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后被情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孟哲接回家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性爱,满足了彼此的性欲,也让我真正接受了孟哲那变态的重度淫妻癖。
等中元节的庙会赶场高峰期结束后,在家好好休息放松了一个多礼拜,这天晚上孟哲下了班一回到家吃完了晚餐,抱着全裸的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片刻之后。
忽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老婆,你是否满意现在的生活,愿意以性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辈子?”我诧异地凝视他好一会儿。
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颤抖的语气说:“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腻我,或是觉得我的身体已经脏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孟哲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紧握着我冰冷的双手“虽然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只有你可以真正满足我的性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那你干嘛说那种话?”“因为我怕我怕你哪天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了交换联谊而离开我,那我到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老实说,孟哲担心的,其实也是我所担心的。
毕竟,我现在也已经三十七岁了,说得难听一点,已经可以贴上“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标签,加上我目前还没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关系,所以无法光明正大地,宣布我是刘孟哲的老婆,万一哪一天,他遇上了比我更好的年轻女孩时,我真怕他会狠心地离我而去,到了那个时候,我除了选择自我了断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说:“老公,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的真心?”“如果我说,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印记,你能接受吗?”
听到这个要求,我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过我这时并没有犹豫太久,便以破釜沉舟坚定的语气回答他:“我接受。”尽管之前孟哲让我看过许多纹身及穿环的影片,让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
可是当这些‘艺术’及‘性感饰品’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当晚,我头一次不理会孟哲的叫唤,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放声痛哭了好久。带着哭红的双眼走出浴室。
看着孟哲关切的焦急神色,原本以为早已流干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狂泄而出。仿佛宣泄这将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发了疯似地,边捶打孟哲的身体,边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软倒在他怀中。
“歆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这也是你当初点头答应的,不是吗?”“你这大jī巴混蛋!我我真的回不去了”
“你还有我呀,我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我”“孟哲,答应我,就算你以后遇到比我更年轻,更好的美女,甚至愿意娶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最心爱的歆奴老婆,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你对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证不会对你始乱终弃,就让我们一起白头偕老吧。”“老公”“来,让老公好好欣赏你这淫荡又性感的身体。”
“不要啦,很丑呐。”“靠!你怀疑老公的眼光?”“不是啦,只是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身体很怪”“嘻嘻,那是你还不习惯,反正这些以后就跟你一辈子,所以你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习惯适应它们的存在。”
或许真如孟哲所说,抑或彻底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性傀儡,当身上的纹身伤口完全结痂后,我每天站在立镜前。
看着左胸口上方那朵鲜红妖艳的玫瑰花,无毛下体耻丘上的蓝尾凤蝶图案,以及后腰上,两只头尾相连的展翅白鸽,所围绕出一个巨大的爱心图案里,用青黑色的刺墨,刻着“masochismling”的草写英文字样的纹身。
这个英文名词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诉众人,我是某人的性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认为,既然我们对外都使用新名字,为了避免麻烦,最后还是选择了“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着这几个醒目又淫荡的纹身下,我终于认命地,接受了这些刺绘在我身上,此生难以抹灭的耻辱印记。
至于右边鼻翼上的鼻环,嘴里的舌环,还有身上的乳环、肚环、以及镶崁在尿道上方的彩钻阴蒂针,穿挂在阴蒂上的阴蒂环,以及外阴唇的六个小环,我早就已经把它视为像耳环一样的普通饰品般,经常更换款式,让孟哲可以不时产生令他惊艳的新鲜感。
而他也会时常买这些精致的小饰品,当做达成某种要求的奖品送我。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没告诉我,就带着一群朋友回家,让他们看到我只戴着金属项圈,一丝不挂地在门口迎接他。
而我当下先是一楞,随后便强自镇定地,以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淫态,像往常一样从容不迫地招待他们,甚至在孟哲高调说出:“琳琳其实是我刘伟良所调教的性奴老婆”宣言后,任由他们的狼爪在我身上游走。
而我当时也没有任何犹豫反抗,就这样含笑任由他们施为,让他们带着惊奇又满足的笑意离开后,当晚我除了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个肉洞射出浓稠的精液,仿佛不知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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