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张铁麟感慨道。头扭向镜墙,立刻一怔,一个赤条条肉体雪白的女人同几个衣装严谨整齐的男人席地而坐,黑色的服饰和道具把她的娇嫩肉体衬托出银子般的光芒。
啊,这才是安装镜墙的用意。在一张西洋名画里有类似的场景:草地上三个黑衣女人之间躺着一个丰腴的裸女。
我们的场面真有些艺术品位,男士和女士,保守和开放,严肃和放荡,黑衣和白体对比各位强烈震撼。如果有位大师将此情此景画出,当属名着。
“林老师,看到这场景有何感想?这是我的构想,感谢您的慷慨出场,实现了,多美的艺术!”张铁麟直言问。“你倒是有些艺术品位不过也挺坏的这地桌,那墙镜,都是有目的的吧”我笑着掩饰羞涩。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弗洛伊德吧?”“算是吧”“林老师,别不好意思,您穿弗洛伊德让那么多人外人看了,今儿只给我们仨人瞧,应当好多了。”李永利说。
“在发布会上我的佛洛依德只出场三十几秒钟,今天已经超时了”我看着他们每个人,心中热呼呼的。我喜欢这么赤裸,但嘴上还得表白。
“时间长短没关系嘛,请放心,我们保证不吃您的豆腐。”胡汉清虔诚的说。“真能作到?你们可挺坏呀,上次聚会都有前科呀”想起被摸屁股抓乳房,下体涌出热流。
这样放纵相对猥亵交谈真是绝妙的享乐都说女人有裸恋,肉体暴露给男人会获得快感,我就是这样,而且特别强烈。不但愿意被目光“视奸”更渴望被触摸。
甚至但是作为女人,作为我这样有身份的漂亮女人,决不可明示欲求,必须显得被动无奈,这样才有羞涩感。羞涩带来的快感格外奇妙美好。在他们步步紧逼下,我表示不情愿的退让也会更刺激他们的欲望。
“既然你们保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可从未在异性面前穿得这么少,羞死人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当然是乐不得这样。
“林老师,我们保证不动手,可君子能动口吧?”张铁麟问。“只要不动手,可以畅所欲言,我知道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我们一起哈哈大笑。“我做的弗洛伊德三角合适吗:”李永利侧头看着我腹下。
“比发布会的精细,可太小,只能”“只能什么?”胡汉清盯着我。“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所指。“林老师还有点儿害羞呢,其实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三角布只能兜住您的阴唇,对吧?”张铁麟一反原来的客套,说得我心跳。
“明知故问”被“阴唇”二字羞红脸的我低声回答。他们开心的大笑,笑声中我那地方再涌出热流。“您干吗不把阴毛塞进里面哪?”胡汉清挑衅。“你问坏蛋李永利去,他裁剪的这么小,哪儿能”
“露出这么多阴毛害羞吧?”又是张铁麟。“当然不过反正没露点”“谢谢林老师,您认可了我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很得意。“什么认可不认可的,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我下面更湿了,故意把勺子掉在地毯上,低头一看,哎呀,流出的粘液把三角布泡的精湿,因为是白色棉布材质,已经基本透明,可以看见阴蒂。
“啊这个既然你们喜欢弗洛伊德,我就再换上一件好吗?”在得到他们的赞许后,我转过身背着他们站起,走向隔壁间。
“林老师,先换那件红色的好吗?”“行”身后传来他们毫不掩饰的嬉笑,又在瞧我全光的后身,这帮坏东西!
脱下湿黏黏的三角布,用卫生纸反覆擦拭阴部。我流的不少,待会儿还得流,还得再换一次。坐下前,他们把我又看个够。“林老师让我想起一篇世界名着红与黑”张铁麟思索的说。
“对呀,黑毛红三角。”两人迎合。“都看了好长时间了,那儿还有这么多废话。”我装作不满。“林老师的美貌我们一辈子都看不够的!希望天天和您这样在一起。”
“那是痴心妄想。”看着他们,我脸红着说:“我已经够可以的了吧”“当然,当然,林老师特别伟大,对我们特别好!”胡汉清说:“咱们给林老师鞠个躬吧!”
三人跪起,对我深深一拜。“哼,你们知道就好。”我挺高兴。“冒昧提个建议,您能不能把纱巾摘掉呢?”张铁麟发起进攻。
“那怎么行?”下腹抽动一下。“上面两点是不能露的。这也是李永利设计的一部分嘛。”去掉纱巾我多少有点胆怯,毫无遮拦的两乳可能会使他们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