声,而后所有道士的剑光之上,隐隐有方块之物浮现,而那方块之上,赫然是看不懂的古时篆字。
符箓阵法,顾名思义就是古时篆字缔结而成的阵法,由玉石承载,即是攻击武器,也可以作为功法修炼!
符箓阵法夙苒也是第一见到,传说极为厉害,此刻倒是激起了她心中的傲气,符箓吗?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厉害一些!
夙苒唇畔浅笑,轩辕剑在手,神农鼎碧色神气喷射而出,落在她的脚下,与此同时她的身周萦绕起了蔚蓝色的光泽,齐齐助阵,而她的口中也不闲着,字字句句的佛字真言不停而出:“兵!者!前!”
符箓阵法被强悍的力量攻击,原本有序的排列也凌乱了起来。开玩笑啊,轩辕剑剑气纵横,神农鼎一股势压绝对不妥协,而那一抹水之力浩瀚好似要将每一个人都吞噬一样!
最主要的是,还有佛字真言!
“她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功法!”
几乎所有人的心头都浮现出了这样的疑问,一时间猜测,费解尽数陇上心头,而那符箓阵法,也抵挡不住夙苒连续不断的攻击,而在空中烟消云散。
这些攻击哪怕是只拿出一样就已经足够骇人了,更别说拿出这么多,不败才怪!
“苒苒,你要替为夫报仇啊!”谡帝幽幽叹息一声,哀怨的像是怨妇。
夙苒差点倒地,这个谡帝至于这么整人吗,人家明明最是刚正不阿,容不得半点沙子在眼里了。他偏偏
哎,谡帝这么一句话分明是要激怒那个最是学究的道士啊!
对方的符箓阵法也被破了,应该说是来不及发挥就被掐死在了萌芽之中,几十个道士此刻分散而立,复杂地看着两人。
果不其然,那为首的道士怒气十足,一双厉眸瞪着谡帝:“君三啊君三,老道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通不可,圣人之言,你记到哪里去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伤风败俗不说,口出污言秽语,简直是贻笑大方!”
“贻笑大方?”夙苒皱皱没有,挡在那老道士面前,费解,“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都亲嘴了!还不叫贻笑大方?!可是那道士却生生地把这句话遏在喉头,憋死也说不出来。
“你”那道士怒极,捡起长剑,怒然道,“吃我一剑!”
夙苒笑的漫不经心,论剑术,恐怕天下没有几人能比得过她,挥手间一把剑在手,随意地挥下,铮然剑鸣,铿地一声两见相斫,那道士生生地退了两步!
“好厉害的剑术!”那道士拼劲全力的一剑,被夙苒化解,他看一眼手中的长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风,微动。
夙苒临风而立,淡淡地看着面前的道士们:“还不走?”
失败了,还不走?!
“君三,你等着!”那道士狠狠地威胁过谡帝,挥袖愤然离去。
谡帝伸手将夙苒揽在怀中,抵着她的肩膀,轻笑:“朕的王后好生厉害,连这群自命清高的老道士都打败了。”
夙苒瞪了谡帝一眼,低低叹息了一声,侧头靠在了谡帝的怀中,闷闷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样的道士,明明和昊天府格格不入的,却合理地存在在昊天府周围,是什么道理?
“果然还是苒苒聪明,这些人是为了镇守昊天府内的凶兽和妖兽而存在的,道家有符箓和浩然正气,这两样恰恰是凶兽的克星。”谡帝声音的淡淡的,“除了脾气暴躁一点,规矩多了一点,人笨了一点,话多了一点,其他的还可以。”
这就是谡帝给这些道门弟子的评论?茚于山。
夙苒抬头看一眼已经消失的山脉,第一次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情绪,这些人
“昊天塔不是神器吗,怎么会有凶兽?”夙苒有些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神器之所以称之为神器,是因为在众神之时,十大神器被人使用恢复了天地间的秩序,那时候动乱,哪一个神器不是身染杀戮,鲜血弥漫,昊天塔震慑了群兽,同样也收取了一些无法消灭的兽类,关着。”
“那么换言之,现在在昊天塔里存在的兽类其实是很厉害了?”夙苒咋舌,当年都无法杀死的凶兽,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岂不是更加厉害了,他们该有多强?
“嗯,可以这么说,不过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来都不会有人想要进去过。”谡帝漫不经心地回复道,抱着夙苒再一次坐上了蛟龙的背部,轻喝,“回昊天府!”
风景看过了,还莫名其妙干了一架。现在也该是回到昊天府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他们为什么这么恨你?”夙苒好奇,那些道士恨不得剥了谡帝的皮,喝了他的血,抽了他的筋,可是尽管如此他们却眼中没有杀气,根本没有想要杀人。
“他们是正派人士,忌杀戮,所以就是嘴皮子烦人点而已。”谡帝笑道,“关于我,也很简答,当初无聊的时候吃了他们几颗丹药,挖了他们一点药材,坏了几个阵法。”
谡帝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夙苒却从中听到了惊心动魄,这个家伙,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主!
“怪不得!”夙苒点头。
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前往昊天府,两人相谈甚欢,而临近了,谡帝也将关于昊天府的一些情况告诉了夙苒。
昊天府,只是外界对它的尊称而已,其实不过是围绕在昊天塔周围的一圈建筑而已,绵延宫殿就是昊天府弟子所居住的地方。
昊天府的掌门人称为府尊,到目前为止,一共二十五任府尊,君直影是现在的一任。君直影,君止睿,君之然全部都是上任府尊的弟子,而其实君之然排行第一,本应该他继承府尊之位的,却不知道为何后来君直影继承了府尊之位。
君直影,是三人中功力最低微,心胸最狭隘,本事最差,甚至是人缘天赋也最差的一个。
上次在京城出现,他勉强才冲破了金阶的层次。而此前,谡帝和天师早已经冲破!
“从京城到昊天府,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就是咱们走过的万碍森林,这是捷径,另外一条就是绕远的路,只是安全一点而已。”谡帝的口气中是不屑,想了想,“最快的话,君直影还有五天的时间才可以到达。”
这么慢?
夙苒总算是明吧,谡帝为什么不着急了,越是靠近昊天府他越是不着急。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被君直影拿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夙苒想了想,问道。
这样东西到底是什么?会重要到,谡帝要亲自前往昊天府来取?其中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谡帝忽然低头,看着夙苒的丹凤眸里是说不出的凝重,隐忍:“暂时,不能告诉你。”
夙苒微微吃惊,一直以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谡帝都不会瞒着她,可是如今却
“现在,不是时候,合适的时候会告诉你的。”谡帝紧接着解释,生怕夙苒误会。
夙苒玉眸中印着谡帝的身影,不自觉地点点头,她相信他不会骗她,而现在不愿意说自然有理由:“恩,我不问了。”
蛟龙长吟一声,在昊天府之内最宽广的广场栖身而下,那温热的玉石泛出了淡淡的光泽,还有一丝丝的暖意。从蛟龙身上而下,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昊天府上上下下的弟子就跑了出来,惊讶地看着来人!
君三?!
他回来了?
“三师兄回来了?!”
“三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我们想死你了!”
看清楚是谡帝,不少的弟子惊喜交加,都围拢在了谡帝的身周,纷纷表述着自己心中的喜悦,七嘴八舌地叫着谡帝。
谡帝心情不错,笑着和每一个师弟打着招呼,很是熟络的样子。
“哼唧离开了这么久了,大家还是很惦记他。”蛟龙在一旁画着圈圈,怨念着。
“难道你不想他吗?”夙苒轻笑。
这个蛟龙,真是个傲娇的家伙,嘴巴像是死鸭子一样,嘴硬。
“不想,才怪。”蛟龙扭过头去,看着另一群看着谡帝咬牙切齿的家伙,瞪了他们一眼,“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不过是别人施舍的而已,不然哪里轮到他!”
话中,火药的味道很浓,夙苒一时想起了君直影,他府尊的位置,究竟是怎么来的?
“砰”的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震的整个昊天府都颤抖了,在场所有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声音的方向,颤抖:“昊天塔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