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不能一有问题就找别人帮忙。
但是他又有着一种信心,那就是这位超级仁心的医生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请求,因为这并不是为了他富永明的私利,而是为了救人!“好吧,我马上过去。”
沉吟了一下,我马上答应了他的要求。“啊!太好了!”富永明激动万分,大声的道“先生,我马上要投入抢救之中,我会派人在昨天您离开的手术室侧门口等您的。”
“好。”我点点头“你电话不要挂断,让旁边的医生将检查结果和各种数据报给我。”“明白了,”
富永明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立刻换成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柔美声音“您好,尊敬的先生,一共五十八个学生,来自十八所小学校,他们的症状是”
就这么着,我坐上了计程车后,女医生还在给我汇报着检查的数据。将所有的数据在脑海中汇总之后,我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病菌破坏能力很强,已经侵害到孩子们的肠道。
女医生说,已经有十几个学生开始吐血,那么就证明,他们的肠道已经严重被破坏,必须马上手术治疗,割除已经受病毒侵害的肠段。
而这种病征最容易出现在孩童身上,其主要的传染渠道是饮食。计程车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赶到了大阪市立医院,我绕到后面的一个医生办公室,拿了一件全新的医生袍穿上,再戴上口罩,迅速的走出准备室,轻车熟路的往那个侧门走去。
侧门周围被清理得很干净,只有一个女护士在那儿焦急的等待着什么,看见我径直过来,不觉精神一振。“先生?”“是我。”我点点头“你是昨天帮我准备手术刀的那位护士吧?”
我之所以能记住她,是因为她的一双眼睛特别的美,让我都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啊,您这样都能记住我?”
女护士惊喜的道,她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但却没有时间和自己的偶像多说两句“里面已经推进去三十一个小孩子,在重症监护室还有二十七个,您先去哪一边?”“先带我去重症监护室。”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本来就打算先看看那些情况稍好的小孩子再说,免得这边手术还没有做完,他们又被送进来了。
能在受到伤害最轻的时候将情况稳定住,那才是最好的,所以我刚才换的是医生袍,而不是手术袍。“明白了,您请跟我来。”女护士赶紧带路往前走去。重症监护室是一个统称,这里其实不只一、两个房间,小的医院是半层楼。
而大一点的医院,可以两、三层楼都属于重症监护室。现在的大阪市立医院就是大医院,整整三层楼都是无菌重症监护室,平日里看不出效果,今天一口气送进来五十八个小孩子。
顿时就显得出划分这么大地盘做重症监护室的人多么英明了,由于小孩子的病情差不多都相同,都是上吐下泻、虚弱无力的症状,所以把他们分别安置在几个大房间之内,比较容易照顾和观察情况。
我过来的时候,一个房间的八个孩子的身上,仍旧有着不少的仪器,看着他们的情况,好像都不怎么良好。
见着女护士过来,这边照顾小孩子的医生和护士们不由得一愣,而她身后的我,虽然穿着医生袍,但胸口没有名牌,又没有标识,让人觉得仿佛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一样。
不待他们出声询问,女护士就和声道:“这是昨晚为长束小姐做颅内大出血手术的先生。”房间里有着各种仪器的闪动声音,但无菌重症监护室里需要一种清静的环境,女护士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医生和护士们望向我的眼光,从疑虑猛然间变成了无比的炽热。不是医生和护士,很难理解到什么是颅内大出血手术,更难理解这种手术在实际操作中的困难性。
在这么一位医学大师面前,他们哪里还敢有一点架子。“大家辛苦了,”我没有废话,冷冷的道“一个一个的对我说,你们所负责孩子的情况。”说话之间,我已经来到了第一个孩子身前,伸手一搭,右手食指、中指已经放在了孩子的右手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