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启设上次彩绘时剃过,他没意见。区域的划分嘛,左右好划分均等,这上下就复杂些,光按面积算不行,还要看敏感度和沟沟坎坎,最后决定以小阴唇上沿为水平线,小腹的毛面积大,但好剃,阴蒂和大小阴唇之间是敏感部位。
横线下一部分最复杂,和阴唇打交道处较多,还包括会阴和肛门。雪萍的毛真是‘遍地黄花’呀。”我装作休憩没理会这些分工,暗自却领味被话语猥亵的快美感。
这帮家伙,在我正装时显得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等我光了身子,就肆无忌惮,判若两人,什么色情粗俗猥亵的话都说得出口,不光大眼小眼盯着我的阴部,还指手画脚振振有词的列举私处的各个部位,真羞耻,真刺激!这帮家伙好可爱呀。
“这不是八国联军在割地吗。”启设说。看见老谢边说边在我肚皮上划着“不能碰这里”看见老谢的枕指头接近阴唇时我发出警告。“放心。”老谢乐了,抬起指头:“越过禁飞区。”我被他逗笑了。
“要是设租界就可以长期驻扎了。”大可看着自己的“地盘”“是啊,咱们各个租借可以互通有无。”老宋答道。
“雪萍,和你签订合约吧,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你和我们和平共处。”“异想天开,谁和你们作那丧权辱国的坏事。别废话,该干什么就快干吧!”“哎呀,雪萍下令喽,赶紧剃她的阴毛吧!”老彭拿起一只剃毛器。
“我特别理解雪萍,小时候我爸带去我理发,可不情愿呢,特别想快快理完好出去玩儿。雪萍,你是不是很想让我们快点儿把你剃光?”老宋拿起另一只。
“闭上你的嘴好吗?我是想快点儿完结,省得听你们在这儿瞎得啵。”“雪萍说的对,剃光还有新的节目呢。”
我没理会,剃毛后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想平淡无奇的结束,该如何继续呢?我们都在想,这样想到一起呢?干毛巾贴在腹间,轻轻按压,吸掉那儿的汗,挺满意他们的仔细。
两条腿被抓住,往两边徐徐打开,像上次书法那样,几乎劈开成一字,花瓣样的阴唇绽开,从椭圆的yīn道口可以窥见里面的蜜肉,原本被夹紧的屁股深藏的肛门像一朵茶色的菊花一览无余。
这是令女人最羞耻的姿势,像现在这样被外力掰开腿,则更有强烈的屈辱。这姿态令我陶醉,自打上次被书法后,就强烈的渴望,终于又实现了,妙不可言的享受哇。在他们剃毛时会那种种越轨之举和挑逗羞辱的话语,将更使我沐浴在愉悦的世界
展开眼睛,老宋举着个东西看着我,这不是那毛笔了,是把银亮的剃毛器。左右方各立二人,董启设林大可四手抓住我脚踝和大腿,另一边的老彭老谢一样用力控制着我。yīn道开始微微痉挛。
“雪萍,我先上手啦。”老宋招呼着把手按在大腿根,我紧忙闭上眼睛偏过头,虽然内心强烈的期望,还是羞愧不已,四双眼睛直盯盯看着毛丛,他们将目睹艺院女教师林雪萍黑毛密布的阴部被剃成寸草不生光溜溜肉丘的全过程,他们也至少以同样的兴趣欣赏我的羞涩、冲动和种种反应。
极大程度的享受凌辱一个美丽皎洁女人的快乐,满足男性原始的兽性欲望。我会与他们同步进入淫靡的享乐,得到羞涩的愉悦和被占有被虐被凌辱的倒错快美感。
三年前我们初次见面,彼此不了解,在色情的聚会中各自提心吊胆,用“摸着石头过河”的渐进方式互动并发生了力所能及的精彩。
今晚我们怀抱积蓄三年的友谊、情感和思念,又有共同的丰厚利益,应当有新的突破。我要更多的暗示、引导甚至适度明示自己的愿望,在话语和行动中加强互动,为艳丽的夜宴添柴助燃,煽风点火,同唱一首歌,共乘一艘船,迎着汹涌波涛驶入欢乐的的大海。
微凉的脱毛器触到上部,睁开眼,十只眼睛都目不转睛看着互错的金属刀齿嚓嚓的切割阴毛。
无人发话,只听见越来越粗的喘息,也包括我的。享受老宋的服务,心甘情愿。过一会儿,我觉得这么沉默有点儿尴尬。“你们四人是怎么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为我不参加,可以保证公平。”董启设说:“考虑到谁都愿意作下半部,只得按照他们的籍贯划分。”
“按籍贯划分?”我不解的问。“老宋是西北人,负责西北,就是现在正剃毛的区域。老谢老家是四平,就管东北地区了,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东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东南对称,他俩机会均等无争议。”我笑了:“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