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疯狂压制住了理智,却展现出了冷血到可怕的一面,杨宪源一改先前挣扎姿态,淡定自若的望向花千榭,问道:“你不骗我?”他说这话时很是轻松自然,就如平时与人聊天一般。
花千榭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四大副盟主已去其三,柳澄依又是你姘头,如今只要杨少飞一除,你就是飞燕盟最正统的接班人,掌控鸿鸾半壁的一派之主!”
见杨宪源仍有犹豫,又火上浇油道:“道路我已为你铺平,如何把握,就看你自己了!”他原本收买杨宪源,便是指望他掌控飞燕盟后为自己所用,现在更是让杨宪源弑父夺位,一旦杨宪源真正下手,他手中就多握一枚把柄,日后对杨宪源的控制也就更为牢靠。
杨少飞一听,怒喝道:“逆子!你就是打着这个算盘吗?飞燕盟迟早会传在你手中,为何你非要串通外人,做这傀儡盟主!”杨宪源面色瞬间狰狞起来。
朝杨少飞吼道:“有你在飞燕盟,我永远只是个少主,女人不能随便玩,朋友不能随便交,还要每日都装成一副与人和善的虚伪做派,连遇上讨厌的人也要笑脸相迎,一点自由也无,一点尊严也无!只要你一死,我继位,谁还敢管我?”说着。
杨宪源面容变得异常狠戾扭曲“没错,有你在,我就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出头之日!这种日子我绝不再过!”
杨少飞不禁怔住,儿子平日斯文有礼,待人和善,在盟中也是风评颇佳,可这些却只是压抑了本性之后的惺惺作态吗?
原来自己的儿子真的如此不堪?飞燕盟盟主愣神间,忽觉眼前寒光闪过,未及反应,一道利刃已刺入胸口!原以为管教了,约束了,就能让人步入正途,不想束住了作为,却束不住恶的本性,人在压抑之下,反而恶的变本加厉!
血,飞溅,是怒极中仍不愿相信的惨红,杨少飞心脏被狠狠刺穿,心疼,心更疼,疼的一句言语都说不出口,就颓然倒下!“呵哈哈”一连串宛如地狱魔鬼般的笑声从杨宪源口中发出,他看也不看倒在血泊当中的父亲一眼,粗喘着向花千榭邪笑道:“你不会食言,对吧?”
花千榭向他点头微笑,扔给他一个小白瓷瓶,满意的道:“不差,这是药王送你的欲澜精油,一会你便从平日会见花某的那条路逃出吧,我该为你日后的权利稳固去铺路了。”
杨宪源如获至宝般将瓷瓶收入怀中,问道:“你是打算把楼下的那帮人一网打尽吗?”花千榭道:“这还远远不够,我非但要尽诛楼下那些人,还要烧了这醉花楼。”
杨宪源头一昂,疑道:“烧楼?”花千榭道:“不错,事到如今,醉花楼已吸引全部注意,只要今日事了。
鸿鸾便在控制之下,过往痕迹也将随醉花楼被毁而全部消弭,回去你只需说你爹被我杀死,而我死于火海之中,便不会有人疑你。”杨宪源抱拳道:“花楼主好算计,铺的一手好路,杨宪源谢过了。”
听他奉承,花千榭微微一笑道:“好说,杨盟主,日后飞燕盟便是你的天下,想做之事,也再没人能约束你了,不过大家现在都是在为玉天主做事倘若,日后若有需要帮衬的地方,还请鼎力相助。”一声“杨盟主”听的杨宪源飘飘然,当即满口应道:“玉天主与花楼主还我自由,本盟主当然会好好报答。”
“恩,话不多谈,日后自有机会,花某现在要办正事,还请杨盟主你快些离开。”杨宪源应声而去,花千榭却转身摇头,轻蔑道:“无知蠢夫!”随后红袍一展,运使轻功,眨眼不知所踪。
而在杨少飞身亡的不远处,上官翔南与摧花药王已战至三十招开外。上官翔南遍使鸿雁五常,却仍占不得优势,反而被药王吃透招式,战的游刃有余。“三十招已过,老夫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只听药王一声沉喝,掌心多出一团绿色雾气。
上官翔南暗道不好,剑势再快三分,欲以疾招缠斗,不让药王施出毒功!摧花药王被一轮快剑所逼,毒掌难有建树,只得暂弃毒招,仍以普通武功应对,二人一时看似平手。
然而上官翔南心知快剑消耗更厉,终不能久,若维持这等战法,不出百招,自己必力竭而败。苦苦思索间,却见旁边走廊中窜出一道黄衣人影,身形如大雁展翅,攻向摧花药王!
突来偷袭,药王却是淡定自如,一手使出缠劲与上官翔南相持,另一手猛发一掌,掌力刚猛迅疾,被偷袭反变突袭,来人不及反应,瞬间受掌,惨叫一声,喷血飞出数尺之外!
此时,上官翔南终看清来人模样,心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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