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眼睛一闭一睁,白天过去了。童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小童话送到了岳母那边,本以为回到家可以和苏语享受一晚难得的二人空间。
打开手机,却收到苏语那条加班的短信,让童云一阵摇头。如今三十二岁的童云脸上依然青春洋溢,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容。嘴唇上的胡渣为他添加了一点稳重和成熟,却依然可以感觉出他是一个幽默有趣的男人。
童云一直认为自己能娶到苏语,是莫大的幸运。两人建立了一个小家庭,还有了可爱的小童话,已经非常满意。只是最近因为单位的一个项目,让他焦头烂额,所以才没有时间和苏语浪漫激情。
他回到家,洗了个冷水澡,花洒的冷水打在脸上,让他一阵清爽。忽然,手机铃声响起:“花田里发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
好吧,王力宏是童云的偶像。他随意地擦掉身上的水迹,回到卧房,拿起和苏语同一款的iphone,来电显示写着:“小白羊。”这是他对苏语的称呼,为了报复苏语不肯叫他老公,反而把床上的昵称公之于世,童云也不客气。
苏语不仅有外表,还有内涵,她的玉蚌正是世人难求的“重峦叠嶂”紧窄的小屄如同羊肠小道,加上苏语雪白的皮肤,脱了衣服就像一头小白羊,所以童云就叫苏语为“小白羊”
好吧,我在说废话。童云看着手机,脸上露出幸福地表情。果然,小白羊还是舍不得我,总要打个电话回来问问。他拿起手机,接通说道:“喂,小白羊”
没人回答。童云正奇怪见,那边忽然传来桌子碰撞的声音,一个男声急促地说道:“老婆你好紧”一个娇媚的女声喘息着回答:“紧个屁是你太粗了,轻点,老公”
是苏语!童云听出了那个女声,心里“哐当”一下。眼前一黑,一股汹涌的情绪冲上脑门,夹杂着痛苦,不解,愤怒和莫名的刺激。
童云正要把iphone从窗户扔出去,低头看了看瞬间充血的肉棒,苦笑地自嘲道:“我还真是个贱男人”强忍着心中复杂的情绪,双腿已经有些颤抖,他跌倒在床上,咬牙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
“老公啊哦太深了,你好硬顶死了”“小鱼鱼,比你家那位强吧”“强哦你好强,干我你个混球,竟然强奸我啊慢点,不过还真爽”“奶子真大”
“滚蛋别脱我衣服,老娘被你干了也就干了别想着让我配合你噢真粗”“啪”的一声!童云关掉了手机,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堪,苏语那娇入骨髓的呻吟让童云更加痛苦,和自己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样叫床过。
诶?对啊,苏语从来不叫床的。童云心里忽然一亮,他对自己和苏语的爱情非常有信心,苏语在做ài时只会默默地享受,偶尔喊一两句,也是助兴的娇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童云开始有些怀疑,却不让怒火冲昏自己的脑袋,静静地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与此同时,王弓的办公室内。苏语并没有像电话中那样和王弓在偷情,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手握着小刀,一手握着可恶的橙子,飞快地剥着上面的橙皮。
每次剥橙皮的时候,就是自己向童云求欢的信息。今天童云不在,自己却要对着这死胖子做这样私密的动作,脸上不禁有些晕红。她一边削皮,一边扯着嗓子呻吟:“哦你顶死我了”
王弓却不得不配合,只是脸上发福的少许肥肉堆成一块,摆出一个苦瓜脸。“啪”的一声,童云那边挂了电话。王弓抹了一把热汗,怪叫道:“哎哟娘咧,终于结束了”
苏语眼中也有些歉意,把手中剥好的橙子送到王弓面前,娇笑着道:“辛苦你了,老公。来,吃个橘子,这是我们家鎚头的特权呢,便宜你了”嗯,不能出现橙字。王弓咬着手中的橙子,大呼倒霉。
其实刚才的一幕,都是苏语的馊主意。听信了尤姐的谗言,苏语认为确实应该给童云一点刺激,于是在下午下班的时候,就找到王弓,要他扮演电话中的情夫。
对于苏语这朵金花,王弓还得当佛一样供着。一番多余的威逼利诱,王弓答应了苏语的要求。
本来两人这样吆喝一番,也只是很简单的事情。怪就怪苏语的呻吟实在是太诱人了,配合她那套优雅的套裙,高耸的乳峰在宽领上面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乳肉。
短裙下面是修长浑圆的玉腿,肉色丝袜紧紧贴在滑嫩的肌肤上,像极了日本爱情动作片的女主角,而且还是角色扮演中的色情秘书。
随着苏语红唇轻启,一个个羞人的字眼突出,苏语自己也是羞涩得不行,只好剥个橙子来分散注意力。可怜王弓却要忍受着苏语的诱惑,对话中又要演出投入的淫秽语气,实在是苦了他。
王弓忽然从办公室站起来,内裤中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立,支起一个夸张的帐篷。他看着还比自己高小半个头的苏语,苦着脸道:“我的祖宗,被你叫得性欲都来了,今晚我家婆娘又不在,怎么办?”
苏语被突然起立的王弓吓了一跳,却相信他不会狂性大发真的强奸自己,玉手却拍了拍他坚硬的巨龙,惊诧他的尺寸,吃吃地笑道:“老公,委屈你了,我还要回家接受鎚头的惩罚,你自己打飞机吧,咯咯”我靠!打飞机这么专业的术语都出来了,王弓还能说什么,只好坐回座位,幽怨地打开自己的电脑。
苏语收拾好东西,忽然想起一件事,对王弓说:“你的手机呢,把刚才拍的录像用蓝牙传给我,我可不想鎚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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