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儿往弘昼心眼最舒坦处服侍。一些风月小意儿,偶尔捏个手儿,亲个嘴儿,摸个乳儿,探个阴儿,也不一味放肆,只是取个温柔恭顺,凭主人消遣的模样。那蕊官更是常常以己之长,伴着唱个曲子,跳个舞儿愉悦弘昼。
真到了那弘昼要淫之时,自然更是乖乖巧巧,任凭弘昼吩咐施为,可赞鸳鸯之柔、蕊官之媚、金钏之俏、玉钏之纯,正着倒着,侧着反着,逆着顺着,三人四人,灌醉了,迷昏了,乃至捆了裹了,或随性亲昵小狎,或叫自己坐上来主动举动,或叫一时扮个凶残强暴,真正是尽了弘昼性致。
倒把那两个学宫的女孩子忘到爪哇国去了,至于地方官员,自然只有奉承关防,哪里敢来管他这荒唐王爷。
这一日去鸡鸣山上看雪,于那山神庙里叫用茶,一时兴致起了,叫蕊官用口舌伺候,才正入港,却有那驿站官员说接了内廷旨意,回去拆看,却是雍正叫返京。他思量自己出京已有大半个月,既然批了自己的折子,必是雍正身子转安,便吩咐回京。
那一起地方官员,自然奉承送行,他早已略略忘了那两个女学生,只想着当地知县伺候的还算好,便夸几句,那任诚凤陪着小心说:“那两个女孩子,奴才妥送到京,王爷府上?”他也只摇摇手说不必罢了。
可怜这两个女学生,没来由做了这等贵人一时泄欲之人,终究没个下场,依旧回到自己府上,却已经失身破瓜,真不知将来时运如何,此等事,当此之世,也是寻常,自难一一述记。弘昼车马返京。
虽然也颇念着园中滋味,倒也不便就回大观园去,却去内宫外头景阳门上递个折子,只说伤重病沉,怕过了病气,不敢见驾。
又叫太医院胡乱寻几个医生来看脉写个跌打脉方,又想着去四阿哥府里拜望宝亲王弘历,留吃了晚饭。及看天色尽晚了,琢磨会子,还是去了王府。如今他一向已少回王府居住。
那侧福晋章佳氏又胆小懦弱有多病,内外堂客接送礼仪其实颇多事务,便索性都渐渐交那书房侍女月姝去学习打点。
这月姝虽才十六岁,却是聪明好学,也不敢自专,常去请教章佳氏,有时还去园子里问候凤姐、可卿、王夫人等求教。倒是色色的妥当,虽然以她身份而言。
不过是下人婢女,又是人市上小奴出身,买进王府来本来只是伺候起居并供主子淫乐的,和亲王府何等尊贵家业,由她多做主张颇不合规矩,但弘昼生性荒唐朝野俱知,既然一心宠爱托付,大清上下。
除了皇帝老子,又有哪个敢来多管?今儿见弘昼回府,倒也难得,门官管家安安妥妥接了弘昼入内,胡乱去章佳氏处安慰问候一声,便进内书房来。那鸳鸯等四个贴身奴儿,本来已经立了规矩处处都要跟着,却是头一回来王府,但见这王府宅子比之大观园,规模景致却还有所不如。
只是园子是在京城西南偏镇之处到底郊远,这王府宅子却是昔年燕王府改建,离着紫禁城不过三射之地罢了,在这内城禁区,除了天家阿哥王爷,谁还敢僭越修建这等富丽堂皇之地。
那弘昼王府里日常起居之处,唤作燕和堂,乃是依傍着一处松山石假山所设的一方院落,内里三栋品字小楼,皆是旁山望月、推窗见槐、朱楼聚耀之貌,随着弘昼过去,但见十几个插金缀玉的丫鬟两边雁翅排了在哪院门跪着正在迎接,见了弘昼,一递声的“主子安好”
鸳鸯等四女也不知自己这等外头行宫里的低贱性奴,究竟在这里算个何等身份,只能恭恭敬敬,添着小心,也不好问候她人,只随着弘昼进去。堂内处处张灯、方方用烛,倒是一片亮堂。
穿过小院,迈过南厅,有一琉璃文章门,再往里走,却是一方碧荷金鱼池,对着一栋小楼,想来是弘昼歇息的内书房了。
那楼前却再无旁人,红梨木台阶边,深蹲万福跪着一个女孩子,十五六岁年纪,一身鹅黄色云纹缎子堆纱宫裙,身量玲珑有致,气质清纯可人,容貌仙姿绰约,体态妖娆风流,正是月姝。
见了弘昼,叩了个头,道个:“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安好。一路可累着了。”弘昼笑笑上前,抬手唤她起来。
竟回了一句:“这一路奔波,是累着了”依旧上楼去,鸳鸯等四女侧身见过月姝,想着便是凤姐可卿,在这小女孩面前,都是好不敢拿大,便是年龄大她许多,依旧恭敬称她“姐姐”的,哪里敢在她面前失礼,就便儿依着对凤姐可卿之礼数,都是对着月姝施个半福礼,口中都称呼“月姝姐姐安好”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