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你都去哪了!是不是有别人了?想死我了!”
“你瞎说什么啊!”陈雪晴有些生气地耳语。“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去哪工作了?都想死我憋死我了!”
尚鸿气喘着在陈雪晴耳边说,两人的下身已经胶合到了一起,尚鸿不停进出着,每次都尽量深入浅出,生怕有动静吵醒李霜。熟悉的yīn道带来阵阵快感,尤其是陈雪晴身上的浓烈化妆品味道。
特别刺激情欲。陈雪晴压抑着闷哼了几声,也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尚鸿进出,偶尔配合尚鸿一下。两人无声地交合着,窗外偶尔穿来汽车驶过的声音。“你快点吧,一会她起来看见就完了!”陈雪晴轻声地在耳边哀求尚鸿。
突然,尚鸿用力过猛,铁床发出嘎吱一声,李霜翻了一下身,吓得两人紧紧抱住不敢动弹,一会,看看李霜那边没有动静,才又开始动作起来。
“快点啊,尚哥!明天你还得上班呢!”陈雪晴继续耳语哀求,在尚鸿看来无疑是在调情,更加快了抽动。没有办法,陈雪晴只得默默地配合,不时用手指刺激尚鸿的下部。
突然得到这个熟悉的肉体,尚鸿一下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了,胡乱地到处亲吻抓弄。静谧刺激,无声无息,却是肉体交织,激情飞溅。当着另外一个女孩的面偷情,内心的兴奋刺激甚至盖过了yīn道传来的快感。
尚鸿只觉得陈雪晴浑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香气,化妆品的气味和肉体的汗香混合着袭击自己的嗅觉。
陈雪晴的乳房似乎更加饱满了,大腿有力地夹紧尚鸿的身体。也许多日不做的原因,尚鸿感觉陈雪晴也有强烈的激情,动作比当初更熟练到位了。
几次兴奋得亲吻尚鸿的胸口,抓挠尚鸿健硕的后背,随着尚鸿的抽送,也快速挺翘身体,迎接着yīn茎一次次的索求。
感到尚鸿狂放的性欲,陈雪晴生怕尚鸿没完没了,樱唇不断地亲吻尚鸿的耳朵,脖子,一边配合一边用手指熟练地抚摩刺激尚鸿的会阴处,来回磨弄。
尚鸿只觉得陈雪晴的细手象泥鳅鱼一样在自己胯下游走。看来接触过男人的女人就是成熟的快。陈雪晴已经学会主动伺候自己的男人了,那种无声的温柔细致体贴,让尚鸿消魂。
陈雪晴在尚鸿胯下娇柔地盘桓着肉体,阴唇一紧一松地逗弄着尚鸿的yīn茎。尚鸿还没有完全尽兴就交代了,积攒很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入陈雪晴身体。
无奈尚鸿抱住陈雪晴,亲吻摩擦,想再来一次,陈雪晴却无论如何也不让了“雪晴,我需要你,你别离开我!”尚鸿耳语着,真的怕陈雪晴又消失了。
“尚哥,我知道你想要,以后还有时间的,你先回去啊!要不就完了!吓人啊!”陈雪晴边推边压低声音劝,两人无声地搏斗着“让我再亲一会,不然我不饶你!”尚鸿气喘起来,在陈雪晴腮边细声耳语着。
陈雪晴看看实在拧不过尚鸿,只好妥协,让尚鸿尽情地亲吻起来,屋子里充满了极其轻柔的亲吻嘬咋声,两个年轻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不愿分离。缠绵许久后,还是陈雪晴理智,渐渐清醒,推着尚鸿离开。尚鸿也害怕被发觉。
最后又狠狠地亲咬了一会陈雪晴的乳房,胳膊,觉得还是不过瘾,又干脆到下面亲吻陈雪晴的阴唇,臀部,似乎要永远留住这最消魂迷醉的夜晚。
可最后还是得离开,象夜贼一般回到自己房间。见周海还熟睡中,尚鸿才安心睡下。第二天上班前,尚鸿敲门,陈雪晴却象故意躲避似的,早已离开了。北方机电厂老总办公室,刘胜利浑厚的背影孤独地伫立着。
忽然就接到了调令,马上交接工作,去机械局上任。自从年初以来,单位效益急剧下滑,大批的老用户流失了,都是以往的国营大厂。更要命的是销售处长带着一帮人也辞职了,几个技术骨干也相继离开了,这还只是总厂的情况,分厂走了多少人也懒得管了,也管不了。
职工的工资缓发好几个月了,人家档案都不稀得要了,直接走人。刘胜利这段时间再也没有激情与叶小如缠绵,更多的是如何安排“后事”一旦彻底不行也好有个退路。
自己决不能做冤死鬼。人家老厂长是在工厂鼎盛时期高升的,直接当了机械局一把。自己这么多年苦劳,奔六十的人了,才弄个副局啊!看着自己工作一生的企业逐渐僵死了,心里说不出难受。
对着外面灰色的天空,刘胜利只有沉默。几十年的时光在眼前闪现。难道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突然听到敲门声,从节奏声就听出是自己的女人叶小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