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同意,同意。”老谢老四异口同声。“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们都看了”“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么在乎呢。”老四劝妻。“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们总是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衣着有不同标准,比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着算时髦,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属时尚,男的这样是是耍流氓。”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屌,难看死了。”“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小王,就这样吧!”我喜爱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么嘉奖?”小王问,她似乎很有信心。“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才她几次占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脱光后拿着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挂右摆,均无新意哦,对了。
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像两个贴片,还行。
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么创意。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适应。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呵,美丽性感创新!”博得赞扬。
“小王呢?”我问。“我来了!”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处姗姗扭来。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布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是小王。”“啊,怎么会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么?”我问。“雪萍。”启设过来:“出奇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阴,三角片拉成布条塞进屁股沟。不得不承认是出奇,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们。“先酒后茶好吗?”启设举杯:“都干了!”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四给我斟满后又独自干掉。周身血液循环,情绪盎然。
“林姐,我还是觉得不平衡,我们光,他们穿,男女不平等啊。“小王,老谢说的有道理,男女时尚的概念差别很大,比如我们艺院发布时装,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滩装休闲装之类的。
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场的弗洛伊德那么小也能登台面,男模绝对不允许。再说我俩也不算光着,毕竟穿着一点儿嘛。
这场景让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画,与现在有些相似,两个裸女和几个黑燕尾服戴礼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后面是广阔的原野,很美,男士的黑色衬托女性肉体的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