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那么接下这笔生意的人,将会受到杀手工会的谴责,这个杀手就会没有工会推荐的生意做,在信用上沦为末流的杀手。
除此之外,负责联系这个杀手的职业经纪人,因为督促不得力,一定会被杀手工会取掉身上的一个部位,作为惩罚。
威廉可不想因为这个而少个零件,要说胳膊和眼睛之类的倒还好说,听说最近工会的执法者喜欢对准男人的命根子下手这就让一向大大咧咧的威廉吓的不得了。
“是啊,跟着医生你,我还能不幸运吗?”威廉恭维了几句,旋即挂上了电话,资料在一分钟之内传到了我的信箱,看的出来他是早有准备。威廉虽然跟我关系不错,但是平日里他除了电子邮件之外,是无法联系到我的。
就像是这次我打电话给他,他的手机上不但不会显示号码,而且去电信公司查,也查不到任何的通话记录。因为我这个手机是和那颗美国军事卫星连接着的,除非有人破译了军事卫星密码,否则谁也别想透过电话找到我。
放下电话,我查看着邮件里面关于坂田勤的资料。(邮件内容这儿就不分行了)基本资料:坂田勤,男,四十八岁,东京都议员,是东京都知事的得力助手,管理交通方面的立法工作。
性格爱好:冷漠贪婪,喜欢看歌舞伎表演,有两个歌舞伎的情妇。家庭情况:一妻,无子。活动范围:白天在都议院工作,下午六点下班到海草“笑福亭”歌舞伎剧团,十一点准时回家。
买主要求:让他的死亡看起来像是一起交通意外。短短的几行字之后,是坂田勤的照片,包括全身,半身和侧面照都有。
这个人是典型的日本男人,个子不高,可眼睛很是锐利,板着一张脸庞的他,在工作中也以强硬着称,最后则是一张电子地图,标注着他每天必经的路线,还有他车牌号码和专车。
仔细的将上面的每一个细节记在脑海里后,我删除掉了电子邮件,退出登入页面后,站起身子,走出了还没有待上半天的新家。
在前来日本的路上,我首先就记住了东京的地图,不过为了行动的方便,我在还没有实地的熟悉东京的环境前,还是选择了计程车。
半个小时后,浅草区的一条繁华街道上,我已经看到了一栋高楼之上,悬挂着“笑福亭歌舞伎”的牌子,上面写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楼,年中无休”的字样。
歌舞伎是日本的传统剧目,有记载的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和相扑、能剧一样,被称为日本的国粹。在古代,歌舞伎就不是平民能观看的节目,就算是到了现代也一样。
凡是能进入歌舞伎剧团欣赏的,无一不是身价雄厚的富豪、或是传统贵族和官员。日本就是这么一个等级严格分明的国家,所以别看“笑福亭”的牌子打得响亮,实际上一般的白领或是小老板,也只能在外面吞吞口水罢了。
此时的我,已经用真气改变了自己的脸部轮廓,比起我真正的相貌来,现在我的脸部表情冷漠了不少,模样比起之前要粗犷些。
像是这种大楼,都有自己的地下停车场,我四处打量了一下,慢慢走近了大楼。随意找了一处隐蔽的房间,我拿出了手机,里面一阵转换后,立刻呈现出了一条街道的全景。
而如果有人看得到的话,他一定会说,手机书面上的,就是我伸出的这条街道。再按了两下,街道慢慢的放大,渐渐地只呈现这栋大楼的情景,大楼从实体变成了网络状的虚拟图像。
最后我将透视的地点转向了大楼地下三层的空间,略微探查了一会儿,立刻找到了坂田勤的丰田七开门房车,旁边则是他保镖的两辆宾士商务车。
从透视地图上看过去,停车场一共有三个出入口,监视的摄影镜头连到了十二个之多,可以说基本上没有死角。
摄影镜头的终端设备在停车场的最外面出口,一个很大的房间之中,军事卫星探测到五个热能发射源,也就是有五个人在房间里面。清楚了方位后,我迅速的揭开了这个房间的通风口,身形一缩就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