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当即应下,翠云随后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快快去找通禀陛下?”
苏婉凝随后便不再理会,随后便大步流星而去。
待苏婉凝换洗了新衣,却已到了午时,正在上妆之时,便瞧着刘睿步伐急匆而今,刚走进内室,便面色夹杂着焦急道,“奴才听闻淑妃落水一事和主子,出事了吗?”
苏婉凝举止倒是淡然,拿起一柄桃花簪饰在发间,瞧着镜中的自己悠然道,“是淑妃要陷害本宫的苦肉计。”
刘睿瞧着苏婉凝如此之态,一时更是焦急,“即使如此,主子怎还这般悠哉啊,眼下陛下已经去了淑妃那里,主子您赶快想想对策啊。”
苏婉凝随后将桃花簪递给翠云,淡笑着道,“一会儿定是会有出好戏的,本宫自然要打扮得体了。”
刘睿不禁眉间紧蹙,“瞧着主子眼下这般镇定,许是想出什么好法子了?”
“还能有什么好法子,实话实说被。”
“淑妃心计多端,自是部署好一切等着主子入网呢。”
苏婉凝瞬时自信一笑,“本宫向来不按章法出牌,只怕她淑妃也是应接不来,一切都要看陛下怎么看了,陛下若是信了,本宫自然相安无事,陛下若是不信,那本宫也是无法。”
刘睿一时略有敦促,思索片刻道,“但奴才怕淑妃她不会纵容。”
不过话间,一位宫女便步伐焦急走进道,“皇后娘娘,昭阳宫那儿派人来传话,说陛下让您过去一趟。”
随后,苏婉凝便唤着翠云出了内室。
昭阳宫的寝殿,只瞧着廖蓁蓁装束清简着,夹带着几分憔悴之态的卧坐在床榻上,南宫烨则是坐在一旁。
苏婉凝缓缓而进,瞧着昭阳宫的一切早已变了模样,想来也是情理之中,廖蓁蓁怎会还用着她的旧物,举止稳健着施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南宫烨当下开门见山着质问道,“淑妃说是被你推入湖中的,可有此事啊?”
多日不见,南宫烨见到苏婉凝却没有一丝柔情,冷若冰山一角般冷漠。
苏婉凝瞬时嘲讽一笑,真是毫无新意的计谋,随后淡然道,“臣妾没有。”
南宫烨随后问道,“淑妃当时她入水时你也在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婉凝听闻此话便更是自信,南宫烨即是这么问了,苏婉凝便知该如何应对廖蓁蓁了,随后坚定如铁道,“淑妃是不小心坠入湖中的,并非臣妾有意推她的,淑妃在诬陷臣妾。”
卧坐在床榻上的廖蓁蓁一时愤愤道,“你胡说!臣妾到底怎样坠湖的臣妾还不清楚吗?臣妾的侍婢巧云可是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苏婉凝淡定着,“淑妃若想诬陷本宫,自是您说怎样就是怎样了,淑妃有贴身侍婢,本宫也有,要不要本宫也让翠云说说当时如何呢?”
廖蓁蓁一时愤愤着要紧牙根,她瞧着眼下的苏婉凝如此淡定自如,丝毫不夹带一丝恐慌和胆怯,一时更是气愤不已,随后眼底含着无尽委屈,对南宫烨道,“陛下,您瞧瞧皇后娘娘,那般害了臣妾,还如此信誓旦旦,臣妾哪受得了这委屈。”
就在南宫烨本想开口之际,苏婉凝果断抢先,根本不给廖蓁蓁任何机会,“劳烦陛下谴退下人,臣妾有话要说。”
南宫烨随后瞧向苏婉凝,一时虽有疑惑,不过还是允了。
待众位侍女退下,内室里便只剩下了南宫烨、廖蓁蓁和苏婉凝三人,苏婉凝当下姿态便松懈了几分,少了方才的几分恭敬,随后深邃一笑,语声清冽,“即是这里已无外人,那本宫便是直言了,淑妃,你若是看不惯本宫大可直言,又何必如此阴险手段呢?”
苏婉凝的直言不讳,使得廖蓁蓁一时有些惊愕,面色忙是愤然着,“简直一派胡言,臣妾再不小心,也不会不慎跌入湖中,就是你出手推本宫入水的。”
苏婉凝当下不以为然着一笑,语声清冽有力,“若真是本宫肆意谋害你,为何本宫还要坠湖救您呢?你可知道,本宫水性不佳的,本宫不顾自身性命冒险救您,您非但不领情,难道还要诬陷于本宫吗?”
廖蓁蓁一时也是不甘示弱,那浑然有神的眼眸怒瞪着苏婉凝,好似一切都是真的一般,声音高挑着愤慨道,“你入水那一刻本就是做做样子,为的就是掩人耳目,若不是巧云呼唤及时,臣妾眼下早已丧命了!”
苏婉凝顿时笑意尽散,眉目也显得有几分肃然,语声清亮道,“那敢问,本宫为何要害您呢?理由是什么呢?”
廖蓁蓁当下被质问得略有顿促,紧了紧嘴角刚要开口辩驳,却被苏婉凝抢了先,“而你陷害本宫却是理由十足,您嫉妒本宫德蒙陛下宠爱,更嫉妒如今本宫即便失了宠,你还仍旧没有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