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钜子夫人,想要老子的宝贝,就自己套进去吧!”
说罢再度将龟冠嵌入水帘洞口。听到“钜子夫人”四字,陆玄音娇躯一颤,动作骤停,可当仇人的guī头挤进自己泥泞小穴后,丛生的欲火瞬间将这点矜持再度焚毁,花径蠕动着将蛮魌的丑陋肉棒哧溜一声尽根吞下,摇摆起丰隆圆臀开始上下套弄!
南水玄音第一次主动扭腰配合,爽的蛮魌接连粗喘,忙握住美妇那对悬垂在胸前晃动的弹润丰乳,感受着手中日渐丰腴的滑腻乳脂,以此延缓下身泄意。
螟蜮蛮魌得到陆玄音主动侍奉,螟蜮看着她沉沦于肉欲的淫媚姿态也不再多事,粗大肉棒破开美妇微翕的美菊,就着精水肠油一路到底,配合着另两人的节奏享受起美妇扭腰摆臀的新刺激。
陆玄音虽然心中仍是极度抗拒被杀夫仇人奸淫玩弄,但此刻被耻辱淫悦的欲火与神秘药油所支配的她脑中一片空白,柳腰玉跨按照肉体的本能不断扭动,与芳唇一起配合着三根粗壮肉棒的凶猛冲撞,疯狂抽chā,任由他们用淫糜的乱交姿势轮奸自己,让肉棒在她蜜穴腔壁嫩肉的紧密包裹中爆发,将腥臭的雄性精华激射在自己被轮番中出内射的嫩屄蜜穴中,灌满她作为人妻的最后贞洁。
她的菊肠肛道、朱唇檀口、高雅俏颜也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仇人充满兽欲的强劲喷射,份量几乎从未减少过的污秽阳精里里外外玷污着钜子夫人,一次次的将她送上充满淫悦的羞耻高潮,让她清雅高贵的丰美身躯不停不停抖动抽搐,在淫悦快感的波峰之下和耻辱无助的哀羞之中忘我悲鸣,堕入肉欲深渊!
就这样,四人除了进食时间外毫无喘息的轮换着反复轮奸着满身白浊的哀婉人妻,从清晨到正午,从正午到傍晚,每个人都肏遍了陆玄音身上每一处肉洞,在她体内体外撒满充满兽欲的种子。
直到临近夜晚方才将她带到山中的一处水潭中洗净那绵软娇美的身躯,然后将她带回车中,在她身上每一处,尤其是小穴与菊门中,仔细涂满那让陆玄音既惧怕又期待的神秘药油,这当中免不了又是一番上下其手,之后再喂她些干粮,这才再度分开,螟蜮单独在车外值岗,另三人则抱着不着寸缕的哀羞仙子入睡。
是夜,螟蜮在马车不远处燃起篝火。到了换岗之时,穿戴整齐的螟魄从车中走出,与螟蜮打了声招呼迎了上去,在他身边坐下,道:“那陆玄音可真耐玩,这么多天了。
越肏越媚,比以前那些侠女强多了,要不是少主吩咐天天给她用上欲澜精油,恐怕凭我们还没法调教呢。”
螟蜮笑道:“那是自然,这欲澜精油可是用我们山庄的玉雪苔交由摧花药王亲手炼制的催情圣药,在快活林使用时足见其成效非凡,不过陆夫人在欲澜精油作用下竟然过了这么多天才稍有屈服,不愧是道门高足,当真极品。”
螟魄接话道:“要论长相,她与家乡那些天族女子倒也不相上下,不过要说极品,听说她那陆家本家有个女的才是真正的极品,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美女’,算起来应该是她的侄女吧?”
螟蜮调笑道:“怎么?钜子夫人肏够了,想肏她侄女了?”螟魄急忙道:“我的意思是,有机会去南水,把她那‘天下第一美女’的侄女抓来,我们肏她个够,看看比起家乡那些天族女子有何不同。”
提到天族女子,螟魄竟垂下头,眼中流出几分怅然之色,螟蜮拍拍同他肩膀安慰道:“莫要伤感,我知道为了大计,你我都离家太久了,但只要少主事成,我们就能风风光光的回到家乡,在那些自诩正统的杂碎面前堂堂正正的抬起头来!”
螟魄猛然抬头,眼神中满是盼望与期许,激动的对螟蜮道:“对,辅佐少主成事,风风光光的回去,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家伙知道,我们不比他们差!”
螟蜮站起身,略带赞许的看着螟魄,点头道:“我该回去睡了,你好好守夜吧。”刚要迈步,却见螟魄也站起身问道:“大哥!你说,少主他真能成功吗?”螟蜮身形一滞,缓缓道:“螟魄,你记着。
无论何时,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少主!”演武场事件已过去七日,由于与大众情人晏饮霜“关系暧昧”墨天痕不得不又一次弃了演武场,寻到清洛城外一处僻静树林中的空地独自练武,以避开正气坛众生员的指指点点。这七日来他一直不停由阴返阳冲击阳脉关口,每次皆冲击到疼痛难以忍受方才罢手。
虽然阳脉依旧闭锁,但他清晰的感觉到那原本细小的阳脉关口已隐隐有了一丝松动,这让他欣喜不已,从而更坚定的进行修炼,同时,阴脉内力配合下的墨狂八舞也是越练越精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