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的江雨星也不再多说,同意了于雪莎提出的转向策略。
会议结束,大家自然四散离去,我、于雪莎和吕琳则一路前往食堂吃晚饭。无论如何,我们和程秋燕,四个人在名义上本就是524宿舍的舍友,这为我们的共同行动提供了不少方便。
“雪莎,下个月开始,我和吕琳要花更多精力在cuba的比赛上,虽然账户的事情我们也会兼顾,但你可要把握好股市的风险。”因为下个月华北区的比赛就要正式开赛,我在吃饭时提醒着于雪莎,还是希望他能注意风险。
“恩,我明白的。你们踏踏实实打比赛吧,那也是很重要的事情。”私下里于雪莎当然不是社团里那样高高在上,尤其对于我、吕琳和程秋燕,我们的意见他往往都很虚心地接受,在他心里其实将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
而我们之间的关系自然属于生活的范畴。“还有付金川和孙颖,他们最近好像学乖了一般,以我对孙颖的了解,这样的沉默反而更加可怕。”
我嘱托之后,吕琳也对另外一件重要的事,也就是学生会的动向对于雪莎进行着提醒。“确实有些古怪,听云强学长说,他们从这学期开始也和我们采用了同样的策略。”
由于张云强本人也在学生会里任职,所以这学期我们对学生会方面的行动倒是有了更深的了解。“不管他们怎么做,我们还是以做好自己为主吧只是希望他们别再紧盯着我们,大家都过好各自的生活就好”频频点头的同时,于雪莎的声音中多少带有一丝忧伤,或许他自始至终都没想和别人进行任何比较,只想做好自己的事业而已吧。在我们用餐之时,正好也是学校的饭点,食堂里人头攒动,其中也有不少熟人来来往往地互相打着招呼。“喂喂,看那边”闲聊并用餐之中,吕琳忽然压低声音,努着嘴让我和于雪莎朝斜后方的方向看去。
按照吕琳的提示,我转过头去,随即便被吓了一跳。我发现就在远处角落里的一个餐桌之上,付金川竟然和黎姗姗面对面一起吃着晚餐。其中付金川的面孔对着我们的方向,一如既往地在高谈阔论,眉飞色舞的样子看得出他的兴致正浓。
而黎姗姗则背对着我们的方向,看不清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虽然头发比两个月前长了不少,可我们三人都看得出那就是黎姗姗本人。
对于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的她竟然和付金川偷偷相聚,于雪莎皱了皱眉头,吕琳满脸惊叹,我则感到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阿力”心知我到现在为止对黎姗姗多少存有愧疚,于雪莎轻抚着我的肩头,露出了关切的神色。“其实这也是人家的自由对么?哈哈”毕竟当初是我拒绝的人家,对此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只好苦笑两声了。
“但她怎么会选择付金川呢?那个人一会儿党政合一,一会儿夸夸其谈,过去一直让孙颖顶在前面,自己却藏在幕后,感觉上不是什么好人,还给我们制造了不少麻烦。”
我不好多说什么,吕琳却为此有些愤愤不平,要不是他本人修养很好,恐怕就要表现出愤怒了。
“他们只是吃个饭吧,暂时还不能代表什么”心里感激于雪莎和吕琳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打抱不平,我却不愿多管闲事,宽慰着自己也宽慰着他们。体会到我并不想过多干涉黎姗姗的事情,于雪莎和吕琳很快就不再谈及此事,比黎姗姗和付金川先开始吃晚饭的我们很快也走出了食堂。
最近我们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我、于雪莎、程秋燕和吕琳各出一部分资金,分别从524宿舍和于雪莎的住所搬出来。
在校内或学校附近租一套至少三居室的房子共同居住。之所以想要这么做,一方面当然有四人之间浓浓的爱意,让大家更愿意每天晚上彼此相伴的缘故。
不过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是越来越操劳的于雪莎,貌似身体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问题,事实上自打我和于雪莎初中相识开始,他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一到两天出现偏头痛的症状,大学重逢之后,这个病症依旧存在。
不过频率仍然维持在每月一两次,按照医学的说法,轻微的偏头痛属于神经性的症状,不到万不得已无需医治,但也会伴随患者一生一世。因为频率和过去相当,重逢之后我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不过随着这几个月于雪莎要耗费越来越多的精力,同时兼顾学业和社团,我注意到他上个月总共头疼了五次,每次头疼虽然依靠热水泡脚或热毛巾敷脸等方式,大约一个晚上就会治愈,可却引起了我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