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痕一听,瞳孔顿时一缩,狠声道:“药王?您说的可是摧花药王?”贺巽霆腹部流血不止,喘息渐粗,意识已不大清晰,虚弱地道:“哈!
不正是他?除了他,还有谁能造出橙色烟雾的炸药?”贺紫薰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姿,哽咽道:“义父你撑住啊!不要再说了。”
贺巽霆闭目调息片刻,歪头对墨天痕道:“墨少侠,徐如玉此举应是针对你而来,误打误撞伤了老夫,你得小心检查那只木鸟,以防咳以防他还有损招。”
墨天痕低头检视木鸟一番,对贺巽霆道:“前辈放心,梦鹂并没有被拆开的痕迹,想必那老贼没在内中做手脚。”贺巽霆只敢腹部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宛如钻心一般,纵使他铁骨傲然,也忍不住紧皱眉头,表情极是痛苦。
但还是强撑精神,对墨天痕道:“徐如玉设下这橙辉焰火,却未混入毒药,如果咳如果不是他托大,觉得仅凭炸药就可置你于死地,就是他咳咳就是他准备留你一命,若是这样,你你一定要更加小心,他他一定还有对付你的后手!”这时,贺紫荆已带着缉罪阁的大夫赶到,那大夫一看贺巽霆的伤情,大惊失色,急忙唤人找来担架,将贺巽霆抬出书房,送往药房救治。
墨天痕与贺紫荆跟在其后,到了药房,却发现贺紫薰并未跟来!墨天痕忙问贺紫荆道:“来的路上,你可曾见过你薰师姐?”贺紫荆想了一会,摇头道:“不曾,她好像开始便不曾跟来糟了!”
墨天痕见她惊呼,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薰师姐定是追那送信人去了!”墨天痕微微一怔,随即一跺脚,便往门口奔去,贺紫荆担心贺紫薰气极做出傻事,也连忙跟上,二人来至门口,就见贺立人一脸懵逼地站在那里。
贺紫荆开口便问:“贺立人!你有看到薰师姐吗?”贺立人方才回过神来,指了个方向道:“啊?薰师姐啊?往那里去了,好像是去追人。”
墨天痕与贺紫荆相互对视一眼,点了个头,便出发往贺立人所指的方向所追去。二人沿街奔出一段距离,贺紫荆突然停下脚步,叫住墨天痕道:“别跑了!这里!”
墨天痕回头不解道:“不是这个方向吗?”贺紫荆指了指墙角的一处符号,道:“这是我缉罪阁的专属记号,薰师姐应是追上那人,正在跟踪。”事不宜迟,二人当即调转方向,循着贺紫薰的记号,一路连过数十个路口。
终于看见贺紫薰躲在一面墙后,示意他们过来。三人在墙后会合,贺紫薰小声的道:“那送信人方才与这屋中人交代过信已送到便走了,这屋中人应该才是真正的快活林暗桩。”
贺紫荆取剑在手,眼神泛寒,小声问道:“薰师姐,要去抓住他吗?”贺紫薰面若寒霜,思索半晌,终是摇了摇头,道:“还不是时候,紫荆,你回缉罪阁多调些人手前来盯住这里,我们或许能从此人身上顺藤摸瓜,寻到快活林所在。”贺紫荆应声去了。
墨天痕则问道:“为何不抓住他逼问一番?”贺紫薰摇头道:“快活林这么些年深藏不露,定然有什么特殊的保密手段,里面那人武功兴许不高,但强闯抓人很可能会逼他直接服毒自尽,那线索不就断了?安心在此等待,只要他动身,我们就跟住他。”
追踪拷问,贺紫薰是行家,墨天痕也不再多问。过了不久,贺紫荆带领众捕快到来,贺紫薰与他们各自分配了监视地点,嘱咐他们只要那人一有动静,立即汇报,这才招呼墨天痕道:“你先回去吧,我担心义父伤情,想先回缉罪阁探望一下。”
墨天痕也需等待柳芳依前来,便道:“那我与你同去。”贺紫薰怕他劳累,心疼道:“不必了。
你刚奔波回来,早些回去休息吧。”墨天痕解释道:“我有要事需先行赶回,所把柳姑娘一人丢在班车上了,我们说好在缉罪阁会合,我得回去等她。”贺紫薰一听“柳姑娘”三字,俏脸顿时拉的老长,斜眼看着墨天痕问:“柳姑娘?是鸿鸾城那个柳姑娘?”
墨天痕突感贺紫薰的身上似有杀气放出,不禁打了个冷颤,小心地点头道:“是正是飞燕盟的那个柳姑娘。”贺紫薰听他肯定回答,差点暴跳起来。
但强忍着深吸一口气,耐住性子问:“是飞燕盟那个刚新婚的柳姑娘?”墨天痕见她语气不善,硬着头皮道:“是是她。”
“好啊墨天痕!我同意你去接你的老相好,没想到你把人家寡妇也一并接来了!”贺紫薰气的杏眸圆瞪,胸前波涛起伏不止,恨不得当场给墨天痕一巴掌。墨天痕不禁后退了一小步,慌忙解释道:“紫薰你听我说梦颖不见了!柳姑娘也不是寡妇!”
听到此言,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