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么会被”我止住了“剃毛”这个词。
“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怎么会是他?”我不信。“真的,从剃毛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捆你时现编的,老谢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是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什么即兴发挥?”“就是豫园书店老板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他的表演走了。”
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奸淫的场景。“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
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看着老宋还沉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么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性和sm。”“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想干坏事儿?”“这有助于我的工作。”我不再多问。
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奶xìng交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们的行为吗?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关,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他说着眼里充满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都还恋恋不舍。
“老宋。”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看见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说罢站起身。老宋颤抖的立起。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胸、头和胳膊。他慢慢褪下紧身裤,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我颤声说。他抱住我屁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毛茬的地方充满温情的舔去。
“你”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老宋抬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说罢用舌尖在阴部各处扫来涂去。“随便你写吧”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唇使劲儿嘬住我的阴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好个画龙点睛”阴精猛的喷出,把他的脸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我已对总编导老谢刮目相看。他来之前,我让启设又做了个彩绘:深蓝色的t字裤。
这次画的比那个佛洛依德更逼真,加之剃了阴毛,稍远或稍暗处看不出破绽。画完彩绘,启设对我会心的一笑:“比那个弗洛伊德更诱人呢。”“在女人阴部作画才体现你的天分。”我笑着戏谑。
“老谢才有天分呢。这小子出招总不按常规,让你有意想不到之笔,和他下棋,你总得不时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阴险深奥,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得我们长思许久。”“是吗,这个老叛徒。”说完脸红了一下。
“哈哈你要留心喽,他满脑子坏点子呢。”“海,能有什么?大江大海都过来了,怎能在阴沟里翻船。”我嘴上不服,却有点儿心跳。“但愿林书记此次不再败北。”
“去你的!”我们一起笑了。画好淡妆,穿上白色丝绸睡袍和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倒上两杯红酒,再调暗室内灯光,环视房间,确有种幽会氛围。老谢可能是为我们的付出而遭遇风险最大的一个,这次理应为他作些什么。
然我会交待属于他那笔款项的手续,肯定还有别的吧,他鬼精灵的遐思创意深深吸引着我。会作什么,怎么作呢,我还能默契配合吗?坐在沙发上等他时这想法始终缠绕在脑海。
西服革履的老谢微微垂头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稍稍一楞,接着微笑,两眼熠熠发光。“雪萍,见到你真高兴。”我招呼他坐下。“屋里很热,西装脱了吧!”老谢站起脱下西服上装,解下领带:“雪萍这身装束真飘逸潇洒,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递给他酒杯,不介意那个“蛇”字。“当然,谢谢”“干杯前说点儿什么?”我问。“为友谊,为你的美丽”“也为精彩的演出吗?”
“哦,当然。当然为”他支支吾吾红了脸,还没我大方。干杯后我们隔着茶几坐着,心想别让他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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