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毓歆,对不起我”“什么不用再说,我该回家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也不管他该是否回避,在他面前径直穿起了内衣裤,换上了来时的衣服,也没卸妆就绕过他身旁,快步走出房门。
“毓歆姐,这么晚了,我送你。”我站在大门口,默不作声地回头,心情复杂地看他一眼,等他急急忙忙拿了车钥匙,才跟他在身后步出他家大门。回到家之后,我立即冲到浴室,坐在马桶盖上紧捂着嘴巴大哭起来。
老实说,我完全没想到会和孟哲发生这种事,不过静下心想想,我一开始如果没有捉弄他的念头,今晚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但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么悔恨都没有用。现在的我,只是觉得自己以后真的没有脸面对老公儿子。无声的呜咽持续了好久。
当我感觉自己的眼泪流干了才起身,来到了梳妆镜前,看着镜里那张浓妆艳抹的面孔,我缓缓的伸出手,抚摸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颊,不断地问自己:“这真的是我吗?我还是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吗?”
轻手轻脚卸了妆,脱了衣服,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一股背叛老公的罪恶感瞬间油然而生,然而当我脑海里浮现自己穿着火辣舞衣,任由孟哲拍照,以及被他玷污时的情景,还有自己竟然在他的要求下,主动说出那些不知羞地淫语时,那股深深的罪恶感,又化做了一股难以言喻地兴奋快感,令我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仍有些肿痛的下体。
“我到底怎么了以前乖巧守德的梁毓歆到哪去了?为什么我现在居然喜欢手淫可是真的好舒服我真的像是孟哲所说,我是个喜欢做ài的骚女人?可是为什么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
不断地扪心自问,可是我的手却一直抚弄着肿胀的孟哲说以后要称它为骚穴?!(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孟哲?他的身影,他对我说的话,他要求我做的事
我真的是贱女人不要脸的贱女人梁毓歆你已经无可救药了)原先只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在这一刻已缓缓伸了进去,并且寻找着刚才孟哲让我快活的敏感点,就这样在自己觉得下贱的行径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羞愤与兴奋的复杂情绪中,不断地冲洗着仿佛洗不干净的肮脏身体。洗到最后,我已无力地跪坐在地上,任由莲蓬头的水注冲刷着我被玷污的肮脏身体,同时摀着脸,流下了无声的屈辱泪水。
就在我悔恨得萌发轻生念头之际,浴室的门板忽然传来叩叩叩的轻响,随后就听到老公关切的声音:“老婆毓歆,是你吗?”
听到声响,我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尽量以平静的声音回答:“嗯我卸个妆顺便冲个凉,不过我快洗好了,你等一下。”
“哦,那你快点。”连忙关掉水龙头,匆匆擦拭身体,走出了浴室时,我发现自己居然心虚地低下头,不敢面对老公,还好他急着上厕所,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状,而我等老公进门后,立即钻进被窝躺好,闭上眼睛装睡。
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稍微有了睡意,却不经意瞥见了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六点钟,于是我又匆匆起床,进厨房张罗一家的早餐。
好不容易装作若无其事地送老公儿子出门,呆坐在沙发好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一气,又像往常般开始打理家事。
当我专注地拖地拖了片刻,我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打量着整间屋子,再看看自己,许久之后才发现,我居然忘了穿高跟鞋,怪不得少了高跟鞋踩地所发出的答答声。
从一开始穿高跟鞋走路时担心摔倒,到即使穿上高跟鞋也能轻松做家事的同时,还可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地步,这其中的心酸,以及我所付出的努力与毅力,真不足为外人道。
习惯了做家事充斥着带着轻快节奏的声响,现在又变得寂静无声我呆望着这冷清的屋子许久之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拖把,接着从鞋柜取出了固定穿来做家事的高跟鞋,然后打开音响,随着轻快的旋律,不由主地踏起了舞步,边跟着哼哼唱唱边做家事。
随着旋律唱唱跳跳过好一会儿,我原本阴郁的心情逐渐变得愉快起来,不过跳着跳着,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卡卡地,使得我无法顺利跳下去,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许久之后,才发现那妨碍我跳舞的元凶,就是身上的长裙。
挣扎犹豫了许久之后,我仿佛着了某种魔道般,居然不由自主地来到了窗户前,迅速拉上了窗帘,随后走回了卧室,脱掉全身的衣物,就这样全身赤裸地来到了客厅,继续边跳舞边做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