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各位大爷,你们管,那是四合院的家事,要我管,那可就是公事了,到时候不管对错,大伙都要过堂做笔录,没有任何人情可讲,一切都是依法处理。”
杜卫国怎么会怂呢?想让他背锅,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理由更是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二杆子傻柱同志非常可爱,及时给杜卫国解了围,他此时忍不住开口:“我看这事就不用报官了吧?打人赔钱,自己滚蛋多简单点事啊?”
场中那个看着牙尖嘴利的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就不干了,她狠狠的啐了傻柱一口:
“呸!傻柱,你赶紧闭上嘴,这里有你什么事?秦京茹我就问问你,你从农村来,吃的穿得住的用的是不是都是我们许家的?你自己有啥?就连你出嫁来这个大院穿得都是我家的衣服,你根本就是光着屁股从农村来的。”
这老太太说话像个rapper似的,连珠炮一样:
“我们家大茂摊上官司了,你上串下跳的上告闹离婚,勾结外人栽赃陷害,不仅占了我们家的房子,还顶了我们家大茂的班,你根本就是不守妇道,不知廉耻,你就应该被抓去浸猪笼,大伙给评评理,这人世间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好家伙,厉害啊!许大茂他娘口才可是真不错啊!果然牙尖嘴厉,而且没有啥脏话,逻辑性很强,还隐约带着那么一点扇动性。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是有了一些认同的声音,正在小声窃窃私语。
那个面色阴鸷的老头也说话了,他说话的风格是绵里藏针:“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房子判给你,工作由你接班,那是妇联,街道,和厂子决定的结果,领导决定的。
我们平头小老百姓不敢反对,也无力反对,但是房子你住,里边物件可不是你的,也不是许大茂的,那些东西都是我许家的。
是我和他爷爷奶奶几代人一辈一辈慢慢添置的,我们拿走那是天经地义的,这事,就算你告到天边也是我们有理。”
这时候周围群众的议论声音已经完全是一边倒了,嗡嗡的。
本来秦京茹就是雀占鸠巢,算是一步登天,大家伙嘴上里不说,但是心里也都着实不服,凭啥啊?许大茂他爹把话这么一说,大家伙纷纷开始支持老许头了。
三大爷刚要说话,老许头抢先又开口说到:“三大爷,我们刚才不小心碰坏了你的眼镜,这是我们不对,我赔你一副新眼镜,再赔你5块钱的医药费。”
三大爷听完这话,马上就偃旗息鼓了,他的好处已经足够了,甚至已经超出预期了。
二大爷,一大爷,你们德高望重,公正严明,你们给断断,这事我们许家到底占不占礼?
“呃~要说老许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你也不能冲进去就抢东西啊?”
二大爷始终是头蠢猪,他已经被老许头成功带入语言陷井了。
老许头摇了摇头:“二大爷,你说得有点不对,我们可没有抢东西,我们是要拿走自己的东西,秦京茹无故阻拦,这才发生冲突的。”
老许头接着把矛头指向了三大爷:“不信你问三大爷,我们是不是和她先说了道理之后,才进屋拿东西的?”
“老阎,您当时在场?老许是先讲了道理吗?”
如同蠢猪一样的湖涂官迷二大爷转头看向阎阜贵,开口问道。
阎阜贵眼神闪烁:“呃~他确实是先和秦京茹说了,过来要把自己家的东西拿走。”
秦淮茹实在忍不住了:“那你们也不能无故打人啊?打人犯法!”
这个老太太冲着她就是一口吐沫:“呸,秦淮茹,你这个勾搭男人一肚子坏水的狐狸精,你靠着吸男人血活着,我家大茂的这些事情都是你挑唆的,你也配张嘴说话?你咋还有脸活着呢?”
许大茂他娘战斗力绝对一流的,瞬间就把秦淮茹给灭了。
“秦淮茹,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可没有无故打人,东西是我的,秦京茹不让拿,她这叫侵占他人财物,我们就算是真动手合理合法,你懂吗?另外,我们两个这把年纪,身体都不好,秦京茹年轻力壮的,真动手,我们也打不过她啊!”
呵呵,这个老许头绝对是个硬茬,而且今天他们两口子绝对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