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胃的感觉很不好受,舌头被丝袜压得都没有了知觉,所有的叫喊,所有想说的话,从封堵的口腔发出来都变成了呜的沉闷叫声,自己都几乎听不清。
如此的堵嘴,更不用奢望别人能听到自己的呼救了,刘泓艳还不得不自己把嘴里的丝袜用力往里捅,然后努力闭上自己的小嘴,小七接着用相同的肉色胶布封住了她的小嘴深夜,鹅毛大雪还在下着。
整个小镇银装素裹,却是漆黑一片,连镇子外的国道都没有了车辆来往,四周一边寂静,只有一阵阵寒风的呼啸声。
这么冷的天,正是被窝里搂媳妇睡觉的好时间。王五的房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羽绒大衣的女人,扶着一个穿着白色羽绒大衣的女人走了出来。
黑色羽绒大衣里面,是墨绿色的春秋航空空姐制服,腿上穿着灰色连裤丝袜,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长筒皮靴,走在雪地上不会弄伤自己的嫩脚,这个女人走路时腰和屁股扭得非常厉害,因为下体塞入了硅胶阳jù和肛栓以及尿道栓,她就是刘泓艳,每走一步都要忍受下体的剧烈刺激,自然显得非常的淫荡迷人。
没有被拘束的她,扶着穿着白色羽绒大衣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大衣里,居然只有红色的连体泳衣和肉色油亮舍宾裤袜。
而且红色棉绳在她的身上纵横捆绑,女人似乎不太情愿地走路,可是很虚弱的样子,刘泓艳扶着她,更像是架着她,一步一步往院子大门走。
而这个女人的步子不大,像是小碎步地往前蹒跚行走,原来她的胯部还被绳子勒住了,做成了一条红色棉绳丁字裤,而她的大腿上,也有绳子紧缚,中间留出10公分的间隙,让她小步子往前走。
两个女人把羽绒大衣的风帽戴在头上,还戴着白色大口罩,挡住了自己的面庞,白色羽绒大衣的女人,穿着黑色的高跟短靴,似乎像要用力地跺脚发出声音,可是金属的细高跟踩到厚厚积雪的水泥地面上,根本没有声音能发出来。
一点点轻微的声音,也被风声给盖住了,院子的门已经打开,王五把车开到了路边,正等着刘泓艳扶着王爱芹走过来上车。
刘泓艳只能搂住王爱芹套着白色羽绒服的腰肢,推着她往前走,因为王爱芹的双臂捆绑在身后,直接套上了羽绒大衣,两个袖子空的,一阵阵的酒劲上头,王爱芹只能靠着仅有的一点清醒力气往后躲。
可是身体虚虚当当的,慢慢地还是到了车前。“怎么,还舍不得离开吗,乖乖上车,你的命运可由不得你了!”身后小七的声音传来,他扛着刘泓艳的皮箱走了出来,里面装着女警李香秀。
将箱子塞进后备箱,看到王爱芹还试图不上车,小七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横塞进后排车座。王爱芹坐在后排车座中间,小七坐到她的左边,而她的右边,是刘泓艳,此时还要负责搂住她的身体,不然她乱动。
因为肛门都有肛塞,刘泓艳和王爱芹都坐着不是太舒服,却也只好坐着,无法乱动弹了!王爱芹戴着白色大口罩挡住自己娇好的面庞,尤其是被丝袜封堵后又被肉色胶布紧缚的小嘴,只有迷离的双眼还露出恐惧的神情,小七给她戴上了黑色眼罩,陷入黑暗中的少妇,只能是默默地忍受着男人对自己的爱抚玩弄。
刘泓艳上了车,就乖乖脱下了黑色羽绒大衣,里面的墨绿色空姐制服套裙,配上白色过膝高跟长筒皮靴,显得更加的魅惑。
她挟持着王爱芹的身体,等着肉货被送出后,自己重获自由的一刻,小七也递给她一个眼罩,看了看准备开车的王五,又看了看小七,刘泓艳戴着口罩的俏脸露出一丝恐惧,还是乖乖把眼罩戴上,陷入黑暗中的空姐,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在这漆黑的夜晚,寒风呼啸中,白色的路虎离开镇子,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因为此时都在被窝里,谁会去注意外面的冰天雪地呢。
镇派出所,负责值夜班的民警,在椅子上已经困得迷迷糊糊,看到路上有了一道车灯亮光,也只是嘴里喃喃自语:“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还要开车出门,可得小心莫要出事啊,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雪慢慢小了,到了天蒙蒙亮时,几乎已经停下来,王五开车几个小时,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王五从后视镜看了看后排车座的小七和两个女人,小七正在打着瞌睡。
穿着墨绿色空乘制服的刘泓艳脑袋歪向车门,似乎也在打瞌睡,戴着眼罩,白色口罩下面还有灰色连裤丝袜堵着嘴和肉色的胶布紧紧贴着双唇,即使发出的呜呻吟也几乎听不见。
小七将刘泓艳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在大腿和脚踝上各用一条长筒丝袜紧紧捆绑,使空姐穿着灰色连裤丝袜和白色过膝长靴的美腿无法分开。刘泓艳也没有反抗的举动,她的双手没有被紧缚,此时一只手还抓住王爱芹的蛮腰,让她无法挣脱。
王爱芹身上的白色羽绒大衣仍旧套着,身体被拘束的少妇里面只有连体泳衣和肉色油亮舍宾裤袜,不但双手在羽绒大衣内被捆绑在身后,双腿也紧紧并拢,被小七重新捆绑好,使得少妇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束缚。
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被拘束的少妇也变得昏昏沉沉,毕竟一斤白酒从肛门灌进去,酒精透过女人的肠道发挥了作用,喝醉的女人哪有能力反抗?在一个县城的如家快捷酒店,王五在酒店门前停下了车,到达目的地了。
人贩子这个职业有自己的圈子,有些人不参与绑架美女,但他们有自己的据点,用来作为中转站,像王五小七这类负责收集绑架美女的人,经常会和转接肉货的人打交道,因为不是每一次都要和买家见面,中转站就成了物流中心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