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舌头再次在对方口腔里追逐。她抽离裕禄的肉棒,和我在床上缠绵。我们像两头贪婪的野兽,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每一寸,吸食对方身体的每一部份。裕禄识趣地让出身为主人的位置,坐在睡房里的木椅上,欣赏心爱女人与别个男人的淫戏。
“嗄嗄”“嗯”“小雯小雯”“光仔光仔”小雯爱不释手地握着我的阳jù,用口亲、用手摇,使我射出精液。
我珍而重之地翻开小雯的阴唇,用舌头舔、用指头挖,让她迸出高潮。缠绵间好几次guī头在阴唇间滑过,我知道在这样的日子,即使和小雯做ài裕禄也不会介意,甚至是求之不得,但我的阳jù,始终没有进入小雯身体。
“小雯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会离开光仔你的”“小雯小雯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光仔我也喜欢你给我多摸一会这样好舒服好爽深一点好舒服好舒服啊老公”足够了,这样便,一切也足够了。
“光仔,你想要吃饭洗澡还是”“我有点饿,不如先吃饭吧,小雯。”“好的,今晚是煮鲍鱼。”“哗。这样丰富,我有口福了!”“哼哼,小女孩的鲍鱼怎会好吃,吃我的吧。”“是安娜?你也煮了鲍鱼?”
“怎样?我的漂亮多了吧?”“的确安娜这只鲍鱼看来是比较肥美,但小雯的也很鲜嫩,我全部都要可以吗?”“好,你全部都吃,看看谁的鲍鱼最好味。”“那我不客气了!”眼前的餸菜香气诱人,唾液欲滴。
如此美食就是佛也动心。我心神向往,再也无法抗拒女孩们的美味佳肴。“光仔,张口,我来喂你”“先吃我这片呀唔”“光仔!还不起床!”可就在正要品尝美食之际,一把跟温柔甜美完全相反的吵闹声线在耳边响起,把我从美梦中强行拉醒,睁眼一看,那温柔体贴的脸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凶巴巴的表情。
“又怎么了,人家正做好梦,怎么吵醒我?”我做不成好梦,满口怨言搔着头皮。小雯把闹钟递向我面前,加强语气道:“还在做梦,你看现在几点了?”
“几点?不就八点,今天是星期日吧?”小雯叉着腰肢说:“你忘记我们约了姐姐和阿禄去爬山吗?”对了。
上星期女孩们说要多做运动减肥,约好了星期天去爬山,其实她们肚皮连少许赘肉也没有,半点也不肥,要减哪里去?我指着小雯的胸部说:“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减,你的胸本身已经小,再减便没有了。”小雯脸上一红,拿起闹钟用力敲在我的头颅:“你不要管!快去换衣服,要迟大到了!”
“你用闹钟打头?会死人的好不好!”我抱着头雪雪呼痛:“不知道有没流血”我是何民光,今年十七岁,是一个高三的平凡学生。刚才那个穷凶极恶的女孩子名叫郭小雯,跟我同年,是我从小的邻居兼青梅竹马。
小雯过往是龅牙妹,整容(她自称牙齿矫正)后变漂亮了,追求者众,仗着几分姿色,态度愈来愈差劲。小雯的男友是我的同学林裕禄,他长得高大威猛,对小雯死心塌地,可惜有淫妻欲,爱与死党分享女友,虽然小雯亦很爱他。
但会否一天忍不了他那变态癖好而一脚踢走,是未知之数。至于林安娜是裕禄的姐姐,亦是我的炮友。我和安娜约定任何一方结识了另一半便立刻中止关系,绝不拖泥带水。
我自问以自己本事,要找有安娜一半漂亮的女友或然率低于一巴仙,而以安娜的高傲性格要看上男人的机会亦甚微,这段炮友关系相信会维持一段较长时间。
“嗄嗄好累爬山也不用挑这样高的山吧?小山不是山吗?”我气喘吁吁,首次爬山,便有必要向这么难度高的挑战吗?“别多话说了,才一半没有呢!”
架着太阳眼镜的小雯回头骂道,安娜则一副“在床上明明很好体力”的不屑表情。“一半?你们不是打算爬到山顶吧?我告诉你,望着山顶和登上山顶,完全是另一回事好不好?”
我摇着头,告诉年轻人们人生大道理。“光仔你走不动,我背你上去好吗?”裕禄亲切问道。我心想你家底比我好,个子比我高,jī巴比我大,如果连走路也输给你,我以后在女生面前还有位置吗?于是挺起胸膛,奋力坚持下去。
“小雯,你戴这款太阳眼镜很漂亮。”“真的吗?那红色一副也买下来好不好?”“好,小雯你戴什么也好看。”裕禄爱女友如命,看来下半生将是老婆奴。
那作为他们的朋友,我当然希望两人能开花结果,但正如安娜所说,我们的人生才只刚开始,世界这么大,什么也没见识过,明天的事,又有谁能说得定呢?
“光仔你怎么这样慢啊?”“来来了龅牙妹”“都说我不是龅牙妹了!”你是龅牙妹,郭小雯,永远是何民光的龅牙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