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做完手术就走了,怎么?你想要泡他?可惜了呢,他身边的那个助手京香小姐,美得可以参加日本小姐选美了,而且对柳先生温柔又体贴,我看你是不能成功了呢。”
“就是嘛,我本来也想请柳先生去喝咖啡的,但看着京香小姐,我自己就打了退堂鼓,况且,像是柳医生那样优秀的医生,也不是我能匹配得了的。”
“谁说的?尙子你长得可不差啊,昨天不是有哪个小会社的公子爷,前来送花给你吗?”“”这是发生在横须贺市的护士办公室的对话,距离我做完手术已经有两个小时,天色都有些蒙蒙亮了,在我这个世界最出色的神医的救助下,三郎大叔的伤势得到了很好的处理,胸腔已经修复完毕,剩下的就是需要多疗养一段时间,更可以恢复正常。
唯一遗憾的是,他年龄已经五十多了,经过这次的胸腔意外,虽然以后没有任何问题,但却是不能再受到巨大的压力,更不能经历暴风雨的摧残,于是我很明确的向冬晴阿姨说了。
从今以后三郎大叔不能再出海打渔了,作为一个渔民,从此远离打渔生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相对于生命的安危,又算不得什么了,在冬晴阿姨喜极而泣的道谢声中,我们告别了她,开车往回东京的路上行驶着。
刚刚将三郎大叔送进重症监护室,两个护士就飞快的跑出去,宣布手术成功和我的医术,那些等在外面的医生吵成一片,要不是我们躲开得早,铁定就走不了了。
不知道是谁多事,在医院的外面,居然还有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们在等候,虽然看着他们手上器材标识的是“横须贺市tv”但说不定下一刻就是东京都电视台来人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和京香就不适合留在这里,只得提前结束休假回东京。深夜三、四点的时候,日本的国道县道上,行驶的全是超级大的货车,时不时的呼啸而过。
京香望着窗外,显得心情不大好。三郎大叔是为了给我们接风洗尘才去打渔的,遇到这样的意外,可以说也有我们的原因,善良的美人儿现在估计在想,要是我们不来三郎大叔这里,他就不会出这个意外如此之类的自我虐待问题吧。
“京香。”“嗯”“三郎大叔那边,等到他伤势好了后,我们送他们一家三口去美国豪华旅行吧?”“嗯?”“让三郎大叔散散心,顺便还可以见到他的儿子,由嘉丽不是也想爸爸妈妈吗?”
“好谢谢先生”“不过时间可能要推迟一阵了,三郎大叔需要修养半年,才能适应飞机的颠簸和高空气压。在此期间,你也得多去看望一下他。”
“我会的。”“在比利时,我有一个朋友非常擅长于胸腔出血的照护,明天我叫他针对三郎大叔的情况做一份恢复计画书,让三郎大叔照着上面的做,他的身体保证比以前还要好。”
“噢,真的吗?”京香一下子来了精神,转头过来望着我说“可是先生,您不是说,无论如何,三郎大叔都不能再下海捕鱼了吗?”
美人儿医生心中惦记的,始终是三郎大叔的健康。我微笑着道:“不能再下海捕鱼,只是因为在海里的变数太多,谁也不能保证,他是否会再遇到一次这样的大风暴。
不过平常如果注意锻炼和保养的话,应付日常生活没有问题,每天跑个千儿八百公尺,或是登山运动都可以,长命百岁也能做到。”
“呵呵,那就太好了”京香脸上的忧郁总算少了许多。想了想,美人儿似乎觉得这样的感谢不够诚意,干脆就微闭双眼,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为了感谢我,你的礼是不是大了一点?”我笑着道“在古代,直接献吻的女孩子,可是会被视作同意成为我的女人的哦!”“哪有那样的习俗?”不懂历史的京香,直接的认为我胡说,却是开心得很“先生”“什么?”
“有你在,真好!”“呵呵,傻丫头!”回到了东京,京香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铃木私人诊所的扩大,让她变得更忙了。
我则是在该做手术的时候,就去诊所那边,不然就在家里休息和打坐,生活过得很简朴和有规律,对于我能变换脸部相貌的能力,美人儿医生统统归为:身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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