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子扬感到有点快感了,不能这么快射精,子扬赶紧抽出jī巴扑在母亲身上,疯狂的舔着母亲的腋毛,雅兰的腋下此刻香汁淋漓,儿子不停的玩弄奸污让她出了很多汗,子扬闻着老母浓郁的腋下汗味,那味道如同母亲的淡淡脚味一样,让他痴迷沉醉。
下一刻,儿子含住了母亲的大奶头,性快感是不讲理的,它不管你是主动还是被动,通奸还是强奸,身体的无法背叛的。雅兰不愿意有快感,但确实儿子大jī巴狠操之下。
除了痛确实有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袭来,这种感觉雅兰活了五十多年是第一次遇到,建国那小东西不提也罢,每次自己刚刚有一点痒的感觉他就缴枪了。
强烈的快感让雅兰的奶子胀大了一点,暗红的奶头也更加凸起了,子扬把母亲的大奶头来回的舔着含着,雅兰只觉得屄里像是许多蚂蚁在爬,痒的钻心却又抓不到。总不能说:儿子,别舔了,快插向下止一下痒吧。
雅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子扬提起母亲来了个母狗的姿势,大jī巴从后面很轻松的捅进了老母的屄门,雅兰还是痛的一哆嗦,但此刻屄里有了不少水,又确实很痒。
弄的雅兰思想矛盾左右为难,儿子这大jī巴不是一般的大,插一下她就痛一下,可要是此刻不插吧又止不了痒,我们可怜的王雅兰老师53岁才体会到了女人的性快感。
子扬可不管你是左右为难还是上下为难,你是痛还是痒,此刻只有那根jī巴是老大。他抓住母亲的头发,狠狠的撞击着母亲的大白屁股,发出趴趴的声音,底下的大卵袋随着撞击不时碰到雅兰的阴核,此刻的病房内春意浓浓,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53岁女教师,头发被拎着。
撅着大白屁股被亲生儿子狠狠奸污着,雅兰身体还很虚弱,在儿子狠操之下,变的像一滩泥一样不动了。
嘴里的呻吟声愈来愈弱,子扬知道母亲身体正弱,要是操晕过去了明天医生一检查岂不是要露馅,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像打桩一样拍拍的撞击着母亲的屁股。雅兰被这突然提速的撞击弄的双手乱抓,带着哭腔嘶哑着叫‘啊,啊,要死了,要操死了。
儿子的大jī巴要操死亲妈了,老屄要烂了,妈妈呀,痛死了,杀了我吧,我不活了,啊’一股阴精喷涌而出浇在了jī巴上。子扬也快到临界点了,被滚烫的阴精一交,马上精关不把,子扬嚎叫着双手抓住母亲的两个奶子:‘妈妈,妈妈,我来了,儿子射给你了。
啊,啊’一股股精液浇在了雅兰的花心里,雅兰被这强烈的刺激弄的眼睛一黑,晕过去了
子扬本来已是早上六点半了,想到医生过一会要来查房了,子扬起紧拍了拍仍然不醒人事的母亲“妈,妈,你怎么了?”雅兰悠悠的醒来,她没有骂儿子,没有寻死觅活。
经过昨晚彻夜的凌辱,她觉得自己的心已死去,活着只是为了完成还没有尽完的责任。子扬见妈醒了心才定下来,赶紧打开窗子让房间里的母子各种体液吹散,接着把床单撤下来,卷成一团扔在了楼下的两栋楼夹角处,那上面布满精液,一拿去洗就暴露了,搞了一阵卫生,奶奶提着鸡汤和四个肉包一碗豆浆来了。
雅兰看着满头白发瘦弱的婆婆:“妈,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这么早就跑来啊。”子扬一把抢过肉包“奶奶,这包子是不是张老五家买的?”
今年的夏天酷热难挡,而且高温维持了两个星期没有下降,据说城郊的农民已经因中暑死了三个了,奶奶今天上身穿着件大汗衫,底下穿了条很薄的白色灯笼裤。
“是的,我的乖孙子哟,奶奶知道你就好这一口。”李淑芬摸着子扬的头爱怜的说“怎么眼睛红红的?我这大孙子真懂事,这么孝顺,伺候你妈一夜没睡啊?”子扬尴尬的赶紧岔开话题:“啊,奶奶,你吃没吃啊?”雅兰好想对着婆婆说出自己的惨痛遭遇。
心想:是啊,你这乖孙子是伺候他妈一夜没睡,可惜是用大jī巴伺候的。李淑芬正和这母子两个说着话,突然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赶忙弯下腰去捡,子扬正在想着复杂的心事吃着肉包,忽见一头白发的奶奶弯下腰来捡东西,巧不巧,奶奶的大汗衫领口本来就大。
此刻弯下腰等于从腰以上的正面以最佳的角度呈现在子扬面前。子扬其实并没有刻意去看,说实话,对奶奶子扬确实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一是他恋熟本来就时间不长,二是奶奶其貌不扬也没有丰满的乳房可供欣赏。
但此刻眼睛却正好看到奶奶两只瘪奶子在胸前晃,奶头没有妈妈的大,却比妈妈的黑,不知为何,子扬脑海中立刻浮现中满头白发的奶奶坐在上面套着自己的jī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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