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里面放任何东西,欣贵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本宫做的!”
面对苏婉凝的强势,欣贵人也不害怕,淡然回道,“昭阳宫的宫女方才都招供了!”
苏婉凝抽冷一笑,“呵呵,那把她叫上来吧,本宫看看她怎么说。”
南宫烨这时严肃道,“宸妃,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苏婉凝当即坚定回道,“不是,臣妾还没那么卑鄙!”
南宫烨听了这话,当即就瞧了欣贵人一眼,随后又瞄了熙贵妃一眼,似乎心里已经开始揣测此事,紧了紧牙根,开口道,“朕自然信得过宸妃,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把那个宫女传上来吧。”
随后,荚春便走了进来,面对后宫所有妃嫔在场,荚春不免有些紧张,跪下施礼。
南宫烨冷冷的看着她,言道,“把你刚才禀报给朕的话再说一遍。”
荚春不敢不从,应道,“是,奴婢前些日子在打扫宸妃娘娘寝宫的时候,在门口偷听到,宸妃娘娘让翠云去库房取龟苓膏送给熙贵妃娘娘,还让翠云在龟苓膏里放了麝香,宸妃娘娘说熙贵妃怀的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这孩子若是生下来定会威胁她在后宫的地位。”
苏婉凝听了这话是真的想笑,走到荚春身前,冷道,“荚春,你可真是厉害啊,什么时候出的昭阳宫来的凤翥宫啊,本宫都不知道呢,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要谋害本宫啊?”
熙贵妃这时愤怒插言,“宸妃,你不要再做戏了!她是你宫里的人,她的话难道还有假?况且那龟苓膏就是你送来的,今日若不是本宫命大,本宫肚子里的孩子就被你害死了!”
当着众人,苏婉凝根本就不给熙贵妃情面,大声吼道,“熙贵妃,臣妾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没兴趣!龟苓膏是臣妾送你的没错,荚春是臣妾宫里的人也没错,但别以为某些人在背后捣鬼想要谋害臣妾,臣妾就一点都不知道!”
熙贵妃自是来气,当即就对南宫烨委屈道,“陛下您瞧,宸妃她都被您给宠坏了,眼下人证物证俱在,她还不认错。”
“臣妾没错,为何要认错?”,苏婉凝大声的说着。
熙贵妃也不甘示弱,“那你证明你自己啊!”
苏婉凝鄙视了熙贵妃一眼,随后问向荚春,“荚春,本宫问你,你那日听本宫在寝殿对翠云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时辰?既然是偷听的,那本宫窗外的那盆一品红,花盆是什么颜色?”
荚春面容顿时一慌,眼睛胡乱跳动着,回道,“当日正是午时,至于窗外一品红花盆的颜色,奴婢没记住。”
苏婉凝不悦的白了一眼,“没记住?你日日都进出本宫的寝殿,怎么可能没记住呢?是没记住啊,还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啊?”
荚春一听苏婉凝这么说,赶忙改口,“奴婢想起来了,那花盆是青花瓷的。”
苏婉凝站在原地就冷笑了起来,“呵呵,不对,你回答的都错了!”
荚春一时更加慌乱,苏婉凝高声回道,“青花瓷的花盆是前天刚换的,当时本宫门口一品红花盆是琉璃暗花瓷的,至于你说的时辰就更不对了,当日本宫是让翠云一早就把龟苓膏送过来,你方才说午时,难不成本宫还会再让翠云送一次?不过这话说回来,本宫今日倒是发现,原本陛下赏赐本宫两罐龟苓膏,一罐送给了熙贵妃,而另一罐怎么就不见了呢?”
皇后一听这话,赶忙就开了口,“果然是疑点重重,陛下,臣妾方才就说过,宸妃是不会做出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的。”
熙贵妃这时插言道,“皇后娘娘,宸妃是你自家姐妹,你当然要帮着她说话了。”
苏婉凝赶忙开口道,“熙贵妃娘娘您别着急,您有证据,臣妾也有。刘睿,你来说吧。”
刘睿应了一声,上前一步,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侍奉前朝德妃多年,倒是显得淡定的多,“是,启禀陛下,启禀皇后娘娘,欣贵人平日里经常出入凤翥宫,宸妃娘娘便让奴才防着点欣贵人,前些日子奴才就看到欣贵人夜里偷偷见了荚春,之后今日傍晚,荚春就偷偷去了库房,偷拿了龟苓膏,紧接着没一会儿,皇后娘娘的人就来昭阳宫通传,说要主子过来问话。”
欣贵人此刻不安起来,故作镇定道,“胡说八道!本贵什么时候去找过荚春?”
刘睿冷冷的瞧着欣贵人,言道,“欣贵人,您何必敢做不敢当呢?”
“宸妃娘娘方才说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可有证据?”
“奴才亲眼所见,还不算证据吗?”
“你是宸妃的贴身太监,你说的话不算。”
刘睿这时暗自瞧了婉常在一眼,婉常在便起了身,走到南宫烨身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