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寒凝渊之的前话语,只觉一阵恶火烧心,横剑怒道:“都闪开!不然一并送你们入黄泉!”外围几名飞燕门人紧张害怕的粗喘不停,却无一人后退一步,为首一人怒喝道:“贼子!想伤害盟主,除非踏过我们的尸体!”
墨天痕全然不解为何杨宪源这般人渣,却被门众如此拥护,盛怒之下剑意再起,剑首锐光如弦月曼舞,一闪过后,只听“铿铿”数响,几名外层飞燕门人惨呼一声,兵刃已掉落在地,手腕之上鲜血横流!
墨天痕撤剑,强忍怒意道:“这只是警告!你们若再不闪开!就不是轻伤这么简单了!”后排的飞燕众人见他武功高强至斯,握剑之手已不住颤抖起来,脸上虽满是惧色,却是稳立原地,不曾有一人退缩!墨天痕一阵气苦,只得再下狠手,抬剑舞出点点星光,璀璨光华一如方才的寒冰千箭,直射一众飞燕门人!
众门人武艺并不高,如何抵的住他盛怒剑意,转瞬之间,那一排人腿上遍布骇人血洞,再难支撑,尽数倒地,发出令人心颤的哀嚎!看见满地伤者,墨天痕只觉墨武春秋从未如此沉重过。
但一看见杨宪源那可憎的面孔,他剑眉一竖,剑指前方,大喝道:“还不让开!”此时杨宪源身前护卫只余四人,那四人年纪颇长,虽已骇的浑身发抖,却仍死死护住杨宪源,不肯退缩一步。
为首一人仰天长叹道:“老盟主!属下无能,没法保少主周全,愧对您的厚恩!”随即怒视墨天痕,大吼道:“贼子!我等武艺虽不及你,但今日就算你要灭飞燕满门,我等也绝不会让你伤害盟主!”墨天痕听到“灭门”字眼。
顿时一僵,连续倒退数步,以剑拄地方才止住摇晃的身形,一时额上冷汗岑岑,心中凌乱自问道:“我在做什么,我若开杀,又与那帮灭我满门的黑衣人有何不同?”
杨宪源见墨天痕一时出神,捂着尚在渗血的伤口大叫道:“快!趁现在!杀了他!杀了他!”墨天痕心中正在纠结不定,却又见到杨宪源这副丑恶的嘴脸。
原本已近消弭的怒火又蓬然窜起,举剑喝道:“枉你飞燕门人如此忠烈,却摊上你这般品行恶劣、混账至极的领导者!你不配做他们的盟主!”
怒言未落,墨剑意起!墨天痕盛怒之下,阴脉真气翻腾,再出墨门至高罚罪绝式!“剑罚百世罪”剑意如洪,呼啸而至。
最后的四名飞燕门人同感面前风压骤增,压的口鼻皆闭,难以喘息!墨天痕捉准时机,墨剑横摆,荡开众人,一举来至杨宪源身前!
见墨天痕转瞬突破最终防线,杨宪源吓的肝胆俱裂,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墨天痕身前,哀呼讨饶道:“墨大侠息怒!墨大侠饶命!”墨天痕见杨宪源这副窝囊模样。
又想到他之前那副飞扬跋扈、趾高气昂的嘴脸,心中厌恨之情已冲破理智,罚罪重剑高举于顶,只想欲劈碎这无耻小人!就在此时,却听寒凝渊叫道:“墨贤弟且慢!”
墨天痕铁剑悬在半空,不解问道:“寒大哥,你想留这祸害不成?”寒凝渊上前道:“非也,我有重要事情尚需问他,还请你暂且留他一命。”
听见有人为自己求情,杨宪源忙不迭向墨天痕磕头道:“有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知无不言!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想死!”看着杨宪源贪生怕死的恼人嘴脸,墨天痕嫌恶的将头撇过,咬牙切齿说道:“知道了!”
随后将墨剑向地重重掼去,只听铿的一声响,剑锋凿穿地砖,直没两尺有余!杨宪源被他此举吓的又是一颤,哆嗦着不敢再多言。
墨天痕不想再看杨宪源嘴脸,转身穿过一地的哀嚎人群,来到早已惊呆的柳芳依身边,蹲下身关切道:“柳姑娘,你还好么?”柳芳依眉眼顿时柔和下来,凤目中闪着精英泪花,微笑中透着些许幸福的味道:“没事的。”
转瞬又担心道:“你伤了这么多飞燕门人,若其他三家找上门来,该如何是好?”寒凝渊锐利目光投向杨宪源,冷声道:“待我问完,我们便离开,我倒要看看,飞燕盟有多少胆子,还敢找上门来。”杨宪源嘴角一抽,尴尬的附和道:“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寒凝渊冷哼一声。
也不拖沓,走到杨宪源身前,开门见山道:“我有个问题需问你,你与我如实道来,若答的上来,我便留你一命,但你若有半字虚言我让你碎成冰渣!”
杨宪源连忙应道:“是是,实话实说,知无不言!”寒凝渊点头道:“好,我问你,你那欲澜精油是何人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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