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吧?”“爱情这种事,往往连本人也不察觉。”
安娜摇着指头说:“男人就是这样,在身边时不珍惜,失去了才来后悔。你这种是占有欲,视女人为玩具,平时理也不想理,到有其他人拿来玩了,又心有不甘,这是你们男人的劣根性。”我不否认自己亦是这种可能性,弱弱的问道:“那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变这种劣根性?”
“切了自己的jī巴吧,断了是非根,什么人操你的女人,也没话说了。”安娜作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我满头是汗,掩着自己的下体:“这个方法好像也太极端了吧?”“不然就找个女人上床,喜欢的女人被人干时自己也干别个女人,心态上会平衡一点吧。”安娜耸耸肩,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
“好像有点道理那刚才安娜你找我开房,就是替我平衡心态?”我感激的道。安娜若无其事的说:“一半一半吧,我很久没做ài了,有点欲求不满,也想找个小处男来玩玩。”正如安娜所说,做过了爱,我的心情是平伏多了,男人的劣根性,果然很恶劣。
安娜从床上弓起身子,举起双手伸一个懒腰:“那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完事,我们回去吧。”看到随着伸腰动作而晃动的乳房我吞了一口唾液,厚着脸皮问:“安娜我想再做一次,可以吗?”
安娜眉头半皱,作一个“你这个好色处男”的表情。结果我们在酒店多玩了一小时才离开,安娜说跟我做ài的感觉不错,以后可以再找她上床,但便只限炮友,千万不要牵涉感情,她可没兴趣和我这种小伙子谈恋爱。
对我来说这当然是求之不得,说实话我是完全没有驾驭御姐的自信,有性无爱,是最好不过了,回到家里,小雯居然在等我。看到女孩我有种胆怯,结结巴巴的道:“小小雯你来了吗?”
“为什么跑了去?”小雯质问我,我心想你好意思问啊,难道想我留下来当观众吗?小雯也知道我自行离去是令大家也没这么尴尬的最佳选择,便耳根发红的没再为难我,这时候我妈从厨房伸出头来:“雯女今晚在这里吃饭好吗?”
“好啊,伯母。”吃过晚饭,小雯没有立刻回家,和我到露台那边聊天。女孩一改刻前的态度,诚惶诚恐的问道:“刚才的事光仔你生气吗?”我装作不当一回事的耸耸肩膀:“没啊,你们拍拖嘛,情到浓时,是很普通吧?”
被我一说小雯脸更红了,抱怨道:“我后来骂了阿禄一顿,他这个人有时就是这么过份。”我替同学说好说话:“没事,我是男生,明白血气方刚,有时是很难控制,你便不要跟他计较。”
“你真的没生气?”小雯仍是有点担心,我着她放心道:“都说没事,而且因为你们,我才可以和安娜”话没说完,我便知道自己说多了。
小雯立刻追问:“安娜?你说阿禄姐姐?你和她什么了?”“没没什么”我想胡混过去,小雯不放过我道:“你们一定有什么,快说!”这一声还是十分有气势,我像被女警查问的小偷,不敢隐瞒的坦白招认:“我们去开房了”
“开房?”小雯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你们在交往吗?怎么没听你们说过?你们好像没见过几次吧?”
我知道以自己的急才是很难瞒得过小雯,还是老实地和盘托出:“我们没交往,是今天在他们家前碰到,那时候你和裕禄在办事,我们不好打扰,于是便去开房了。”“就这样便开房?你们上床了吗?”小雯不相信的问道。
“开房不上床,难道去打游戏吗?”我理所当然的答说。“你有没搞错?就这样便上床?”小雯抱着头,几乎要叫出来。
我不满道:“你和裕禄也在上床吧,你们上床就可以,我们上床就不可以吗?”小雯动怒说:“那不一样啊,我跟阿禄在拍拖,是情侣。你和姐姐半点感情也没有,这跟嫖妓有什么分别了?”
我也生气起来:“什么嫖妓,那个是裕禄亲姐,日后你们结婚,她便是你大姑,别这样说她。”小雯指责道:“反正就是很肮脏,想不到光仔你原来是那种可以随便和女生上床的男人!”
我把全世界男人一同拉下水:“男人本来就是可以随便和女生上床的吧,不然怎会有那么多妓女?”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开脱的好藉口,小雯的眼神更凶狠了。
我知道男人跟女人争论这种事始终不会得胜,只好打可怜牌说:“那我直到今天还是处男嘛,看到你和裕禄那么亲热,也想试试是很正常吧,你以为男生每天打飞机,就不空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