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杯!”任子扬用力碰了曾曼的啤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地上散落至少两打以上的啤酒罐,任子扬脸红得发涨,没想到臭小子挺会喝的
曾曼颇不带劲地看看他--相当棘手的聪明罪犯。
“我可以回去了吧?”
任子扬忿忿地看着他。
“你一个人回去!”
“那么再继续喝吧!直到丁小姐醒过来。没办法,这是她请我来的目的,必得保护她安全到家为止。”
任子扬气急败坏一拳挥过去,正好接住曾曼递过来的酒杯。
“我不能再喝了。”
任子扬看到酒就要吐的样子。
“好,在这里结束吧!我看丁小姐也累了,让她回去休息。当然你还要喝的话,我会陪你的”
任子扬立刻露出反胃的表情,他挥挥手,示意他们快滚吧!
于是曾曼扶起了蔷软绵绵的身躯,她还半梦半醒吵着要喝酒,半拖半拉将她带离现场。
他把心爱脚踏车丢下,招了一部出租车进去,当司机露出暧昧表情问他上哪儿去之时,他毅然绝然把家里的住址说出来。
沿路,丁蔷趴在曾曼双膝间,软软、温温的体重骚乱他神经末梢,倒也奇怪,皮下脂肪不再难受,反而有股热流奔窜于下腹之间,凝脂般粉颈不断传来清香味,而她的胳臂垂挂下来,带着女性柔媚的线条,酒精好像开始发作,他觉得昏沉沉陷入迷惘中。
下了出租车,丁蔷清醒一点,她半睁着眼娇憨一笑,然后又沉稳倒入曾曼怀中。
在司机非常不怀好意的目光中,他只好把她抱出来,像躲避恶鬼追逐般奔入家中。
他把她丢入自己的大床上,她好像被针扎到般猛跳一下:“这是什么?”从底下摸出一个尖硬四角形不明物体,然后又倒回床上。
把她抱上楼已用尽了力气,曾曼也倒在床上直喘气。
过了许久,酒精在体内燃烧得差不多后,他侧头看着丁蔷,那些酒精残渣又热烈燃烧起来。
她侧卧着,身子弓起来,细密短发里露出洁白的脸颊,上面脂粉被汗淋得凌乱,原来细捆描绘过的粉红色嘴唇也变回原色,他忍不住往下看
垂下来的肩带把细白的香肩展露出来,她的胸口正一阵阵起伏着,从他倾斜角度,可以看出暗藏红色洋装下的春意盎然,她穿了鹅黄色的内衣,点缀着白色蕾丝。
他从床上惊跳起来,急急收拾卧房里凌乱书籍,他的额头严重发烧,身体跟着热气偾张,好几次踢到东西差点摔下来,但是眼光始终难从她身上转开。
他就抱着一堆书籍和衣物,再度走到她面前,眼光定定停留于她的大腿上--有意无意把裙摆掀开的大腿上
她难受地动了动,两颊被酒精烫得发红,她扯着衣服,身子不安地转来转去。
“好热。”
忽然她坐起来,倏地脱掉身上衣服,又倒回床上。
他似被打了一棒,所有的书籍衣物全掉落下来,其中还有打中他的脚而不自觉。
他张大眼睛看着面前景物,两粒火种似乎要奔射出来
她,只穿着贴身亵衣躺在他床上,衬着白色床罩,玲珑有致的女性胴体横陈于面前,他觉得血管就要爆炸了
冷静冷静他告诉自己。
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尤其对方又醉得不醒人事,如果不想醒来后被人控告强奸罪名,这时候应尽速离去,连一点犹豫都不可。
可是脚却生根似不能动弹,眼光也被牢牢钉住。
因为她换了姿势,足以令所有男人血脉高亢的撩人姿态,把身子转过来面对他,他可以清楚看到挤在胸衣内的线条,以及顺着腰部下滑的柔嫩肌肤
他想他的脚软下来了,或者他的脚一鼓作气跳上去,总之他移到她面前,手指颤抖地撩开她额前短发。
忽然她抓住他的手指,他立刻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当头,她打开双眼,清澈的目光里倒映自己狼狈模样,她居然笑了。
那两朵灿烂笑窝浮现于唇边,他似被轰得头昏眼花
“好热我要水”
他立刻转身欲去倒水,谁知道被她抓住手,他转过身,接触到她深色眸光中的危险讯号,她稍一用力,他就飞到她身上。他压着她的身体,温软柔绵的梦乡,感到热气冲倒了海堤,他迫不及待地压住她的嘴唇
他们热烈亲吻着,以足以占有对方的力气。
他拚命吸收她口齿间的芳香,甜甜的、暖实的、醉人的朱唇,也正轻巧逗惹他的嘴角,他火速快攻过去,直抵巢穴般掳获她的舌尖。
她似爱捉弄男人激动的小蛇,巧妙避过又不时舔抵着他的粗鲁。
手臂轻绕住他的颈项,胸口激烈心跳似要涨出体外,他迫切吸吮着她的嘴唇,品尝女人身上幽香,感觉体内强大火焰就要烧融他的四肢,他咬住她的颈边细肉,她似愉快地低吟一声,然后抚摸他的乱发,示意他再往下一些
他笨手笨脚褪开她的肩带,当圆满丰润的胸脯呈现于面前时,他又觉得血液凝固起来了。
她半闭着眼痴笑着,两颊呈健康的粉红色,不知被酒精浇的,还是体内热血沸腾导致,她捧着他的脸,让他埋人她的双峰中。
她倒吸一口气,感觉胸前酥麻难受,火焰不断侵扰神经末梢,他吻着她细嫩的肌肤,她觉得好像记起了一些事,她喝了点酒,然后两个人影在脑海里晃动。
他吸吻着她胸前蓓蕾,那两处涨成紫红色的女性敏感地带,使她禁不住闷哼一声,既而愉快要求更多。
她凌乱地拨弄他的衬衫,再笨的人也明白当事者意图,于是他快速褪去两人之间的要命屏障,然后赤身裸体缠在一起。
这时候,不该说话而只有动作的,但是梗在喉间的欢愉令她想开口。
“我喝了酒”
他闷哼一声,既而吻住她的嘴。
“在酒吧里”
他昏乱地摸索着他熟悉女人的敏感地带。
“和谁呢?”
她迷惑地摇着头,既而又呻吟一声,他的手正往她身下爬。
他觉得腰腹间燥热已不能再容忍下去,于是他抬起下半身,准备对准目标往前一冲
谁知就在如此紧要关头,丁蔷猛然张开眼睛。
“任子扬!”
尖叫声划破室内,她想都不想就举起床旁放置的大闹钟--往曾曼头上敲去。
最后,曾曼发出痛苦的哼气,然后成大字状倒在旁边,昏了过去。
而丁蔷举着闹钟,看一看才两点多而已,随即放好闹钟,打了个超大醉气哈欠,接着选好舒服睡姿,再度昏睡过去。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无尽羞耻之事,竟然在他展露雄性骄傲的同时,让女人以闹钟敲昏了头,又替大神探增加了不甚愉快的经验。
早晨,他被丁蔷的尖叫声吵醒,捧着剧痛无比的头颅,跟着她一起大叫起来。
“你我啊!”丁蔷看到他,又看到自己赤条精光模样,忍不住又尖叫起来。
--要是做了还好,没做又被人误会做了的话,其损失不可言喻。
曾曼慢吞吞地站起身穿好衣服,回过头再面对丁蔷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你还是清白的,我只是被你剥光衣服、被强迫和你睡了一觉而已。”话才说完,一只枕头已朝他脑袋前的大包丢过来。
“你我”她还停留在你、我之间不能言语。
“你,很健康,但不胜酒力,喝多了容易春意盎然;我,很健康,具有真正男人的体力;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到这里来,本来会发生一些事的,可是被闹钟破坏了。这样说,懂了吧?”
她当然不懂,只是紧抓着棉被发傻。
他只好摸摸鼻子出去。
早餐桌上不得了,什么时候餐桌上挪出一小块地方,上面放了两盘食物,有蛋、火腿、面包,魔术吗?
“睡醒了?”
丁蔷从厨房里探出头。
--不得了,还围着他实验用的围裙呢!俨然是女主人模样。他用力揉揉眼睛
--莫不是睡过一夜之后,女人就会变得不可思议?
她坐下来,态度显得镇静,她穿着他衣橱里找出来的衬衫,一条过大的牛仔裤,把昨天出丑的洋装扔进垃圾筒内。
他俩的身材看来差不多,同属瘦高类型,不过女人套上男人的衣服,更显得柔美大方,而曾曼保持昨天装束,一套衣服不穿过一星期,绝不丢入洗衣篮内。
他们静静吃着早餐,男方显然忘了昨晚的事,用着他惯有--一口两个蛋那种狼吞虎咽的吃法。
她清了清嗓子发表高论。
“请老实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假装忘记了又偏偏要提起的--矛盾心态。
“你喝了酒,头脑不太清楚,只好由我以调查员身分,向律师问了一些问题。”
“结果呢?”
“他说了许多”
“我不是说这个,当然这个也很重要,我是说你送我回家以后,发生了什么事?”说着,小脸迅速飞红。
“你拉着我不放”
她立刻打断他的话:“我喝多了。”
“喝得不够多,如果再喝多一点就是烂醉如泥,这样第二天就不会尖叫起来。”他继续吃着他的早餐。
忽然,她挺起胸膛,故作冷静神态。
“请你忘了昨晚的事,那实在非常尴尬,或许我把你当成某个非常痛恨的人,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任子扬吗?”
他用力放下刀叉。
她拾起眼,望见他死白的脸色。
“如果是他,我会杀了你。”她咬牙切齿说。
正如听到感人肺腑的爱情宣言,他悄悄松了口气。
“那请你放心,我会把昨天的事全都忘记,会记住我们永远是患难与共的合作关系,至于你什么时候再想喝酒?那就不是我能预期的了。”
她涨红了脸--他乐意见到的颜色。
早餐在“愉快”气氛下进行完毕,当贿赂完曾曼以后,丁蔷自然是跷起二郎腿待在沙发上,由曾曼收拾残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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