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造的孽。”女人有些无奈的说道,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
鸢尘埃想也没有想的,直接的说道:“绝对的是我亲爹造的孽。”
女人沉默的看了一眼鸢尘埃,对于鸢尘埃的话已经算得上免疫了。
鸢尘埃想了一下,随后又说道:“我亲爹造的最大的孽就是生了我,这辈子唯一做的对的一件事,就是给我弄了一个小情人。”
“对了,最近我都忙着我小情人的事情。这都没有空去管别的什么事情,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隽园国的事情你不是知道。要说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也就是宣金国的傲寒王爷去了北凤天朝。”
女人说完了,看着鸢尘埃,一脸的怀疑。这些事情他会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天下就没有别的大事了?”
“还能有什么大事?你要说西岐天朝吗?”女人问鸢尘埃,随后说道:“你认为西岐天朝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谁知道呢。”
“西岐天朝没事,这天下除了你,暂时还在运转的。”
“我担心,没有了我之后,有些悬乎。”
“你还是别担心天下吧,先想想怎么把灿灿给带回来。”
“你还是别担心我吧,这要是让你男人知道的了的话。我估计,我的小命有那么一点点的悬乎了。我还要留着我的小命的去追我的小情人呢,这要是被你男人玩丢了性命的,到时候拿什么把我的小情人给弄回来。”
“这天下人都怕的大魔头鸢尘埃,这会还会有怕的人?”
“你还不知道你男人是什么样的,我那不是怕他,而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点。”
上官媛看着那走廊上跟那女人说的开心的模样的鸢尘埃,心口有那么一丝丝的苦涩。
这天下,如果说有谁能让她的爷有这般人性的一面的话,估计也就是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了。
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只知道她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一趟的,小住那么十天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然后,就会沉默的离开。
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就跟爷离开一般,没有人知道她跟谁离开,又是去了哪里。
也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爷才不会戴面具。
只是可惜,没有人敢看爷的脸。
曾经,也有不怕死的侍女看过爷的脸,下场可都是死无全尸。所以,大家只敢站在远处远远的伺候着,没有一个敢回头看一眼的。
“这后面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安排?”
鸢尘埃挑眉的看向眼前的身影,“他让你问我的?”
“我自己问的。”
“反正我现在不会去做那个什么狗头军师的,我还是蹲在我的鬼域血堡比较的好。这奇门遁甲里什么都有的,比起外面不知道要好多少。”
“这里,你准备守一辈子吗?”
“我有一辈子这么长的时间吗?别多想了,反正有给你男人收拾烂摊子的人存在。”
说到这个,鸢尘埃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对了,不说我倒是忘了。我小情人让我做北凤天朝的军师,我到现在还没有答复她呢。”
女人看着鸢尘埃,一脸的表情古怪的。
鸢尘埃却哈哈的笑了出来,“回去告诉你男人,他心情肯定会很爽。”
想到那张脸的表情,鸢尘埃就难得高兴了起来。
对付那男人,果然还是自己的小情人出手比较的厉害。
女人凉凉道:“你就不担心乐极生悲吗?”
“没事,我有我小情人在前面顶着,怕什么。”
“不跟你贫嘴了,想个法子的把她给带过来。这般的让她在外面乱漂着的也不是一个事的,总归是要解决的。实在不行的话,我让他出手解决好了。像你这般的拖泥带水的,女人跟人跑了都没有把事情给解决了。”
女人说着,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乐意的。
“没事打什么赌的,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性子,真是没事乱起哄的瞎折腾的。这孩子都怀了,事情还没有给解决了。”女人站起来,有些抱怨般的说道。
没有给鸢尘埃反驳的机会,自己倒是走了。
鸢尘埃看着那离开的身影,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玉佩。
尘埃灿灿!
他也想尽快的把她留到自己的身边,可是那个赌约自己可不能不遵守。
如今,放在轩辕彦麟的身边,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这要是现在带回来,他反而有些担心。
估计,到时候这奇门遁甲会有前所未有的大灾难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等她记。
等她记得一切之后,再把她给带回来的比较的好。