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查查,是怎么回事。”
太监应了一声,起身便出了大殿。
此事又重新有了转机,太后抬手碰了碰苏婉凝的胳膊,说道,“皇后,你先坐下,此事还没查明,你无需这样激动。”
太后的安抚终究是让苏婉凝平静了下来,苏婉凝沉了口气,重新恢复淡然自若,缓缓坐下。此时,苏婉凝才意识到,她不能慌,她要比任何人都冷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监也给大殿的烛火换了新蜡,时辰已经很晚了,可是大殿中却没人打算离开,这件事不解决,怕是也没人会走。
等到那个太监再回来,都过去两炷香的功夫了,走进大殿重新跪下,禀道,“太后,奴才查清楚了,那宫女是畏罪自杀的。”
这样的话,让人所有人的面容都是一变,让苏婉凝燃起了希望,也让廖蓁蓁落入失望。
太后声音沉沉的回了句,“那宫女犯了什么罪?”
太监跪在地上低着头,规规矩矩的回道,“奴才从那宫女的住所搜出证据,有与他人私通的信件,上面写明让那宫女安排今日之事嫁祸皇后娘娘,奴才还找到人证,也瞧见了那宫女与晴贵人的宫女私会。”
语毕,那太监将信笺从袖口递出,柳姑姑走下台阶接过,然后回来交于太后手中。
太后打开粗略的看了看,随后递给南宫烨,“皇帝,你瞧瞧吧。”
南宫烨接过那张纸,读了一遍,面容显得复杂。
那太监此时又开口道,“定是那宫女知道今日之事暴露,生怕因此事受牵连,所以吓得畏罪自杀了。”
太后点了点头,“那人证呢?”
太监回道,“奴才也带过来了,正在门外候着。”
这戏码,做也要做的足些才能让人信服,太后随后说道,“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就瞧见一个宫人走了进来,司珍姑姑瞧见她更是惊讶,不由脱口而出唤了声,“掌司。”
太后挑了挑眉,问了句,“你认识她?”
太后问话,司珍姑姑不敢不答,点了点头,“她是司珍房的掌司,奴婢自然认得。”
太后并未理会,威严的对那掌司道,“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若有半点虚假,哀家定不轻饶!”
掌司赶忙跪地,受了些惊吓,禀道,“前些日子,奴婢瞧见司珍房的一名宫女暖春深夜私会她人,奴婢看那人是晴贵人生前的贴身侍女,当时还特地问了几句,暖春说只是叙叙旧,奴婢也就没多问,后来没几天暖春就偷拿过一次印章,被奴婢逮个正着,奴婢私底下责罚了暖春杖责,如今想来定是与此事有关。”
掌司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司珍姑姑听得一愣一愣的,想着这件事她怎么不知道,疑惑的看着掌司,掌司朝她递了个眼神,司珍姑姑也就没多嘴盘问。
太后再次狠厉的问道,“此话属实?”
掌司赶忙磕头道,“此等大事奴婢不敢撒谎。”
太后点了点头,“这样一想也对,晴贵人当初本就为了谋害皇后用尽心机,她被皇帝处死,她的贴身婢女难保来报仇,真是够可恨的。”
折腾了一晚上的大事件,忽然之间水落石出,倒是让人有些不适应。杨家人更是面面相觑,可人证物证俱在,偏巧那暖春还上吊了,这些证据摆在眼前,杨家人再也说不出什么。
而廖蓁蓁更是赌气,费尽心机设计好的局,终究还是没能如愿扳倒苏婉凝,面容难看的很,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太后也不想此事再节外生枝,赶忙收尾,“既然真相大白,你们也就别跟着耗着了,将晴贵人原来的贴身侍女处死,折腾了这么老半天,吵得哀家头疼。”
太后都这么说了,谁还能说什么,杨家的声誉也保住了,只是可惜了杨金翘的手,也是冤屈的。
廖蓁蓁这时开口道,“没想到竟是后宫斗争所致,那个宫女果真可恨,居然牵连这么多人,倒是可惜了杨家嫡小姐的手,好好的人折磨成这样。”
这个廖蓁蓁,果真是会见风驶舵,明明就是她煽风点火,如今倒是说起这话来了。
苏婉凝气不打一处来,冷道,“从头至尾,淑妃你可没少说话,若不是你添油加醋,事情哪里会发展到这般地步,你还有脸插话。”
廖蓁蓁被苏婉凝这一数落,自然有些没面子,刚要开口辩驳,南宫羽就开口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