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他的要求下,做出这些羞人的行为当下,觉得特别羞耻,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事后又有强烈的罪恶感,尽管当下后悔不已,但只要他再次提出要求,我就像着了魔般,不知羞耻地做出那些变态淫贱的举止。就像他有一次带我到夜店。
然后要我在台上和那些年轻妹妹尬舞,结果比拼到最后,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的一线丁字裤,而且只用一手勉强遮住胸前硬挺的乳头,就只是为了一手啤酒的廉价奖品的行径
每次想到我第一次站在台上,就这样近乎全身赤裸地任由陌生人视奸、起哄时,我强颜欢笑地接过这“廉价奖品”下了台后,便独自跑到厕所掩面痛哭的狼狈情景,我当下虽然感到屈辱不已。
可是事后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快感。第一次上台觉得屈辱,第二次上台觉得刺激,第三次上台依旧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火辣的丁字裤,一手捂着胸前嫣红的两点,任由场内酒客们视奸时,又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渐渐地。
即便孟哲要我穿着透明薄纱,裙摆长度勉强遮住屁股的连身迷你短裙,到了夜店后立即到厕所脱掉内衣裤,以让人隐约可见私密三点的夸张穿着。
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舞池里纵情狂舞时,我已经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从容淡定地随着强烈节奏的舞曲,在孟哲的面前做出各种暧昧挑逗的夸张动作,享受那一道道投注在我身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灼热且贪婪的目光。
我想,我真的是彻底沉沦堕落了这天晚上,当孟哲在我的屁眼里,再次射出浓稠的洨之后,他温柔地搂着我赤裸的身体,以低沉感性的嗓音对我轻声道:“贱婆,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贱女人了,你开不开心?”
“嗯。只要能把大jī巴老公伺候舒服,贱婆就觉得很开心了。”我边套弄孟哲半软的大jī巴,红着脸轻声道。“对了,你好久没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课时,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
“啊!”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断做出了许多──让我感到羞耻的变态行径,但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
即便是公共场所露出,他也会挑僻静无人的角落,让我只有紧张与兴奋,没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顾虑,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课时,我现在顶多只敢穿稍微露一些乳沟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
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练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露,我难免担心某些人对我指指点点。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顾及了自己及家庭的声誉,仍然不敢在有点熟识的外人面前过于放肆。如今,孟哲提出这个为难的要求,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
诚如孟哲所说,性与爱要分开,所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变态的行为,我都把它视为让我在性事上更加放得开的情趣而已。一旦这些行为牵涉到外人的观感,我顿时便犹豫不决起来。
“孟哲,我可以拒绝吗?”之所以改称他的名字而不称他老公,是他告诉我的游戏规则。只要我们俩独处时,一旦他有所要求,而我觉得实在难以做到的话,我就直呼他名字,表示我无法接受。
“不可以!”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并且说出了他的理由:“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到时候你必须穿这件舞衣出场。假如你现在还是没勇气穿给别人看,到时候就算你勉强穿了,也会因为心里有所顾及,而无法发挥你正常的水准。”
“我你还是对明雪念念不忘吗?”我犹豫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藏在内心多时的隐忧。“不!毓歆,有了你之后,明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有严重淫妻癖’的话吗,正因为你已经是我刘孟哲的骄傲,所以我非常想告诉其他学员,我有一个性感火辣又美丽的舞伴,一个值得我呵护、深爱她一生的女人。
毓歆姐,你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我你真的这样认为?可是我是个对老公不忠,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孟哲我”
“别说了,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听到这句话,我感动得流着眼泪,边含住孟哲那仍残存着我淫液的jī巴,边以不知羞耻的祈求语气说:“唔请老公用大jī巴狠狠操用力干贱婆毓歆的骚逼吧”
没多久,孟哲就在我满怀罪恶、屈辱,又有些欣慰的哭泣声中,毫不怜惜地玩弄、蹂躏我,甚至我还第一次主动要求他捆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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