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痕自是满脸尴尬,只得扶住肉棒重新抵住美蚌蛤口,用力一挺,贺紫薰瞬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那儿啦!”原来墨天痕这一下仍是未能探入花径。而是肉棒顺着粉嫩阴唇下滑,龟首蹭过了贺紫薰敏感的菊蕊处。
“我”墨天痕简直是无地自容,他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再简单不过,不料连着两次都功败垂成,不禁心中丧气道:“杨宪源怎的就那么轻易的捅进柳副盟主那儿了呢?难不成是紫薰躲着我?”
当下提议道:“薰儿,要不你来帮我弄进去吧?”贺紫薰秀眉一扬,不可置信道:“哈?我来?我怎么来?”墨天痕支吾道:“就是就是把我的那话塞进去”
“我”听到如此可笑要求,贺紫薰一时气结,心道:“合着本捕头委身于你,还得自己给自己开苞吗?”但她亦知二人皆是人生初次,所以仍是红着如若滴血的俏脸握住男儿肉棒,将guī头抵住自己的蜜穴入口处。
正要放手,却听墨天痕又道:“好了,别松手,别一会又滑走了。”贺紫薰被雷的眉眼皆平(注5)。
但仍是听从男儿话语,扶稳了那条肉茎。墨天痕生怕自己再出洋相,也不敢再“贪功冒进”只顺着贺紫薰素手固定出的路线,一点点的用肉棒探入两瓣粉唇之间,慢慢顶开那一线花苞,终是将半颗guī头挤入那紧窄的桃源洞口。找到正确“路线”墨天痕欣喜若狂,更一挺腰,整颗guī头便塞入了贺紫薰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圣洁所在!
“唔”一声闷吟,墨天痕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团既韧又滑的暖肉紧紧箍住,再难前进半分,而贺紫薰幽径初开,只觉蓬门处颇为胀痛,忍不住叫唤道:“噢疼轻、轻点”
墨天痕怕她吃痛,肉棒也再无寸进,只在那紧窄穴口体会着美人玉穴为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新鲜触感。过了一会,贺紫薰渐渐适应穴口饱胀,轻声羞道:“好像不疼了,要不你再试试?”
墨天痕自是欣喜,却又怕弄疼佳人,只慢慢的向前挺送肉棒。那龟首一路破开初逢访客的神秘幽径,享受蜜屄嫩肉生涩自然的包裹律动,终是来到一处颇具弹性的阻碍之前。
贺紫薰知晓那便是自己冰清玉洁的象征,而墨天痕的胯下凶器已蓄势待发,随时都准备破关而入,饶是她胆大豪放,英武不逊男子。
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人生关卡仍是紧张的杏眸紧闭,柳眉缩皱,瑟瑟发抖,即便是在逃亡途中被无力对抗的敌人穷追猛打,贺紫薰亦未露出过如此表情。
墨天痕知晓她心中忐忑,怜惜的问道:“紫薰,可以吗?若你害怕、不愿、或是怕疼,我不再要便是。”
察觉男儿尊重与怜爱,贺紫薰心中又甜又暖,扶住男儿神情真挚的面庞轻轻摇头,柔声道:“你来吧,我想给你。”
墨天痕眼眶瞬润,不禁又低头在贺紫薰柔软娇唇上轻吻一番,然后沉腰送股,将胯下肉棒顶着那层肉膜向俏丽佳人的女体深处缓缓推送。
然而墨天痕乃是地道的雏鸟一枚,只会纸上谈兵,却从未见识过女人滋味,更不懂得为女子开苞之时,快速破瓜远比慢慢推送更让女子轻松,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墨天痕怜惜佳人,生怕行动粗鲁,殊不知这样一来贺紫薰所承痛苦更甚。
好在她从小练武,肉体心灵皆较寻常女子更为坚韧,不然只怕已经嗷嗷乱叫了,随着男儿的肉棒越杵越深,顶的佳人那片象征纯洁的坚韧肉膜越来越长,贺紫薰只觉下体渐渐被撕裂分开,疼的泪花溢出眼角,兀自咬住银牙强忍痛楚。墨天痕只觉随着肉棒深入,佳人穴中美肉挤压的越发紧迫,箍的他舒爽不已。
终于,那强韧的肉膜发出一声裂帛般的轻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再难抵御男儿的入侵,化作道道令人兴奋的艳红,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中溢漏而出。
而墨天痕肉棒再无阻碍,一杵到底,终将整条茎身深深埋入贺紫薰密道之中,让两人同时为自己的处子之身划上充满爱意的句号!
而那破瓜止血顺着贺紫薰翕动的可爱菊穴和娇挺的丰隆臀瓣缓缓而流,在二人身下的床单之上绽成朵朵绝美红梅,变成了属于女子初夜里最美好的瑰艳落红!
贺紫薰只觉下体瞬间被一分为二,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与饱胀之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欣悦的悸啼,既是对体肤之殇的发泄,亦是为身献爱郎而喜不自胜。
然而这声痛苦而又害羞的娇吟真真切切落入门外呆立之人的耳中,却变成了刺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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